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花容點頭,忍了許久的眼淚還是滾落,“夫君
最后兩個字剛一出口,江云飛的眸色就變得晦暗如墨,他緊緊箍著花容,用力吻了下去,克制了兩世的感情噴薄而出。
衛(wèi)嫣雖然和花容長得一樣,但畢竟是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姑娘,江云飛怕嚇到她,只能拼命的克制。
可花容是他名正順的妻,是他沖破重重磨難才娶到手的人,她不會被他的失控嚇到,他要讓她知道他有多想她多愛她。
江云飛吻得熱烈又兇猛,像是要把花容整個人吞入腹中,花容縱然有兩世的記憶也毫無招架之力,沒一會兒便因為呼吸不過來軟了身子。
江云飛托住花容,不舍的放她的唇,仍抵著她的額頭和她呼吸交纏。
巨大的欣喜之后,理智漸漸回籠,江云飛啞聲問:“你偷偷喂我喝了你的指尖血?”
之前衛(wèi)嫣毫無覺醒記憶的征兆,現(xiàn)在突然有了記憶,只能有這一個解釋。
花容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即便上一世和江云飛有過夫妻之實,臉還是控制不住的發(fā)熱。
她緊緊揪著江云飛的衣領,低聲問:“如果不是這樣,你是不是要永遠瞞著我?”
他帶著兩世的記憶,卻不能和至親相認,日后甚至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世,這未免也太殘忍了。
“之前的記憶并不能讓你快樂,你不記得也好
“那些痛苦都已經(jīng)過去了,最重要的是,我想記得你
他不顧世俗的眼光,突破重重困難才來到她身邊,她怎么能忘記呢?
江云飛的呼吸沉了些,他沒說什么,只是又吻上花容的唇。
這一次,他的動作放輕,滿滿的都是憐惜。
——
接風宴后,忠勇伯立刻派人去太學院取檔案,得到的結果卻是沒有記錄。
江臨松在太學院打了很多次架,但學院巡監(jiān)都沒有記錄在冊,沒有起因,沒有經(jīng)過,只有一句貴府小公子確實頑劣。
聽完稟報,江云揚玩味的開口:“太學院做事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含糊了,三弟若是不想管,我可要出手了
不管柳如雪如何,江臨松身上終究流著江家的血,總不能叫人欺負到頭上去。
江云騅沉著臉,冷冷道:“這件事我會查清楚,就不勞二哥操心了
說完便要離開。
江云揚追上去,勾著他的肩膀問:“你覺不覺得那個叫周錦朝的小子有些奇怪?他分明無權無勢,卻敢肖想衛(wèi)家的千金,還膽大妄為的收你兒子做徒弟,甚至還敢在我們家頂撞母親,這是正常人該有的膽量嗎?”
“二哥想說什么?”
江云騅停下來,狐疑的看著江云揚。
江云揚彎眸笑起,高深莫測的說:“沒什么,只是覺得他這個人很有趣,他如果真的能成衛(wèi)家的女婿,與他做個忘年交也不錯
江云揚疑心重,尤其是臉上留疤后更不愛與人交際,他想和周錦朝做忘年交,評價很高。
江云騅眸光微閃,正想說些什么,又聽到江云揚說:“對了,麻煩給弟妹帶句話,以后離安安遠點兒,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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