跟燕黃分離后,葉天龍拿著最后一瓶酒,重新鉆入車里,但這次不是回別墅睡覺了,他直接去機場。
韓靜下午會來安城,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一點,開車過去吃個午飯喝個咖啡,時間就差不多了。
“嗚——”
殘手開出五六公里,然后在一個十字路口停下,看著前方的紅燈。
就在這時,一輛瑪莎拉蒂、兩輛法拉利和一輛保時捷轟的一聲,趾高氣揚地停在葉天龍旁邊。
雖然是在等待紅綠燈,但四部豪車卻不斷空踩油門,儼然一副賽車的態(tài)勢。
葉天龍瞄了四輛豪車一眼,不置可否地搖搖頭,這年頭,太多這樣作死的孩子了。
樹欲靜,風不止,葉天龍吃著所剩無幾的花生米時,保時捷卻落下了棕色車窗。
一陣刺耳的搖滾音樂爆發(fā)開來,隨即一個戴著天梭手表的白皙皓腕探出,接著是一個倨傲的俏臉。
她側(cè)頭掃過葉天龍,隨后臉色巨變喝道:“葉天龍?”
葉天龍歪頭瞄了一眼,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小妹,中午好啊,你還是這么漂亮,但太沒禮貌了。”
“姐夫不見,叫名字,真想管教你一下。”
保時捷的女司機正是雷斯琴,身穿短裙絲襪,全身煥發(fā)著健康青春的活力。
此刻,其余三部車子也都落下車窗,魏光三個帥氣青年赫然可見,副駕駛座則是鶯鶯、燕燕,歡歡。
三女也都一個個光鮮靚麗,裝扮的跟孔雀一樣,雪白修長的大腿,在燈光中很是耀眼。
相比半山會所馬漢出現(xiàn)后,六人對葉天龍的忌憚,魏光他們今天要囂張很多。
“呀,想不到你們六個也在?”
葉天龍笑著補充一句:“還以為你們會愧疚算計詩婧,現(xiàn)在看來我低估你們厚臉皮了?!?
在魏光他們臉色一變時,雷斯琴嬌喝一聲:“葉天龍,你算什么東西?你有什么資格教訓我們?”
“還我姐夫?”
雷斯琴冷笑一聲:“我告訴你,雷詩婧已經(jīng)向我爹招了,你就是陳凌兒派給她的托。”
“你們就是假結婚?!?
雷斯琴一臉傲然:“我姐的股份和帝豪酒店,你識趣的趕緊交回來,不然隨時報警抓了你?!?
“葉天龍,別咋咋呼呼了?!?
燕燕也眸子凌厲盯著葉天龍:“你那點事,已經(jīng)被雷詩婧捅出來了,你就是一個托?!?
“我還真以為你有什么能耐,能夠讓馬漢把半山會所送給你,原來只是打著雷先生女婿幌子撞騙。”
魏光他們齊齊冷笑一聲,不屑、憤怒、不甘、嗤之以鼻,似乎都認定會所風波是被葉天龍耍弄了。
馬漢那么恭敬對葉天龍,九成是給‘雷氏女婿’四個字面子。
葉天龍沒有回應他們的話,只是微微皺起眉頭:詩婧捅出來了?這不可能啊。
雖然自己跟樂安好的動作讓雷詩婧誤會,但她絕對不是為了報復就出賣的人。
只是如果不是雷詩婧說的,兩人的秘密又怎會泄露?葉天龍眼里多了一抹沉思。
“小子,別裝深沉了?!?
魏光陰陰一笑:“窮蛋,把雷小姐的東西全部還了吧,還有你出千贏走的一千六百萬,也還回來?!?
“不然你日子會很難過?!?
歡歡冷冷補充:“不是很難過,是生不如死。”
葉天龍臉上沒有絲毫惱怒,為對方兩句羞辱就爆發(fā),他估計每天都要發(fā)飆,隨后一拍腦袋笑道:
“我是不是托不重要,重要的是,帝豪酒店和股份在我手里?!?
葉天龍揚起一抹笑意:“你們再蹦跶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我就是不還,你們來咬我啊?”
聽到葉天龍這一番話,歡歡她們更加敵意看著葉天龍,還毫不客氣倒豎了拇指。
雷斯琴一拍車門,隨后手指一點葉天龍喝道:“葉天龍,我告訴你,不是你的東西,你拿不走?!?
“雷家也不會讓你拿走,律師團和警方將會很快找你?!?
“不過我愿意給你一個機會,一個賺大錢的機會。”
雷斯琴眼里閃爍一抹熾熱:“這里到機場有六十公里,你我用手中的車子賽一場?!?
“如果你贏了,我用一個億買回帝豪酒店和股份;如果你輸了,無條件把東西轉(zhuǎn)給我?!?
雷斯琴誘惑著葉天龍:“當然,我會出于人道主義,給你一百萬做茶水費。”
魏光喊叫一聲:“葉天龍,趕緊答應吧,這樣輸贏都有一百萬,總比你被律師弄去坐牢好多了?!?
葉天龍淡淡開口:“沒興趣?!?
雷斯琴冷哼一聲:“孬種,葉天龍,你就是一個孬種?!?
葉天龍伸出手指,輕輕擺動兩下:“沒興趣?!?
歡歡她們齊齊鄙視:“不是男人——”
“嗚——”
這時,又有一輛黃色法拉利沖了過來,轟一聲停在葉天龍另一邊,探出一個十四五歲的小男孩腦袋。
他嘴里叼著一支煙,頭發(fā)染的紅彤彤,車里還坐著一個相似年紀的女孩。
接著,后面又是兩部豪車抵達,全都是十四五歲的樣子,一看就是中二學生。
“姐,你們開那么快干叼啊?!?
紅發(fā)小子向雷斯琴吼出一句:“差點就追不上你們,你是不是故意甩我們???”
雷斯琴眼里有一抹不耐煩,似乎對這小子很是厭惡,但隨即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她一指葉天龍喊道:
“雷刁兵,不是我故意甩你,是我看到一個仇人追了上來?!?
她往葉天龍身上潑臟水:“就是這家伙,羞辱你姐我,還算計雷家財產(chǎn),已經(jīng)竊取了二十個億?!?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