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揉了揉眼睛,聲音嬌媚透著股甜軟:“等我做什么?”
謝瀾之抱著人往浴室方向走去,漫不經(jīng)心地說:“可能是要當(dāng)面跟你道歉?!?
秦姝趴在男人的懷中,低唔道:“其實也不怪她們,我不想做的事,沒有人逼得了我?!?
謝瀾之輕笑:“所以昨晚才會懲罰你,再有下次,昨晚的懲罰就要翻倍了?!?
秦姝身體緊繃一瞬,不雅地翻了個白眼,哼哼唧唧地說:“你想的美!”
謝瀾之挑眉:“那阿姝以后乖點,不要再讓我擔(dān)心了。”
“我肯定不給你欺負(fù)我的機(jī)會!”
“好——”
樓下。
秦姝跟謝瀾之下樓時,發(fā)現(xiàn)客廳坐著一圈人。
錢麗娜、黎鴻焱,袁婭、杜毅,還有鐘曼跟邱玲玲圍坐在桌前。
六個人頂著沒休息好的熊貓眼,在熱火朝天地打牌,場面很是熱鬧。
“不行!我不出這張了!”
鐘曼把扔出去的牌撿回來,表情糾結(jié)又痛苦,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紅光滿面的錢麗娜不干了,吐槽道:“哪有你這么賴皮的!”
鐘曼白了她一眼,嗤笑出聲:“你身邊有個小賭王指點,你又成天長在牌桌上,我這會功夫都輸你小幾萬了,我的錢又不是大風(fēng)刮來了!”
錢麗娜仿佛被夸了一般,看向坐在身邊的黎鴻焱,揪著男人的衣領(lǐng),來了個非常響亮的親吻。
“那是!我老公的牌技,就算是我都比不上!”
黎鴻焱臉上露出縱容的笑意,緊緊握著錢麗娜的手,兩口子的親密樣子,讓人都沒眼看了。
鐘曼猶豫好久,終于打出了一張牌,下面輪到袁婭了。
小白兔滿臉不安,直勾勾地盯著手中的牌,好像不認(rèn)識它們一般。
坐在一旁的杜毅,伸手抽出一張牌打出去,對袁婭溫聲說:“打這張,我們不求贏牌只求穩(wěn)。”
“嗯嗯!”
袁婭仰頭望著男人,露出單純的甜美笑容。
邱玲玲瞥向有男人指點的錢麗娜跟袁婭,又看向有很多錢的鐘曼,表情非常不好看。
她忽然把手中的牌丟在桌上,氣憤道:“我不玩了!”
錢麗娜:“怎么不玩了?我就要贏牌了!”
鐘曼意味不明道:“玲玲,你還欠我八千塊?!?
袁婭眨了眨眼,目光清澈地盯著面色不悅的邱玲玲。
“呵!”邱玲玲嗤笑道:“再玩下去,我倆月工資都要沒了!”
幾個姐妹里,就屬她最窮!
她短短幾個小時,不僅把帶來的錢輸沒了,還倒欠八千塊。
再繼續(xù)玩下去,她下個月怕是要喝西北風(fēng)了!
秦姝走下樓,朝眾人走去,好奇地問:“你們在玩什么?”
“小表嫂你終于醒了!”
“小表嫂——”
坐在沙發(fā)上的六人,紛紛站起身喊人。
秦姝眼含笑意地說:“昨天太累了,沒想到會睡這么久。”
她的意思是被綁架后,跟劫匪纏斗,消耗了太多體力。
可錢麗娜幾人看秦姝的目光,透著幾分曖昧與調(diào)侃。
鐘曼笑盈盈地說:“小表嫂的確好辛苦,昨晚被累壞了吧?”
秦姝滿臉不明所以,直覺幾人的目光有問題,鐘曼的話也透著詭異,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勁。
錢麗娜走上前,想伸手去挽秦姝的胳膊,被一旁的謝瀾之給揮開。
他目光不悅地盯著錢麗娜,聲調(diào)透著冷意。
“我之前說的話,都忘記了?”
錢麗娜心生懼意,后退兩步,沖謝瀾之做了個鬼臉。
“小氣鬼!”
謝瀾之眉梢微挑,扶著秦姝走到沙發(fā)上坐下:“說吧,都找阿姝什么事,別耽誤時間?!?
錢麗娜主動開口:“小表嫂,我錯了,不該帶你出去亂逛,你不要生我的氣,也不要因為獨裁的大表哥,就不理我哦。”
秦姝笑著搖頭:“不會,是我在家里憋壞了,也想要跟你一起出門的?!?
錢麗娜知道這是客氣話,當(dāng)時秦姝明確表示過拒絕。
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脖子,轉(zhuǎn)身撲到黎鴻焱的懷中。
接下來是邱玲玲,姿態(tài)端正地走到秦姝面前,態(tài)度誠懇而認(rèn)真地說。
“小表嫂,對不起,我當(dāng)時不該攔著你解決刀疤臉,如果不是你反應(yīng)快速撲倒我,后果不堪設(shè)想?!?
秦姝輕靈嗓音透著狡黠:“我理解的,你是香江警員,有自己的職責(zé)在身,你的組織沒有任何問題?!?
邱玲玲瞥向坐在一旁的謝瀾之,見對方微微頷首,這才松了口氣。
她又對秦姝說:“小表嫂,你真的很厲害,我以后要向你學(xué)習(x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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