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n大召開了,這是主旋律。
曾家輝沒去開會,但卻變得非常的忙了,白天忙了一天,晚上他是真的什么都不想做了。
看完了文件,曾家輝就抽起了煙來。
他一邊吸煙,一邊思考起了問題來。
在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曾家輝接到了方正的電話,他說倭國日立公司的董事長東條省二已經(jīng)來了安城了,他和省委秘書長閆志勝接待了他。
東條省二并沒過多的談投資的事情,而是一直都在左顧它。
當然,這也是投資商一慣的態(tài)度,他們知道,若是他們很著急的談投資的事情,就會讓人感覺到他們的迫切,這對于后面的談判是極為不利的。
這些都在曾家輝的預料中,但曾家輝的心里卻裝滿了疑惑和問號。
他是省長不假,但在曾家輝的心里對倭國還是充滿了仇恨的,所以,他并不想同這些倭國人接觸。
除了這個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東條省二為什么會這樣的平靜。
他兒子可是死在了華夏,他又怎么會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就來華夏投資呢。這根倭國人素來的做事風格是很不符的。
倭國人一直都在覬覦華夏,華夏的遼闊土地和豐富的資源讓他們垂涎三尺。
曾家輝怎么都不會相信,這些倭國人會突然就改變了態(tài)度和一慣的做事風格,所以,他對東條省二來江南投資的目的就有了懷疑。
也正是因為這個懷疑,曾家輝是不想跟這個東條省二接觸的。
閆志勝要的政績,這一點曾家輝是十分清楚,那就讓閆志勝來全權(quán)負責好了,他只要把握住了大方向就可以了。
這樣的投資不是幾天時間就能談成的,等n大結(jié)束后,就讓馬翼出面好了,他曾家輝是真的不想?yún)⑴c進去。
在政績和舊仇之間,政績就顯得沒那么重要了。
放下了這件事,曾家輝就陷入到了沉思中,n大召開了,等大會結(jié)束后,又會是什么樣的一種格局呢?
從年紀上來看,首長和總理應(yīng)該是可以連任的,但他也聽到了一些小道消息,說第一副總理很有可能會任總理。
這位總理就是閆志勝的父親,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曾家輝這才選擇了同閆志勝緩和一下關(guān)系。
說實話,曾家輝是真的不敢想象,他跟有總理做后臺的人爭斗會是怎樣的一個局面。
曾家輝是很自信,也很樂觀,但這并不代表曾家輝是一個看不清局面的人。
若是閆副總理真的做了總理,他為了他自己的兒子,是可以做很多事情的。
曾家輝是得到了首長的認同,但若是從大局上來說,高下立判。曾家輝知道,他跟閆志勝合作,幾乎是沒什么可能的,但同時,他也不想同閆志勝站在對立面上。
而此刻的閆志勝也沒睡,在外人面前,閆志勝是十分倨傲的,似乎什么人都不在他的眼睛里面,但現(xiàn)在他一個人了,他就有些控制不住心頭的歡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