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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花小說網(wǎng) > 死亡萬花筒 > 132、日日夜夜

132、日日夜夜

打完電話后,林秋石從床上坐了起來。他去客廳里檢查了門和電視機,確定這些東西都還保持著昨天白天時看見的原樣,并沒有出現(xiàn)任何損壞。

在確認過這些事情后,林秋石便匆匆忙忙的出了門,半路上還接到吳崎的電話問他怎么沒去上班。

“我有點事?!痹谲?yán)锏牧智锸聦嵣弦呀?jīng)完全忘記了自己要去上班這件事了,他敷衍道,“你幫我請個假吧?!?

吳崎道:“哦,那請多久???”

林秋石:“半年?”

吳崎驚了:“……半年??你這是打算辭職了嗎?”

林秋石抬手看了看表,沒有心思再管工作上的事:“或者幫我直接辭了也行?!?

吳崎似乎想要說什么,但話到了嘴邊沒能說出去,只是嘆氣:“好吧,我?guī)湍阏埣伲惺裁词虑橐欢ㄒ臀艺f啊,別自己扛著?!?

林秋石嗯了聲,表情依舊十分的凝重。

車子一路往前,大約一個多小時后,到達了林秋石想去的地方,林秋石下車,上樓,敲門,動作一氣呵成,但事實上就是這么幾個簡單的動作,他卻在車上做了很久的心理準(zhǔn)備。

被他敲響的門隔了片刻后打開了,后面露出一張中年女人美麗的臉龐——正是阮南燭的母親。

因為進門之前,阮南燭曾經(jīng)帶著林秋石回過家一趟,所以林秋石清楚的記得阮南燭家里的位置,他這次找來,就是想確定一件事……

“阿姨你好?!绷智锸Y貌的和她打了招呼。

“你好。”中年女人看著林秋石疑惑的問道,“請問有什么事情嗎?”

“我想問問您,您認識阮南燭這個人么?”林秋石小心翼翼的發(fā)問。

“阮南燭?”女人狐疑的語氣讓林秋石的心漸漸沉了下去,她臉上的疑惑之色更濃,“抱歉,我不認識這個人。”

“那阮柏葉您認識嗎?”林秋石又說出了一個名字,這個名字是阮南燭哥哥的名字。

“柏葉?他是我的兒子……”阮母道,“現(xiàn)在不在家,晚上才回來,你有事情找他么?”

林秋石道:“您……只有一個兒子?”

阮母點點頭,看向林秋石的眼神越發(fā)奇怪,也對,突然找上門來,問出這些問題,怎么看林秋石也不像個正常人。

林秋石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了,他同阮母告別之后,又匆匆的下了樓,趕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阮南燭的存在被抹殺了,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人認識叫做阮南燭的人,甚至包括他的父母,所以連帶著黑曜石也不復(fù)存在……

這一次,林秋石去的地點,則是黎東源領(lǐng)導(dǎo)的白鹿。

到達白鹿的據(jù)點后,林秋石發(fā)現(xiàn)那里原本屬于白鹿的一棟樓變成了商業(yè)辦公大樓,上面標(biāo)著xx銀行的字樣。林秋石站在門口,正在思考要怎么混到樓上,就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容從門口走進來,那人穿著一身西裝,正在和身旁的人說著什么,從長相上來看,他就是有著一張娃娃臉的黎東源。

林秋石見到此景,急忙上前,喚了一聲:“黎東源!”

黎東源腳步頓住,朝著他的方向看來,眼神疏離謹(jǐn)慎:“您哪位?有事情請先和我的秘書預(yù)約。”

“我——”林秋石說,“你認識我嗎?”

黎東源挑眉,他沒有說話,但表情已經(jīng)給了林秋石答案,他并不認識林秋石,甚至還覺得林秋石的問題非常奇怪。

“你不認識我?”林秋石也說不清楚自己此時的心情。

“我應(yīng)該認識你么?”黎東源似笑非笑,目光在林秋石的身上打量了一圈。

林秋石忽的又想到了什么,他道:“那你認識莊如皎么?”

黎東源不語,看起來依舊對這個名字很陌生。

“金羽芮呢?”林秋石再次試探。

“你認識她?”黎東源的笑容卻淡了下來,“你是她的人啊。”

林秋石此時終于可以確定,為什么這個世界有些人是不存在的了,因為他們還活著,還活在門外的世界里,因此他們在這扇門里是不存在的。黎東源和金羽芮都是死人,所以他們在這扇門里擁有全新的身份。

而除去了這些在門里面死掉的人,其他和門沒有關(guān)系的人似乎并未受到這個法則的影響,他們存在于門外,也存在于門內(nèi),同生死無關(guān)。

“你還有事嗎?”黎東源看著思考的林秋石微微揚了揚下巴,神情冷漠,“沒事就先出去吧,這里是辦公的地方?!?

