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眼底沉甸甸,半醉著喊,老婆。
嗯。任清歌纏綿回應(yīng),收斂著點(diǎn),雖然今天是新婚,但我有寶寶呢。
霍危清醒過來。
撫摸她凸起的肚子。
他道,你先拆,我去洗個(gè)冷水澡。
任清歌拉住他。
霍危垂頭,就看見她仰著緋紅的小臉望著他,只是洗澡嗎
她一邊問,一邊用手指摳他的掌心。
霍危癢得收緊手指,抓住她。
真實(shí)的心思瞞不住,可能不止。
任清歌,不要弄行不行。
霍危呼吸重了幾分,你要幫我
不是,我想你留著,以后都給我。任清歌軟聲道,好不好
霍危一聽醉得更厲害了。
他感覺任清歌今晚上格外不一樣,跟換了個(gè)人似的。
明知道她不對勁,但霍危就是不長記性,被哄著點(diǎn)頭,好。
任清歌松了手。
快去洗吧。
霍危乖得很。
即使要爆炸了,說不弄就不弄。
任清歌拆掉姜音送來的新婚禮物,拿出一套黑色睡裙。
她一想到接下來的事,就忍不住笑。
但也有幾分緊張。
從出事開始,一切都變得很趕。
他們就沒有好好溫存過。
現(xiàn)在一下子玩這么大,任清歌忍不住手心出汗。
……
霍危洗完澡出來,看見屋子里開了一盞暗燈。
任清歌睡在薄被之下。
他隨意擦了下頭發(fā),走過去躺下。
清……
剛吐出一個(gè)字,在突然掀開被子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黑色吊帶裹著任清歌白皙的身軀,在燈光下刺著霍危的眼。
任清歌軟蛇一般攀過來,洗好了呀,阿危哥哥。
霍危如同碰到燙手山芋。
想把她推開,可一抓住她的手,就舍不得松。
他擰著眉,眼底欲念濃重,這一身……什么時(shí)候買的
任清歌,喜歡嗎
霍危咬牙,你怎么能在今天穿
好兇哦。她故作不滿,卻纏他更緊,喜不喜歡嘛。
香氣一撲上來。
霍危頭昏腦漲,理智全無。
他懲罰般吻她。
任清歌在他臉上舒服過幾次之后,懶洋洋伸出腳,踹他,好困,我要睡覺了。
握著小弟正準(zhǔn)備跪起來的霍危,
見任清歌翻過身,霍危蹙眉問,你剛才不是說……
任清歌閉上眼,說什么。
你說禮尚往來。他舔了舔唇角的水漬,終究還是沒有說得太直白。
有嗎任清歌不承認(rèn),皺著細(xì)眉哼唧,寶寶踹我了,好難受哦。
霍危,……
他這才后知后覺,自己被任清歌擺了一道。
他之前說的狠話,傷過的心,結(jié)婚后她正在一點(diǎn)點(diǎn)向他討回來。
霍危自知理虧,也舍不得動(dòng)她,只能忍著火氣下床。
任清歌預(yù)判了他的動(dòng)作,一動(dòng)不動(dòng)幽幽道,敢自己弄你就完了。
霍危聲音啞得不行,老婆,再憋下去要死了。
死不了。任清歌拍了拍旁邊的床墊,過來,抱著我睡覺。
……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