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瀾之在眾人的注視下,邁開長腿,來到黃彪的面前。
黃彪盯著謝瀾之肩上的徽章,眼底的囂張被一抹震驚覆蓋。
“我說怎么這么有底氣,原來是個高級軍官,怎么著,你還想打我不成?”
他話音剛落,就被氣場兩米八的大長腿,連人帶椅子踹翻在地。
謝瀾之踩著黃彪身下的椅子,帥氣地跨過去,腳下軍靴踩在黃彪的臉上。
“你今天晚上欺負的女人,是我的妻子!你敢欺負她,我就敢讓你從這世上消失!”
有棱有角的軍靴,從黃彪的臉上,落在他脆弱的脖子上。
腳尖,開始施力。
力度越來越重,黃彪失去語能力。
黃毛等一群小弟見此,紛紛上前拉扯謝瀾之。
“放開彪哥!”
“你小子活得不耐煩了!”
“我們彪哥可是戚副書記的兄弟,你小子要是想活命,趕緊把腳移開!”
“砰——!”
阿木提鳴槍了。
他冒著煙的槍口,指向叫囂最兇的黃毛。
阿木提厲聲警告:“我手里的家伙了沒長眼睛,把你的臟手給我拿開!”
黃毛不屑道:“你算老幾??!我憑什么聽你的!”
“砰——!”
阿木提又開槍了。
黃毛的慘叫聲隨之響起:“啊啊啊?。。 ?
拉扯謝瀾之的其他混混們,看到黃毛被子彈穿透的手掌,立刻松開抓著謝瀾之衣服的手。
謝瀾之彎身拎起黃彪的衣領(lǐng),把人輕松拎起來……
接下來,是一聲不撂一聲的沉悶聲響。
謝瀾之把黃彪給揍了個半死!
拳拳到肉,招招致命,穿肉斷骨。
謝瀾之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他的每一拳,都代表了他心底的至極怒火。
圍觀的人,看著都感覺到渾身疼,卻沒有一個人上前拉架。
過了半個小時后。
謝瀾之終于停下來,把腳下的一坨仿佛爛肉的黃彪,一腳踹到對面的墻上。
他抬眸瞥了一眼,之前去倒茶水回來的警員。
“過來。”
警員盯著謝瀾之肩上的徽章,來自血脈的壓制,讓他不受控制地走上前。
謝瀾之伸手去接杯子,卻被經(jīng)驗豐富,眼疾手快的競選給避開了。
警員微微傾身,低聲說:“這杯水里加了東西,您還是不要喝了?!?
謝瀾之盯著淺黃.色調(diào)的茶水,很像是某種污穢之物,立刻秒懂,沖黃彪抬了抬下巴。
“既然是好東西,不要浪費了,把水給人喂下去?!?
警員看著周圍目光崇拜,或滿臉敬仰地盯著謝瀾之,按照他的吩咐來做。
沒有任何意識的黃彪,就這樣被灌了一杯尿……
不!
灌的是,珍藏的上等茶葉。
被灌了幾口“茶”的黃彪,意識逐漸清醒,口齒不清地喊道。
“戚鳴威在哪?給我弄死他們!
“我要你們跪在地上求饒,一個都活不了!”
謝瀾之聽到戚鳴威的名諱,清雋眉眼緊緊皺在一起。
他后知后覺地說:“原來你的靠山是戚鳴威,你有本事就讓他親自來找我!看看是你的命硬,還是我的話好使!”
他倒是要看看,戚鳴威腆著臉來求他的時候,有沒有絲毫羞恥之心!
*
審訊室內(nèi)。
秦姝又一次贏牌了。
把把都是她贏,也挺沒意思的。
秦姝掀桌子不干了,撇嘴嫌棄道:“不玩了,你們太笨!”
坐在椅子上的郎野,眉頭緊蹙,滿臉的不服,敢怒不敢。
秦海睿就不同了,當即反駁道:“哪里是我們笨,分明是你沒把規(guī)則說清楚,打了一圈的牌,一直都在你的掌控之下,高興了給我們提個醒,不高興了就贏牌?!?
秦姝后腰抵在審訊桌上,懶洋洋地把玩著手指,輕飄飄一笑。
“就是你們技不如人,打輸了也不認賬,還一人欠我兩百塊錢。”
秦海睿跟郎野不吱聲了,臉色也訕訕的。
就在這時,審訊室房門被人推開。
謝瀾之邁著自信沉穩(wěn)的步伐,攜著滔天怒意,姿態(tài)優(yōu)雅地走進來。
秦姝還踩在椅子上的腳,幾乎在看到謝瀾之的瞬間,動作飛快地撤離。
“嗚嗚嗚……老公!你終于來了!你可要給我做主??!”
“今晚有不長眼的狗東西欺負我,還對我們的崽崽,有很大的惡意!”
秦姝一雙美眸泫淚欲滴,我見猶憐。
任誰見了,都要心疼的不得了。
謝瀾之滿目溫柔地打量著秦姝,眼底的擔憂都快要溢出來了。
直到,他眼尾余光掃到桌上凌亂的撲克牌,矜貴斯文的面孔怔忡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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