林秋石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走。

“這人誰???”在黎東源身邊的人看著林秋石走掉,問了一句。

“不知道?!崩钖|源說,“只是覺得有點眼熟,算了,你再把資料拿過來,我確認一下……”

林秋石離開了白鹿的據(jù)點,他看了眼手表,此時已經(jīng)中午十二點。一個念頭在他的腦子里升起,林秋石拿出手機,在網(wǎng)上定下了一張明天早晨,往返c城的機票。

他有些事情想要去c城確認,今天過去肯定來不及了,只有明天早晨抓緊時間,爭取在一天內(nèi)來回。

事實上林秋石并不想嘗試在飛機上過夜,鬼知道到時候會發(fā)生什么可怕的事。

隨便找了個地方解決掉了午餐,林秋石回到家中睡了個午覺。一想到晚上即將發(fā)生的那些事情,林秋石以為自己會失眠,但事實上他睡的很好,一躺到床上就睡過去了,等到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五點。栗子坐在他的旁邊,喵嗚喵嗚的叫著,看起來又餓了。

林秋石起床,給栗子弄了點吃的后,給自己也點了個外賣,一邊吃一邊看電視。

他看到了譚棗棗新拍的電影宣傳,從宣傳語里林秋石了解到原來譚棗棗已經(jīng)獲了獎,獲獎的電影,倒是和門外的一模一樣,只是導(dǎo)演卻換了一個人,不再是張弋卿。

這里和林秋石所在的世界是如此的相同,卻又有著本質(zhì)的區(qū)別——林秋石最想見的阮南燭,不在這里。

也虧得是如此,恐怕這扇門,對于很多人來說,大約是難以逾越的難關(guān)。比如莊如皎,再比如程一榭,因為他們可以在這里,再次見到自己最愛的人……

夜色漸濃,林秋石做好了一切準(zhǔn)備。

到了十點左右,屋外突然開始下雨。

瓢潑似得雨水沖刷著被太陽炙烤的大地,林秋石站在窗戶邊上,看著一些在路邊散步的人狼狽的沖回了家里,外面只余下空蕩蕩的路燈,和偶爾駛過的車輛。

栗子睡著了,它趴在沙發(fā)上,氣息變得安靜下來,電視里還在播著無趣的節(jié)目,一種怪異的寂靜,卻開始在屋內(nèi)蔓延。

林秋石嗅到了雨水潤濕泥土的味道,他以前本來挺喜歡這味道的,只是后來進入了某扇門內(nèi)遇到了些事,從此之后,這種雨水的腥味便讓人覺得不愉快了起來。

時針一點點的轉(zhuǎn)動,馬上就要到十二點。

林秋石坐在客廳里面,像個等待著死神審判的靈魂。晝與夜的交替即將來臨,掛在墻壁上的鐘終于響了起來,叮咚,叮咚,叮咚……十二聲鐘響,宣告著另一個世界的到來。

十二點一到,林秋石家里的門再次被敲響,他背著包來到了門口,透過貓眼,看到一個女人站在他的門外,對他露出微笑。

他記得女人的名字,正是阿姐鼓里面藏在人群里的npc,徐瑾。

“快出來呀?!毙扈獙χ智锸f,“快點出來,我姐姐來找你了?!?

林秋石并沒有開門,他聽到了一陣從窗戶那邊傳來的輕響,林秋石扭過頭,看見一個人貼在他的窗戶外面。

那是一個被剝了皮的人,全身上下血肉模糊,血紅色的臉貼在林秋石的玻璃上,嘴巴咧開,對著林秋石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她似乎正在嘗試打開林秋石鎖起來的窗戶,并且從她的動作上看,她馬上就要成功了。

似乎此時只有打開門一個選項,林秋石咬咬牙,扭開了門把手,和門外的徐瑾面面相對。

徐瑾顯然知道林秋石的擔(dān)憂,嘴里咯咯的笑了起來,她道:“我怎么會舍得對你動手呢。”她停頓片刻,目光停留在了林秋石的背包上,“我的日記本,可還在你的手里呢,有沒有好好的看啊。”

林秋石:“……”為什么他感覺自己像是被調(diào)戲了呢。

不過這會兒他也沒有太多時間糾結(jié)這個問題,因為徐瑾的姐姐馬上就要從窗戶上爬過來了,徐瑾抓起林秋石的手腕,轉(zhuǎn)身就跑,兩人順著走廊一路往前,到達了電梯里。

“進去吧,可要小心哦。”徐瑾說,“還有其他的東西想要你的命呢?!?

