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紫然很是坦誠:“所以我不會多嘴問你的事情?!?
“不愧是大姐大,格局不小。”
葉天龍欣賞蔣紫然的大氣和真誠:“不過你雖然不問,但我作為朋友,我愿意告訴你一些事情?!?
“我傭兵出身,是從明江過來的,我來澳城二個目的,一是開賭場,二是收三億美金的債?!?
“今天赴宴之前,我提前打聽了炳爺?shù)牡准?,知道了他的為人,就猜測今晚會是鴻門宴?!?
他沒有對蔣紫然太多掩飾:“所以我就讓人準備了一包白粉?!?
“當炳爺跟你對賭時,我就發(fā)現(xiàn)他的眼鏡和紙牌有問題,不,是整個廂房的人都有問題。”
“只是開始對環(huán)境不熟悉,所以一直沒有多嘴,也沒有向炳爺發(fā)難。”
在蔣紫然安靜聆聽時,葉天龍補充一句:“后來你被算計欠下三個億,我就知道要給他們教訓了?!?
“我替你上場,就借助咖啡廢了炳爺?shù)难坨R,還拿他手指在白粉摸了兩把。”
“再趁著混亂把白粉粘在高圣金石膏上。”
“石膏是固定的,加上顏色相近,所以高圣金沒有發(fā)現(xiàn)。”
“其實最后一把,我有把握贏了炳爺,但是我最后讓他開了黑杰克?!?
“為的就是讓他們高興一番,然后再拿出千憋死他們,同時激起他們怒火,讓便衣可以大打出手?!?
葉天龍又喝入一口茶水:“對了,便衣也是我讓人叫的,告知廂房有白粉交易?!?
“你知道,澳城賭博合法化,情色半睜半閉,秩序又有皇刀會維持,警方立功機會實在太少?!?
“所以見到有販毒分子,緝毒便衣自然瘋狂。”
“我可以跟你保證,高圣金和炳爺很難脫身?!?
葉天龍打消掉蔣紫然的最后擔憂:“你也不需要擔心監(jiān)控,出千的人又怎會在廂房裝監(jiān)控呢?”
“服!”
聽完之后,蔣紫然直接豎起大拇指贊道:“我一直以為自己是老江湖,今晚才發(fā)現(xiàn),坐井觀天?!?
葉天龍笑著回應:“你也很不錯了,二十多歲,已是草雞街主心骨,甩很多人幾條街了。”
蔣紫然臉上有著一絲無奈:“如非逼不得已,誰愿做這主心骨?”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打扮的貌美如花,每天逛逛逛,買買買,出外有人捧,在家有人疼?!?
她綻放一個笑容,跟甜美無關,但很是爽朗:“時不時還能不可理喻的撒嬌。”
“只可惜,我那早死的父親,丟下一個爛攤子和母親,我不得不窮人孩子早當家?!?
說到死去的父親,蔣紫然神情痛苦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不說那些亂七八糟的了。”
“來,喝酒,認識你這個朋友真好?!?
蔣紫然看著葉天龍笑道:“今天是最壞的日子,但也是最好的日子。”
葉天龍笑著跟她碰杯,隨后喝入一口酒,接著問出一句:“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蔣紫然輕嘆一聲:“能有什么打算?跟神刀門死磕唄。”
事情鬧成這個地步,還讓高圣金進了監(jiān)獄,蔣紫然可以預料神刀門報復,只是她也沒有別的退路。
家大業(yè)大,舍棄不了。
“別想太多,好好喝這一頓酒,然后回家洗澡睡一個好覺,我可以向你保證?!?
葉天龍看著蔣紫然作出一個決定:“明天起來,你什么煩心事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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