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心中卻充滿了疑惑,這場旱災(zāi)來得蹊蹺,不過大周皇朝并未向風(fēng)華宮求助,他們不好貿(mào)然插手朝政。
與此同時,沈從容在邊境戰(zhàn)場聽聞大周旱災(zāi),臨城縣尤為嚴(yán)重的消息后,心中一沉,立刻班師回朝。
他給皇帝修書一封,只說自己要親戚調(diào)查旱災(zāi)之事,信送出去之后,人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沈之州想起那些百姓面黃肌瘦,如同枯槁的樹枝般祈求的景象,心中愈發(fā)不安。
青山長老望著他,蒼老的臉上滿是凝重。
“此事......另有蹊蹺!”
聞,沈之州望著他,眼中滿是詫異。
“師父是說,這旱災(zāi)并非天災(zāi)?”
青山長老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意味深長地說道。
“從容那孩子,心思縝密,想必快要摸清真相了。”
他拍了拍沈之州的肩膀,“之州啊,你且安心修煉,靜待佳音。”
沈之州點點頭,目送青山長老離開。
他獨自一人在練武場,舞動手中的長劍,劍光閃爍,卻無法驅(qū)散他心中的陰霾。
旱災(zāi)的陰影籠罩著整個大周皇朝,百姓們流離失所,民不聊生,而他卻無法做出任何的貢獻。
忽然,院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打破了院中的寧靜。
沈之州眉頭微皺,循聲望去,只見鄭少恒帶著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那少年衣著華麗,神態(tài)倨傲,一看便知是出身富貴之家。
鄭少恒滿臉堆笑,指著沈之州對那少年說道。
“師兄,就是他,沈之州,青山長老的弟子?!?
那少年上下打量了沈之州一番,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就他?看起來也不怎么樣嘛?!?
沈之州心中冷笑,這鄭少恒還真是陰魂不散,上次的教訓(xùn)看來還不夠,這次又帶人來尋釁滋事了。
“這位是?”
沈之州語氣冷淡地問道。
“這位是明誠長老的大弟子,王騰,如今已是煉氣六層的修為,特來向你討教一二?!?
說是討教,但鄭少恒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
而王騰卻是傲然一笑。
“聽聞你小小年紀(jì)就入了青山長老門下,想必是有些本事的,今日我便來領(lǐng)教領(lǐng)教?!?
沈之州心中煩悶,正愁沒處發(fā)泄,如今有人送上門來,他自然不會客氣。
“討教不敢當(dāng),不過,既然師兄如此有雅興,我奉陪便是,只是切磋總得有點彩頭,不如中央,誰若是輸了,邊跪下喊對方一聲爹,如何?”
此一出,鄭少恒和王騰都愣住了。
他們本以為沈之州會推脫,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爽快地答應(yīng)了,而且還提出了如此羞辱性的賭注。
不過王騰根本不會害怕,他立刻哈哈大笑著。
“好!有種!我倒要看看,你輸了之后,還有什么臉面作為青山長老的弟子!”
在他看來,沈之州不過一歲多的年紀(jì),就算再天才,也不可能打過他,單憑力量的壓制,他就已經(jīng)完勝了!
躲在暗處原本要來尋找沈之州玩耍的周雅樂和徐小妹等人看到這一幕,心中都為沈之州捏了一把汗。
他們知道沈之州天賦異稟,但面對煉氣六層的王騰,他們還是擔(dān)心他會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