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到底被親沒有。
倒是看不出什么,但是很快就捕捉到脖子上有幾處不明顯的吻痕。
他狠狠擰眉。
任清歌無視他,走向餐廳。
霍危跟在身后,跟他上床了
宋嘉禮聞,自覺回到自己的房間里躲起來。
任清歌在餐桌前坐下,拿起勺子攪了攪湯圓。
你問我這種事,禮貌嗎
霍危跟著過來。
面前也有一碗湯圓,但是他的視線全在任清歌的脖子上。
他眼里有怒氣也有譏諷,你做都做了,還在乎什么禮貌。
你既然都認(rèn)定我做了,那還問我干什么。
霍危丟了幾張資料在桌子上,我就是想看你演到什么時候。
任清歌吃湯圓的動作一頓。
資料上是那個相親男人的信息。
他是裴景川的人。
被霍危查出來了。
霍危,你讓宋嘉禮叫我出來,不就是讓我看你跟那男人演戲么當(dāng)著我的面親一口,就以為我會如你所愿,情緒失控求你回到我身邊
任清歌捏緊了勺子,表情繃了起來。
對面的男人冷嗤了一聲,嗓音淡淡,包括今天你相親這一頓飯,每個動作每句話,你都是精心設(shè)計過的吧
就是想刺激我,想讓我跟你道歉認(rèn)錯,求你別走,是不是
還有你脖子上的吻痕,誰給你的弄的霍危好笑地問,你弄的還是阿音
任清歌把勺子丟進碗里,發(fā)出震人的脆響。
她反問,霍危,你就這么喜歡作死嗎
霍危,我們之間到底是誰在作跟裴景川聯(lián)合起來算計我的戲碼之前你就用過了,不記得了嗎
任清歌氣笑了,忍不住拍手鼓掌,霍危,你真的很能忍。
霍危皮笑肉不笑,十分謙虛,彼此彼此,你也很會演。
話說到這個份上,再繼續(xù)演下去就沒勁了。
任清歌承認(rèn),在此之前,我確實是想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你。
霍危了解她,她又何嘗不了解霍危。
但她玩不過他。
任清歌最后問一遍,你確實想好了,跟我再也沒有可能了,對嗎
霍危還有幾分氣在情緒上。
趁此機會,他索性就說得更難聽點,我們之間鬧成這樣,沒什么意思。
任清歌妥協(xié),好,我知道了。
她站起身,以后我們朋友也別做了吧。
霍危的心狠狠往下墜。
任清歌是連夜走的,什么都沒拿,一部手機一個包,頭也沒回。
霍危以為,不出幾天她又會在自己面前蹦跶。
她多愛他啊,她怎么舍得。
但是接下來一周,任清歌就跟消失了一樣。
杳無音信。
還是姜音拿著優(yōu)化好的藥劑過來找他,順口問了一句,你跟清歌和好了嗎
霍危有些走神,她沒去找你
沒有啊。姜音好奇,我以為相親那天之后你獸性大發(fā),把她綁起來囚禁了。
一針扎在肌肉里,霍危疼得心臟抽搐,那她人呢
姜音驚訝,你沒囚禁她嗎那我怎么好幾天都沒見到她,她不在松市了嗎
霍危想到她那天絕望的眼,心空得厲害。
那妮子來真的
姜音見他神色不對,試探性問,清歌沒告訴你,你的腿能好嗎
霍危的眉心狠狠一擰,我的腿能治
對啊。姜音晃了晃針頭,這藥我優(yōu)化過了,半個月之內(nèi)就起效。
霍危,……
姜音大驚,清歌真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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