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初九哥這輩子只對一個女人溫柔,小雅,難道現(xiàn)在你不還明白?”李初九微笑著說道,在瞥到她身后的人影,眼中凜色一閃而逝:“小雅,跟我走?!?
他一個攔腰把她抱起來。
“哎呀,初九哥你又來蠻橫的?!绷中⊙胖挥X忽悠了一下,身子已然懸空。陡然眼前身影一閃,竟被蕭一然攔住。
“阿彌陀佛,李舵主,小雅現(xiàn)在跟我在一起,你要講道理?!?
李初九陰冷一笑:“本舵主今天不打算講道理,和尚,找個房間坐著念經(jīng)去,別來搗亂?!?
蕭一然雙眉一挑,豁然抬腕,手指如鋼鉤,朝他肩頭按下去。
李初九不動如山,在招式打來時候,肩膀微微一斜,使出四兩撥千斤的功夫卸了龍抓手的力道。森然一笑:“和尚,想跟我搶女人,你還得再練三年?!?
蕭一然向來和藹的面容染上一抹慍怒:“阿彌陀佛,李舵主你要明白,小雅不是你一個人的?!饼堊ナ衷俅问钩?,小心避開林小雅,快若閃電,襲向情敵的印堂大穴。
李初九瞅了懷中女子一眼,笑了一笑,懶得戀戰(zhàn),身子向后輕輕一掠,退后數(shù)丈,突然足底如風(fēng)使出道門絕頂輕功,身影一晃,從原地消失。
王老吉和姜守良這時候從院內(nèi)出來,看見師父衣襟飄飄,抱著嬌小的師娘,愈飛愈遠(yuǎn),在進了一片槐樹林子終于消失不見。
“阿彌陀佛,你就跑到天邊,貧僧也要把自己的女人搶回來?!?
蕭一然來了怒氣,身子從原地飛掠,直直的往遠(yuǎn)方的會樹林掠去。
王老吉和姜守良面面相視,然后雙雙攤了攤手,做無奈狀。
師父的婚姻大事,做弟子的也無奈啊。
“初九哥,你這是強盜行徑?!绷中⊙疟焕畛蹙疟е鴳牙?,起起落落,不停的飛躍,有坐云霄飛車的感覺。
李初九眼中閃過悸動,低眸吻了下去,雙方原本冰涼的唇瓣因觸碰忽的柔軟火熱起來,他的舌尖探在她的舌下不斷攝取甘芳。
吻了一陣:“小雅,你嘴里的汁液很甜。”
帶著清新和芳香,回味無窮,永遠(yuǎn)品嘗不夠,他喘息了下,再次埋下頭,繼續(xù)攝取她的味道。
“唔!”她的嘴里全是他的氣息,小舌被他含得麻木。
這個男人太強大了,不知是不是被他挑起了情-欲,越來越喘不過氣來,身子有些軟,血液中充塞了絲絲的酥麻。
高大的槐樹林遮天蔽日,李初九穿插其中,抱著她進入密林深處,到了一株千年樹齡的大槐樹前,撥開一片濃密的花草,身子一矮,從樹前消失。
樹桿里原來是空心的,很寬敞,有二張雙人床大小的面積,像水泥地面一樣平常,應(yīng)該是人為處理過,鋪著暖和的獸皮充當(dāng)褥子。
四周墻壁鑲嵌了許多散著璀璨光芒的夜明珠。
角落里還放著被子、枕頭、用具,相當(dāng)于一棟住人的小木屋了。
林小雅跪在柔軟的獸皮上,四處打量。
“怎會有這么奇特的地方?”
“我小時候在林子里練功、打獵,總會來到這里休息,后來就收拾成私人住所,除了我沒人知道,你是第二個,小雅?!?
“現(xiàn)在也是我的私人住所,初九哥?!?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