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縮著脖子,一臉驚恐地說(shuō)。
“白……白先生,您這是什么意思……我……我是真的要給你介紹生意啊,大戶人家要撈尸,這……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大生意!”
“酬勞五十萬(wàn),絕對(duì)只是起步,我教您一個(gè)辦法,您到時(shí)候把那女孩兒的尸體撈上來(lái),完全可以挾尸要價(jià),不管多少錢(qián),為了李家那小女兒,李家肯定給!”
然而。
白剛一句話沒(méi)說(shuō),卻是直接將那把刀,給放在了梅老婆子的脖子上!
刀是那種砍刀,很有分量,壓在梅老婆子的脖子上,梅老婆子腿軟,被壓得一個(gè)踉蹌。
白剛則是饒有興趣地問(wèn)。
“知道這是什么刀嗎?”
梅老婆子僵直著脖子,害怕地說(shuō)。
“不……不知道啊,白先生,您……有什么話,好好說(shuō)啊……這刀,很危險(xiǎn)??!”
白剛卻根本不理會(huì)梅老婆子那些求饒的話。
他直接回答說(shuō)。
“實(shí)話告訴你吧,這是一把殺豬刀!”
“我這把刀,是從農(nóng)村一個(gè)老殺豬匠的手上收來(lái)的,他殺了一輩子的豬,這把刀,也用了一輩子,就是不知道,它能不能殺人!”
最后一句,能不能殺人,嚇得梅老婆子渾身發(fā)抖。
民間殺豬匠用的殺豬刀,往往都是非常兇的物件。
特別是這種老殺豬匠殺了一輩子豬所用的殺豬刀,那更是兇得緊。
師父以前也說(shuō)過(guò)。
這種上了年頭的殺豬刀,甚至是能夠斬鬼的!
白剛的話都已經(jīng)說(shuō)到這種份兒上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梅老婆子自然也清楚。
她害怕地說(shuō)。
“白先生,您有什么話,好好說(shuō)……我……我們林家,有的是錢(qián),如果您要錢(qián)的話,我可以給您錢(qián),多少錢(qián)都可以的……林家,我說(shuō)了算的!”
白剛卻并不再說(shuō)話。
他的那把刀,一直都逼在梅老婆子的脖子上。
“真的,白先生,一百萬(wàn),兩百萬(wàn),您隨便開(kāi)價(jià),都行的……”
可是,白剛卻冷笑了一聲。
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抬起了手中的殺豬刀!
嗖的一聲!
殺豬刀沖著梅老婆子,就劈了過(guò)去!
這一瞬間!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如果梅老婆子死在這里,那是他死有余辜,可是因?yàn)樗乃?,連累到白剛,那就不劃算了。
我?guī)煾敢埠傲艘宦暋?
“白剛!”
我也想要沖出去,攔著白剛,但奈何我根本出不去!
白剛手中的殺豬刀,在夜色下劃出一道寒光!
我以為,白剛真的會(huì)劈在梅老婆子的腦袋上,但白剛最后關(guān)頭還是收手了,殺豬刀貼著梅老婆子的頭皮掠過(guò),斬下幾根頭發(fā),卻又?jǐn)卦诹四菞l翡翠佛珠上!
梅老婆子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殺豬刀上,她甚至都忘了,另外一只手還在掌控著佛珠,控制著林青荷。
白剛的這一刀,將翡翠佛珠斬?cái)啵?
咔嚓一聲!
其中一顆翡翠佛珠碎掉,中間的繩子也跟著斷了,綠色的翡翠佛珠,嘩嘩啦啦地散落了一地。
林水堂手上的那一段,也跟著,碎掉了。
他一個(gè)踉蹌,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
而這邊,那梅老婆子更是被嚇得,一屁股蹲坐在地上,整個(gè)人都如同失了神一樣,臉色鐵青一句話都說(shuō)不出來(lái)。
林青荷終于從那佛珠的控制下,脫了身。
她快速地朝著旁邊飄去。
不過(guò),才飄出去幾米遠(yuǎn)的距離,就摔在地上,她脖子上的傷口很嚴(yán)重,她使勁兒地捂住脖子,卻也無(wú)法阻止脖子上那青色氣息的散溢。
她傷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