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
蔣紫然心神一顫,臉色微微慘白:“收起你的齷蹉念頭,不然你會付出代價的。”
雖然她自認(rèn)足夠堅(jiān)韌足夠堅(jiān)毅,但一旦自己為之驕傲的東西被踐踏,她還能不能堅(jiān)強(qiáng)沒有半點(diǎn)底氣。
只是她不能這樣被高三金擊中。
她不怕高三金聰明老道,最怕他失去理智。
她擺出魚死網(wǎng)破的態(tài)勢,蒼白嘴唇滲出鮮血:“高三金,馬上放我回去!”
“你如果敢碰我,我一定在警察面前釘死你,還會在媒體面前揭露你丑行?!?
蔣紫然斬釘截鐵:“幾百名街坊也會把你砍成十八截。”
“別嚇我……你越嚇我,我就越亂性。”
高三金繞著籠子走了半圈,然后來到蔣紫然面前,拿起一杯紅酒倒在她臉上。
在蔣紫然扭頭躲避時,他伸手揪住她的衣領(lǐng)子道:
“你也算是第一個威脅我的女人了,就沖這一點(diǎn),今晚不好好炮制你,都對不起我自己?!?
他很直接告知自己的打算,瓦解著蔣紫然的心理:
“本少爺今晚帶套干了你,然后再把你帶上游艇,綁上石頭連帶籠子沉到公海?!?
“你說,警察怎么破這案件?”
“而且我告訴你,澳城每天都有幾十人上百人失蹤,警方?jīng)]有那么多精力關(guān)注的?!?
高三金一副早有算計(jì)的態(tài)勢:“畢竟,澳城太多傾家蕩產(chǎn)尋死的賭徒了?!?
“畜生!”
蔣紫然嬌軀一震,她聽過紈绔大少的無良和欺男霸女,但沒想到這高三金如此歹毒。
不僅不懷好意的用孕婦算計(jì)她,還要?dú)⑷藴缈谘谏w此事。
她也相信高三金有能力遮蓋,她第一次感覺到無助。
再怎么法制的社會,依然存在看不見的黑暗,何況高家和薛家是澳城有頭有臉的權(quán)貴。
“茲!”
高三金捏起雪茄在蔣紫然衣服一燙,一個小洞立刻呈現(xiàn)出來露出白皙肌膚。
蔣紫然已經(jīng)感受到他濃重的喘息聲,再也難于保持鎮(zhèn)定的她猛力踹出一腳,正中高三金命根子。
“哎喲!”
高三金慘叫一聲,捂著中招處連連跳起,同時向同伴吼出一聲:“把她給我抓出來,抓出來?!?
“哐當(dāng)?!?
兩名華衣青年忙打開鐵籠,要把蔣紫然抓出來。
蔣紫然咬破嘴唇,凝聚力氣,又點(diǎn)出兩腳,讓兩名華衣青年悶哼一聲跪在地上。
趁著這個機(jī)會,蔣紫然從打開的籠子沖了出來。
然后她轉(zhuǎn)身就跑,可是剛剛跑出十幾米,就被兩個黃毛青年給堵住。
放在平時,蔣紫然根本不放眼里,但現(xiàn)在雙手被綁住,身體還被電擊過,酸痛的沒幾分力氣。
剛才一擊已盡全力。
所以她只能勉強(qiáng)再踹出兩腳,但被黃毛青年敏捷躲開,隨后對方一個掃堂腿,就把蔣紫然放倒在地。
兩人踩住蔣紫然的小腿,耗掉她最后的反抗力道。
“啪!”
在緩過氣來的高三金去拉蔣紫然時,蔣紫然反手一個耳光甩在他臉上,留下幾個清晰紅艷的手印。
“他媽的,不識抬舉!”
高三金捂著臉頰如猛獸般怒吼,接著從身后一把揪住了蔣紫然的頭。
“啪啪啪!”
他直接打了蔣紫然十幾個耳光,隨后就拖著她頭發(fā)到溫情池子旁邊,一把按在低矮的茶幾上。
蔣紫然拼命叫喊掙扎死命瞪著雙腿,但她的力量實(shí)在是弱小。
衣服發(fā)出‘咔嚓’的撕裂聲。
“你喊啊,大聲點(diǎn)喊啊,看看有誰來救你?!?
高三金把雪茄丟在地板上,看著全力反抗的蔣紫然獰笑不已:“我告訴你,你越喊,我越興奮?!?
“媽的!連我都敢打,真是膽子不?。 ?
“你還敢踢我,賤人,你想死啊……”
高三金一邊惡狠狠地罵著,一邊興奮地眼冒紅光:“哎喲……”
“你他媽的還踢?”
在蔣紫然本能的掙扎中,高三金一時難于靠近下手,他扭頭向幾名華衣青年吼道:
“你們幾個傻叉愣站著干什么?還不過來幫我按住她?”
“等本少玩完了,讓你們也跟著過把癮……這可是草雞街的鳳凰……”
話音落下,幾個華衣青年也撲身上來,臉上獰笑很是可怖。
“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