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惰與勤奮,本該相互排斥,這倆相處的竟極為融洽。
就似陰和陽,雖是兩極,反而互相吸引。
成道后就是不一樣啊,這心眼……彌顏習慣性陰陽怪氣,才起了個頭,見蕭沉硯瞧過來,他話鋒一百八十度扭轉,掐著嗓子,那叫一個諂媚嬌嫩:心眼明亮,念頭通達,不愧是我好哥哥呀~
彌顏一邊說著,一邊做小伏低的湊到蕭沉硯身邊。
好哥哥肩膀酸不酸,弟弟幫你捏呀~
好哥哥腿疼不疼,弟弟幫你揉啊~
好哥哥腰累不累,弟弟幫你——
疑惑的女生突然插了進來。
他是干了什么事,才會腰累
聲音出現(xiàn)的瞬間。
蕭沉硯和彌顏齊齊回頭,露出驚喜之色。
女子紅衣烈烈,雙手環(huán)胸,審視的盯著他倆,上下左右來回打量。
那眼神不像在看闊別許久的戀人和同伙,倒像在看兩個背著她勾搭在一起的狗男男。
我的小冤家啊~我的心我的肝我的剎剎你可算出——嘶,我的發(fā)!彌顏就要撲上去,突然感覺頭皮巨癢。
心心念念的頭發(fā),在這個節(jié)骨眼不合時宜的要長出來了,彌顏卻沒半點高興,因為他的假頭毛要被頂!掉!啦!
彌顏雙手死死捂住假發(fā)。
一股巨力從后將他攘到一邊。
蕭沉硯瞬移到青嫵近前,一把將她摟入懷中。
時鏡外的時間短短過去,但在時鏡內(nèi),蕭沉硯已有十幾萬年未曾見她。
而青嫵何嘗不是。
她在時鏡內(nèi)呆的更久,久到她能將自己化為世間萬物去一一體會。
她閉著眼,與蕭沉硯相擁了好一會兒,兩人這才不舍的放開彼此。
想我了她明知故問著。
想。蕭沉硯不遮不掩,眼里心里,俱是她:很想很想。
嘴巴說想我,卻背著我和癲雀雀拉拉扯扯青嫵抬手戳他的臉:蕭硯臺,你倆何時關系那么好了他對你動手動腳,你都不閃不避
蕭沉硯聽著她的倒打一耙、胡說八道,實在忍俊不禁:促狹鬼。
夠了啊!
彌顏的聲音從旁爆發(fā),他瞬間如一道風般殺來,強勢擠入兩人中間。
剎剎!你腫么回事,你眼里就沒有我嗎
你不知這黑心肝的壞哥哥,他趁你不在,趁我不備,嗚嗚……他、他欺負我!他將我欺負的好苦??!
彌顏泫然欲泣,那眼角不知是沾的口水還是啥,反正眼眶都沒紅一點。
青嫵看看他,再看看蕭沉硯,英氣的柳眉一挑:是嗎我聽說你領悟玄帝的那啥黑不溜秋炁啊,咋還這么不頂用還能被我家硯臺糟蹋
說著,她對蕭沉硯嗔道:你也是,都糟蹋了,怎么不往死里糟蹋
彌顏:……
好好好!你個死冤家,胳膊肘朝內(nèi)拐是吧!
彌顏破罐子破摔,一把將假發(fā)掀了,狠狠砸地上。
阿羅剎天,我真要鬧啦!
青嫵:……
啊這,也沒人告訴她癲雀雀成禿雀雀了啊……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