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紫然望著前方酒樓笑道:“待會跟炳爺他們見了面,你禮節(jié)性應付就行,其余細節(jié)我來處理?!?
“畢竟你我還不夠了解,一起說話容易穿幫?!?
葉天龍伸伸懶腰笑道:“好?!?
五分鐘,車子停在澳北酒店的停車場,葉天龍先快半拍鉆了出來,然后甩動手腳向前慢慢走去。
經(jīng)過一輛小轎車時,他的左手多了一張濕紙巾,隨后在車窗一撫而過,很快,掌心就多了一袋東西。
葉天龍看都沒看,揣入口袋繼續(xù)前行……
三分鐘后,蔣紫然帶著葉天龍走入澳北酒樓,這酒樓比蔣氏酒樓高大氣派多了,足足有七層。
蔣紫然和葉天龍走入電梯,問出炳爺位置后就上到了七樓。
電梯門口,站著兩名衣著筆挺的侍者,笑容親切和藹,態(tài)度謙卑恭順。
看見葉天龍等人走來,核對身份后,兩人忙立刻側手:“兩位請,炳爺他們到了。”
蔣紫然輕笑一聲:“謝謝。”
酒樓明面看著風平浪靜,但葉天龍覺察到,在不引人注意地角落里,隱藏著不少殺氣森森的眼眸。
葉天龍輕輕微笑,有點鴻門宴的意思。
穿過一條走廊后,葉天龍和蔣紫然就來到一個廂房門口,侍者開門,兩人走入了進去。
踏在廂房的紅地毯上,葉天龍的目光迅速環(huán)視一眼,房間有二十多人,圍著一場狹長的賭桌。
這些人正在玩二十一點。
六個年紀過百的老者坐著,手里拿著牌,神情肅穆看著牌局。
其中一個瘦小老頭最為矚目,戴著一副款式新穎的眼鏡,年紀五十余歲,穿著一襲淺灰色唐裝。
雖然臉上有不少皺紋,額頭有一塊疤痕,右手拇指也少了一個,但犀利的眼睛卻是熠熠生輝。
他腰板挺得筆直,手指敲擊著紙牌,眼睛似閉非閉,毫無疑問,這就是炳爺了。
廂房的各個角落,還散落的站著十幾名黑衣壯漢,每個人的臉上都是零零七般的冷酷表情。
他們的衣衫雖然都扣的緊緊的,但腰間鼓鼓突出的硬家伙,卻若隱若現(xiàn)的閃掠過金屬寒芒。
不用猜也知道那是刀槍。
今晚陣仗不小啊。
一局很快終了,炳爺獲勝,掃走了桌上六人的籌碼。
“紫然,來了?”
在葉天龍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時,炳爺抬起頭望著蔣紫然和葉天龍笑道: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高圣金車胎爆了,要遲半個小時。”
他指著旁邊一張椅子開口:“來,這里還有一個位置,坐下來玩兩把,咱們一邊玩,一邊等?!?
蔣紫然神情猶豫了一下,最終點點頭回道:“好,炳爺。”
葉天龍眼皮一跳,嗅到一抹不好氣息,只是想捕捉,卻又一時說不出來,他只能低頭跟蔣紫然過去。
一個侍應生給蔣紫然送上二十個籌碼。
看到蔣紫然坐好了,炳爺手指一揮:
“下注,發(f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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