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我還以為他回來了?!?
說著,她轉(zhuǎn)身往臥室走去。
身后的阿花嫂驟然松了口氣,她沒看到離去的秦姝,綺麗容顏溢滿了肅穆表情。
秦姝回到房間,犀利美眸在屋內(nèi)開始尋找,謝瀾之來過的痕跡。
她非常確定,謝瀾之回來了!
只是不知道阿花嫂為什么要隱瞞。
秦姝從房門口,一寸寸地搜尋,連地毯都不放過。
終于,在床頭縫隙上方,找到一根新鮮帶有毛囊的短發(fā)。
秦姝并沒有憑借一根頭發(fā),就確定謝瀾之回來過,而是繼續(xù)尋找。
她捏著手中的短發(fā),看著沒有被她躺過的床側(cè)空位。
謝瀾之一定躺過這里,可床單非常平整,沒有留下絲毫痕跡。
秦姝又在屋內(nèi)快速查找起來,可惜,除了一根短發(fā),沒有再找出其他證據(jù)。
她不甘心地坐在床邊,盯著指尖捏著的短發(fā)。
過了好一會兒,秦姝去了書房,給那個得過瘋牛病的孫老的孫子,孫文昊打去一通電話。
張揚跋扈,喜歡跟人唱反調(diào)的孫少,聽到秦姝要一輛車,一口答應(yīng)下來。
*
晚上。
秦姝坐在餐桌前,嗅著空氣中彌漫著的骨頭湯濃郁香氣,如往常一樣若無其事的吃飯。
謝夫人悄悄看了她好幾眼,滿臉的欲又止。
坐在主位的謝父,對謝夫人輕輕搖頭。
夫妻倆的動作,秦姝好似沒看到,吃完飯笑著說:“我上樓去看看陽陽跟宸宸?!?
謝夫人好像松了口氣,笑著說:“你去吧,我吃完也去看看他們?!?
秦姝對公婆頷首,轉(zhuǎn)身離開餐廳。
她前腳離開,謝夫人放下碗筷,沖進(jìn)了廚房。
“阿花嫂,湯熬好了嗎?”
“好了好了!馬上就能給少爺送過去!”
“快點,讓權(quán)叔去,他手腳麻利,送完趕緊回來!”
“好——”
阿花嫂把飯菜裝進(jìn)保溫盒,又把熬了幾個小時的骨頭湯,倒進(jìn)保溫桶里。
沒過一會兒,阿花嫂拎著軍綠色小布兜,交到等在客廳的權(quán)叔手上。
“這骨頭湯里,有少夫人補身體的藥,你一定要盯著少爺全都喝完?!?
表情冷酷的權(quán)叔,用力點頭:“明白,我走了?!?
*
樓上,嬰兒房。
秦姝站在窗戶前,抱著比較頑劣的謝宸南。
她看到權(quán)叔拎著軍綠色布兜,腳步匆匆地離開,坐上謝家的車離開。
秦姝那雙沁染幾分冷意的美眸,襯得她精致嫵媚的臉龐,冰冷得讓人不敢直視。
有意思!
謝瀾之明明回來了。
可謝家上下都在瞞著她!
難不成謝瀾之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又或者從外面帶回來其他女人,想要金屋藏嬌不成。
秦姝捏了捏兒子圓潤可愛的臉蛋,輕笑著問:“想不想知道,爸爸在搞什么鬼?”
謝宸南眨了眨黑眸,奶聲奶氣地叫了一聲:“咿呀!”
“??!咿呀——!”
身后坐在床上的大兒子,謝東陽也不甘示弱。
秦姝笑了,把小兒子放到床上坐著。
“你們乖,媽媽去捉奸?!?
兩個孩子像是聽懂了,清澈眼眸直勾勾地盯著秦姝。
秦姝捏了捏他們的小臉:“外面天冷,就不帶你們了?!?
話說完,她順著二樓的窗戶,一個跳躍,穩(wěn)穩(wěn)地坐在花壇里。
*
京市醫(yī)院。
秦姝駕駛一輛黑色汽車,尾隨權(quán)叔來到這家醫(yī)院。
她沒有刻意偽裝,用淺灰色的圍巾,把半張臉遮擋起來,跟著權(quán)叔來到一間單人病房。
權(quán)叔走進(jìn)房間,把飯菜從布兜里掏出來:“少爺,我來給您送飯。”
身穿條紋病服的謝瀾之,臉色蒼白地倚靠在床頭。
他瞥了一眼桌上的飯菜,沉聲問:“阿姝還好嗎?”
權(quán)叔恭敬地回道:“少夫人問過您,阿花給瞞過去了,暫時沒有懷疑。”
站在門口的秦姝,嫌棄地撇嘴。
瞞個屁!
謝瀾之身上的氣息,她太熟悉了,怎么可能察覺不到。
屋內(nèi)傳來權(quán)叔心疼的詢問:“少爺,要不要我給您上藥?”
面色蒼白,薄唇都干裂的謝瀾之,猶豫半晌,緩緩點了點頭。
秦姝聽到謝瀾之受傷了,想也不想地推開房門,然后就看到讓她極為震驚,顛覆三觀的一幕。
權(quán)叔正在扒拉……謝瀾之那條內(nèi)穿的灰色短褲!
兩人一上一下,姿勢還挺曖昧!
秦姝第一眼就誤會了,在看到病床掛著的病人信息,她眸底瞳孔急劇收縮。
她小手指著表情極為震驚的謝瀾之:“你、你竟敢光天化日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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