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怎么說話呢,姑娘家家留下了疤痕將來怎么嫁人。”李初九不由分說把她按到床上做好,解去包頭上布條,取出金創(chuàng)藥灑上,再從自己白綢子內(nèi)衣撕下一條給她包扎妥當。
“小雅,跟我走?!崩畛蹙艃墒滞衅鸫采纤?,橫抱起來,打算過門而去。
“站住,她是我?!?
明合德欺身上來,截住去路,墨綠眼眸射出冷峻。李初九嘴角也勾起冰冷弧度,兩人眼底沒有一絲笑意,互相敵對情景就像賽場上即將對壘劍客。
“阿彌陀佛,施主,你不能走。”和尚緩緩踏步到了面前,攔住李初九另一側(cè)。
“多了個和尚,事情變得愈來愈有趣了?!崩畛蹙疟湫χ?,眼眸中已滲出點點寒芒。
二個男人對峙變成了三個男人!林小雅有點傻眼,如果她說:喂,你們千萬別打起來,只怕誰都不聽,可是她還想試試:“初九哥,能不能不要打架?”
李初九溫柔看向她:“大人事,小孩子不要多管,聽話。”
林小雅窘住,只好朝和尚偷取求救眼神,一然大師對她微笑了下,但眼中強硬神色絲毫不曾動搖。林小雅朝明合德瞥了眼,搖搖頭,對這家伙根本不抱希望。
接下來會怎樣,動武、動刀子、決斗,像19世紀歐洲騎士那樣?
抱著她太監(jiān)穩(wěn)若泰山,林小雅卻能清楚感受到他怒氣,淡淡冷冷,連發(fā)怒也是他獨有方式。白光一閃,森冷之氣驟升,誰也沒看清他光禿禿手上突然多了一柄冒著霜寒之氣長劍。
李初九只用左手抱這林小雅,持劍右手白忙閃耀,凌空一劍。明合德動作極其伶俐,就對方劍光閃耀之際,他長劍一然出鞘,兩件相交,只聽“砰”,寒氣從四經(jīng)八脈洶涌灌入,那種冰錐刺骨般痛幾乎讓他一時虛脫,臉色有些蒼白,卻倔強著不愿棄劍認輸。
“阿彌陀佛,貧僧也來接施主一招。”
和尚掄起羅漢掌法,動若飛兔,嗖上前,手掌堪堪從劍刃穿過去,便被李初九劃出一個圓弧,將他手掌逼了回去,和尚幸好躲急,不然手掌就沒了。
這幾個人出招太了,看林小雅眼花繚亂,根本不知道誰輸誰贏。
就和尚再次出招,李初九劍突然迅捷,疾,和尚手十分危險……真正千鈞一發(fā)時刻,刀光劍影,生死時速,可是就是這樣危急時刻他那雙濃眉皺了起來,變得異樣。
“怎么了?”
他擺出這個表情,林小雅一點也不奇怪,只是奇怪他挺緊張樣子,天不怕地不怕李初九怎么突然嚴肅起來了。
“太子殿下來了,就一里之外,大概有幾十人。”李初九耳力極好,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靈敏聽力。
李承裕和一行侍衛(wèi)隧道里東摸西撞,正好被他遠處瞧見,卻偷偷繞開,從另一條路繞到前面去。他有名狗帶路,雖然后到,卻比李承裕先至。
“太子,李承裕?!绷中⊙耪痼@起來,都出來皇宮再想回去就是傻子,抱緊李初九:“我不想回宮,你帶我逃走吧!我跟你私奔?!?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小雅你到底是誰妃子?”一然大師一直以為她皇帝妃子,但現(xiàn)太子親自找來就有不一樣故事了。
“我是太子殿□邊一名小宮女,太子妃要我死,淑妃娘娘也要我死?!绷中⊙盘ь^看向李初九,眼里有淡淡哀愁:“帶我遠離皇宮,初九哥?!?
李初九把她緊抱胸前,臉上神色很是溫柔:“好小雅,我?guī)汶x開,我們不回皇宮。”
一聽到不回皇宮,一然大師和明合德都松了口氣。
李初九抱著林小雅朝門外走去,他要趁李承裕沒回來之前,帶著她離開。后面二名男子正要跟著,擦覺對方都寸步不讓,相互瞪了一眼,一起跟李初九身后。h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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