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真是天時地利人和,老天都在助他們一臂之力。
阿木提見沒把事情搞砸,語氣興奮地說:“瀾哥,之前那個扯你傷口,在嫂子沒來之前,把柳少折騰一通的醫(yī)生,也被七爺?shù)氖窒陆o解決了?!?
謝瀾之黑如墨玉的眼眸微瞇,意味深長地斜睨著他。
如果不是阿木提自作主張,七爺?shù)氖窒虏豢赡芏嗍找粭l命。
不過那個醫(yī)生的確該死!根據(jù)情報了解,他那雙手可一點(diǎn)都不干凈。
郭老太爺不了解內(nèi)情,以為是七爺?shù)氖窒伦宰髦鲝垼Z氣充滿欣慰地說,
“是阿七調(diào)教出來的人能做出的事,只要總督?jīng)]死就好,其他人立場不同,各有所命。”
香江每天都在死人,不是這個死,就是那個要死。
只是有人的死輕如鴻毛,有的人命關(guān)乎整個香江城的安危。
謝瀾之沒有多做解釋,一陣?yán)滹L(fēng)襲來,穿著單薄的秦姝,身體瑟縮了一下。
他摟著秦姝往屋內(nèi)走:“今天的香江天氣格外不好,先回屋。”
不好的又豈止是天氣,香江接二連三發(fā)生突發(fā)事故,全城快速進(jìn)入警戒狀態(tài)。
秦姝回屋后上樓,翻找?guī)淼膫溆盟?,其中就有她曾給趙永強(qiáng),治療腎虛不起立的藥。
她又寫了兩張藥方,備注男女性別,握著那個裝有半個療程藥丸的瓷瓶下樓了。
“大表哥,小表嫂成年了嗎?”
“她看起來還小,不會還沒有16吧?”
“她生崽崽的時候痛不痛?聽說生孩子好危險的!”
秦姝剛走到樓梯口,就聽到錢麗娜好奇、驚訝、擔(dān)憂等情緒混合的復(fù)雜語氣。
謝瀾之倚靠在沙發(fā)背上,修長手指輕柔太陽穴,沒什么情緒地說:“錢麗娜,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別圍著我打轉(zhuǎn),看到你就腦瓜仁疼?!?
錢麗娜雙手背在身后,彎身笑瞇瞇地說:“那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呀。”
謝瀾之撩起眼皮睨她,皮笑肉不笑:“我沒你那些變態(tài)嗜好,阿姝今年雙十年華。”
錢麗娜露出驚訝的表情:“可小表嫂看起來好小哦。”
謝瀾之被吵得頭疼,輕嗤道:“是你比較老?!?
“……”錢麗娜瞪圓了眼睛。
她扭頭去看坐在對面,跟外公溫聲說話的黎鴻焱。
“老公,大表哥欺負(fù)我!他一個老男人竟然說我老!”
臉色蒼白的謝瀾之,嗓音森然地問:“錢麗娜,你說誰老呢?是不是皮癢了?”
“……”郭老太爺。
“……”黎鴻焱。
兩人看向面色鐵青,眉頭皺成“川”字的謝瀾之,又瞥了一眼,趾高氣揚(yáng)告狀的錢麗娜。
這祖宗,你惹誰不好,惹一個快奔三的男人做什么。
錢麗娜絲毫不知道老男人三個字,對于謝瀾之的殺傷力有多大。
她對謝瀾之張牙舞爪地說:“你老牛食嫩草啊,小表嫂比你小7歲,你們謝家都喜歡年紀(jì)小的女人,大姨母也比姨父小七歲!”
此話一出,不止樓下的幾個男人露出詫異表情,樓上的秦姝也很驚訝。
郭老太爺出聲打破這份平靜:“靜宜的確比謝正德小七歲?!?
錢麗娜認(rèn)為外公站在她這邊,沖謝瀾之得意地?fù)P起下巴:“看吧,謝家男人就是喜歡小的女人,這是家族遺傳!”
謝瀾之僵坐在沙發(fā)上,心中翻涌著萬千情緒,別有深意地看著錢麗娜。
他低沉悅耳的嗓音,不急不緩地說:“你也不錯,錢家女人都喜歡比自己小的男人,如果我記得不錯,表妹夫比你小半歲?!?
錢麗娜撇嘴:“半歲而已,小表嫂可是比你小七歲!”
謝瀾之揚(yáng)眉道:“你沒聽過男大三,靠金山?”
錢麗娜滿臉茫然:“什么意思?”
謝瀾之?dāng)科痦椎膽蛑o,慢悠悠地說:“意思是我跟你小表嫂,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會白頭到老,子孫滿堂?!?
錢麗娜頓時癟嘴不高興了,扭頭怒視黎鴻焱,遷怒道:“你為什么沒有比我大三歲?這樣我們也會白頭偕老,子孫滿堂了!”
“……”黎鴻焱的表情很憋屈。
人在沙發(fā)坐,禍從天上來,為什么要cue他!
黎鴻焱連忙站起身,去哄氣不順的錢麗娜:“有小表嫂在,我們也會白頭偕老,子孫滿堂的。”
話說完,他抬頭去看沿階而下的秦姝,笑瞇瞇地問:“你說是吧,小表嫂?”
忽然被cue的秦姝,面露茫然,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謝瀾之回頭看著站在樓梯上,表情無措的秦姝,心底的護(hù)短開始醞釀。
他聲調(diào)溫和,和和氣氣地說:“麗娜,你想離婚我可以請人上門來辦手續(xù),再給你介紹幾個條件不錯的戰(zhàn)士,你小時候不是說要嫁給軍人,會很有安全感?!?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