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直都是姜音抱著,所以沒有誰發(fā)現(xiàn)端倪。
后來任清歌拿過來的那瓶奶,溫向慈也做過化驗。
里面含了葡萄糖。
秦淵讓月嫂費盡心思,就為了給小裴子下葡萄糖
他如果不是有病,就是想跟老衛(wèi)對著干。
估計是內部出矛盾了。
裴景川想抓住這次機會,馴化秦淵。
他是一顆很不錯的棋子。
或許會是拿下老衛(wèi)的關鍵一步。
姜音謹慎問道,萬一這是秦淵跟老衛(wèi)演的一場戲呢
別玩成無間道了。
得不償失。
裴景川將懷里的小裴子換了只手抱,輕笑,誰玩得過你老公
姜音眨了眨眼。
哦
裴景川改了話鋒,說錯了,除了你。
……
秦淵回到松市第三天,就接到了老衛(wèi)的電話。
你給我送了個硅膠過來秦淵,你什么意思!
秦淵故作不解,怎么會是硅膠
老衛(wèi)氣急敗壞,你當時就沒有檢查嗎
當然檢查了,不是已經(jīng)發(fā)紫了嗎我摸了摸沒有心跳,就直接叫人打包給你送去了。
他雖然惋惜,但一點都沒有認錯的態(tài)度。
老衛(wèi)滿腔怒火,卻因為目前沒有完全的優(yōu)勢,不能擅自回國收拾他。
他在那邊喘氣,秦淵聽得心花怒放,雙腿架上桌子,不好意思啊老衛(wèi),我沒有生過孩子,不知道死嬰兒是什么樣子,這次是我失誤了。
老衛(wèi)狠狠道,我不想聽這些廢話,你要是想彌補過錯,就給我送個真的過來。
秦淵,第一次都被裴景川玩了,你覺得還有第二次嗎我恐怕一出現(xiàn)在北城就死了。
他笑問,老衛(wèi),我要是死了,你想報仇弄死裴景川,可就真的遙遙無期了,舍得嗎
他的本事如何,老衛(wèi)心里清楚。
電話被用力掛斷。
秦淵伸了個懶腰,喊道,任清歌。
任清歌慢吞吞打開門,干嘛
秦淵,我心情好,你過來給我親一口。
任清歌拉著臉,反手就把門關了。
……
霍危的辦公室里,氣氛低沉。
他的上級周老,正坐在他對面飲茶。
霍危垂眸翻閱手中資料,是他之前手下人的口供。
口供里清楚寫了,他如何花錢收買外省的殺手,剁掉周強的手。
周老掛著一張笑臉,霍秘,我一早就勸過你了,現(xiàn)在你是關鍵時刻,不能再犯事了。
霍危蓋上資料,丟在桌子上。
周老,你女婿比我大兩歲吧。
周老,虧你記性好,記得這么清楚。
三十三了還是個小干部,確實挺丟人的。他輕笑,這么蠢的人,即使你把我急匆匆撬下來,你又怎么能保證他坐得穩(wěn)呢
周老臉色微變,捏緊茶杯,霍危,你收買的殺手是個通緝犯,這件事我一旦曝光,什么后果你要想清楚!
霍危也不拐彎抹角,那你來找我之前,自己的屁股擦干凈了嗎
周老一頓。
霍危,我做這些事,誰告訴你的
他微微瞇眼,鋒利的危險氣息,無聲彌漫。
周老繃緊神經(jīng),別打我的主意了,操心操心你吧,想想你這秘書長的位置怎么保得住。
霍危不在意地笑笑。
保他懶懶靠在椅子上,區(qū)區(qū)秘書長,你想要,那我賞給你女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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