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仙要對方墨可沒什么好感,直接冷聲道:“你未經(jīng)許可擅自入侵瀞靈庭,這就是旅禍,是應該得到審判的罪人,就算你是狛村左陣的朋友,我也不會對你手下留……”
“好!太好了!”
方墨突然充滿贊許的喊道:“沒錯,這就是大公無私的正義之舉!正義必勝!”
(請)
這個死神背靠正義
“……?”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直接把東仙要給整不會了。
還沒等他想好該說些什么,方墨這邊就自顧自的開口說了起來。
“我在這世上見到了太多的悲劇,太多的正義因權利的腐敗而不得以聲張。”方墨義正辭的說道:“沒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大義之人,明明皮膚那么黑,貨……咳咳,心卻像雪一樣白,不愧是狛村左陣的朋友,我方墨認可你了?!?
“我可不覺得被一個旅禍認可有什么值得光榮的?!?
東仙要冷冷的說道。
雖然對方聽起來好像是在贊美他,但不知為何他就是感覺聽起來不舒服,那東仙要當然不會給方墨好臉色看了啊。
“我能看得出來,你一定有一個充滿悲傷的回憶?!?
方墨倒也不怎么在意,故意說道:“最堅定的意志往往誕生于最痛苦的過去,我認識一個叫做李安平的少年,你想聽他的故事嗎?”
“從前有一個少年,他生性善良淳樸,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卻怎奈那奸人是個權勢滔天的貴族,顛倒黑白操縱輿論……”
沒等東仙要說些什么,方墨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本來他只是想救下那個女孩而已,可結果這個女孩卻被貴族用錢財收買了,反過來指正他才是惡人,害得他癱瘓在床卻又要終日被人指責,至親也接二連三的被殘忍殺害,然而真正的惡人卻因為貴族的身份一直逍遙法外,這位少年曾經(jīng)感受到的所有溫暖,他的良知,他的善意,他的一切思想全部在此刻崩壞殆盡,內(nèi)心只剩下復仇二字……”
“……”
東仙要聽到貴族這兩個字,頓時拳頭就硬了。
“東仙隊長。”
見到東仙要急了,方墨也就放心了,面帶微笑的說道:“你也不想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在尸魂界吧?”
“我……”
東仙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如果我身邊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我會親手裁決那名罪人!”
“那可是貴族啊?!?
方墨樂呵呵的問道:“你區(qū)區(qū)一介平民,敢向貴族動手?”
“貴族和平民在我眼中并無區(qū)別!”
東仙要忍不住說道:“無論是什么身份,只要犯了錯就應該得到審判,公平才是最大的正義!”
“你再這樣下去,我真怕我一忍不住,就把你帶到海賊世界當海軍大將了?!?
聽到東仙要義正辭的說法,方墨也忍不住吐槽了起來:“赤犬黃猿青雉黑鬼海軍四大將,棉花果實大戰(zhàn)四皇,這他媽紅發(fā)都得反過來給你個面子。”
“你……”
東仙要雖然是個戰(zhàn)五渣的反派,但腦子倒不蠢,聽到方墨的說法之后略微一皺眉:“原來如此,看來你并不是從現(xiàn)世來的旅禍……”
“重新自我介紹一下。”
方墨倒也沒什么隱藏的想法,此刻直接說道:“我,方墨,興趣使然的異界魔神,方塊維度之主,我的世界比你們尸魂界還要龐大不知多少倍呢,所以旅禍入侵這個詞其實不太適合我,硬要說的話,我現(xiàn)在跟你們的關系應該是……嗯,外交吧?!?
“那你應該直接去找山本總隊長,而不是茍茍且且的躲在這里試圖蠱惑我?!?
東仙要說道。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么蠱惑的是你,而不是別人?”
方墨反問道:“要是論實力來講的話,我去蠱惑更木劍八不好嗎?”
“更木劍八只是瀞靈庭豢養(yǎng)的一頭野獸罷了,連始解和卍解都不會的人,換我根本就不可能允許他來當隊長?!睎|仙要說道:“這頭野獸早晚會給瀞靈庭帶來災難,我不允許你把我和他相提并論。”
“你……”
方墨聽到這里也忍不住了,無奈的一扶額:“大哥你知不知道,你在原著中差點被劍八兩刀給砍死……”
“胡說八道,我根本沒跟他戰(zhàn)斗過!”
東仙要冷哼了一聲。
“行行行。”
方墨揮了揮手,也懶得跟他繼續(xù)爭辯這個了:“那我們不提劍八,換一個人好了,如果我真的想蠱惑一個人的話,那……為什么不是藍染呢?”
“???”
聽到藍染這兩個字,東仙要的臉色驟然一變。
“你……”
東仙要身上的氣勢馬上就變了,只見他下意識握住了自己斬魄刀的刀柄,一種冷冽的殺氣從他身上緩緩溢出:“看來你已經(jīng)都知道了。”
“不是,大哥你這一臉要殺人的表情是鬧哪樣?”
見到東仙要的變化,方墨也忍俊不禁的笑起來了:“你這斬魄刀現(xiàn)在連解放都解放不了,你拿頭殺我?就算你真的想要殺我,那至少得先說一句臟話解放語吧?”
“不過我勸你最好想清楚了在動手?!?
“要是你敢對我說臟話,我保證會讓你見識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地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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