林秋石道:“你呢?”他記得徐瑾和她姐姐的關(guān)系好像不太好。

徐瑾說:“我?”她彎起眼角,忽的笑了,“你怎么又知道,我不想要你的命?”她說完這話,身上的皮膚居然開始一塊塊的往下掉,林秋石被嚇了一跳,趕緊進了電梯,按下了數(shù)字鍵。

徐瑾又咯咯的笑了起來,她的笑聲脆如銀鈴,和她此時恐怖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雖然樣子變得可怕起來,但徐瑾并沒有要追擊林秋石的意思。

電梯啟動起來,按理說林秋石應(yīng)該是安全了,但他那種怪異的危險的感覺,卻再次襲上了他的心頭。

林秋石環(huán)顧四周,在看到了某個掛在電梯里的東西后,渾身上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只見他的身后,本該空空如也的電梯墻壁上,竟是掛上了一副巨大的黑框畫框,畫框里空無一物,但畫框朝向的方向,正是他站著的位置。

林秋石反應(yīng)迅速,直接按下離他最近的樓層,而與此同時,畫框里面的白色畫紙上卻好似浮起了一些淡淡的黑色水漬,起初只是一滴,接著便開始在畫紙上面蔓延開來。

而那看似水漬的形狀,卻越來越像一個女人的模樣,在畫紙上暈開,擴大,在極短的時間里便占滿了整個巨大的畫框。

好在此時電梯剛好到達最近的樓層,林秋石轉(zhuǎn)身就走,而他剛離開電梯,那畫紙里就伸出了一雙蒼白的手,四處摸索,像是要抓住什么。

林秋石此時所在的樓層是六樓,他出了電梯之后就轉(zhuǎn)身進了旁邊的安全通道,然后順著樓梯一路往下。

樓梯里的燈光很暗,勉強能看清楚腳下的路,林秋石往下跑了兩層,卻感覺不太對勁,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是在六樓打轉(zhuǎn)。

樓梯好像變成了一個莫比烏斯環(huán),無論上或者下,前后都是六樓。

林秋石停下了疾馳的腳步,觀察了四周片刻,注意到樓梯間白色的天花板上,也開始出現(xiàn)一團團黑色的水漬,連帶著空氣里也彌漫起了那股讓人渾身發(fā)冷的水腥味。

那東西追過來了,林秋石當(dāng)機立斷,轉(zhuǎn)身離開了樓梯間,到了走道上面。然而剛回到走道上,林秋石就發(fā)現(xiàn)走道的景象出現(xiàn)了可怖的變化,兩邊的墻壁上都掛滿了黑色的畫框,畫框里面是一個個表情猙獰的人類,而原本陶瓷鋪成的地板上,卻多了一張厚厚的黑色毯子——這毯子的花色,和他在門里曾經(jīng)見過的一模一樣。

林秋石抬頭,看向了走廊的盡頭,走廊盡頭也掛著一幅畫,那幅畫是穿著黑衣的女人,帶著尖尖的長帽,她半閉著眼睛,卻好似在凝視著走廊盡頭和他對視的林秋石。

林秋石想要離開走廊,然而一回頭,卻發(fā)現(xiàn)剛才過來的樓梯間居然消失了,而走廊的距離卻好像在慢慢的變短,林秋石清楚的感覺到女人的畫離他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就在此時,一滴水落到了林秋石的額頭上,林秋石伸手一抹,才發(fā)現(xiàn)那是鮮血。他條件反射的抬起頭,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他的頭頂上竟是出現(xiàn)了一個黑色的洞口,血液從洞口里滴落在他的頭上,一雙黑色的眼睛,在暗處若隱若現(xiàn),接著由洞口里一雙血肉模糊的手,朝著林秋石伸了過去。

林秋石條件反射的想要后退,但奇怪是,那雙手在他的面前停住了,他居然奇跡般的沒有從這雙手上感覺到危險。

走廊在不斷的縮小,仿佛囚籠一般要將林秋石困在里面,林秋石咬了咬牙,抬手握住了那雙血肉模糊的手,然后感到一股力量,將他從越來越小的走廊上帶了出來。

“哎呀,看來沒有我還是不行呀。”這是徐瑾的聲音,只是從外表卻完全認不出她來了,她身上的皮膚全沒了,只剩下猩紅的血肉,此時眼睛笑意盈盈的看著林秋石,這種強烈的對比十分怪誕,但林秋石卻并不覺得可怖。

“謝謝你?!绷智锸瘜χ乐x。

徐瑾卻沒有說話,她的目光越過了林秋石,看向了他的身后。

林秋石似有所察,扭頭看去,發(fā)現(xiàn)在黑暗的另一頭,出現(xiàn)了一雙發(fā)著紅光的眼眸。

“妹妹,我的妹妹?!毖垌闹魅?,也是被剝掉了皮的怪物,她沒有雙腿只能用手行走,但行動卻并不緩慢,她用惡毒的眼神盯著林秋石,齜著牙齒,像尋找獵物的鬣狗,眼神里的惡意幾乎快要化為實質(zhì),她說,“你為什么要背叛我?你就那么喜歡他么?既然你喜歡他,我讓他來陪你可好?”

徐瑾歪了歪頭,也跟著笑了,她說:“可是姐姐,就算你這么做了,我也不會喜歡你呀?!?

她說完這話,對著林秋石道了一聲快跑,便朝著面前的姐姐撲了過去,兩只怪物糾纏在了一起。

林秋石站起來,朝著有光的地方狂奔,待他奔跑到光芒之中,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從公寓里跑了出來,站在小區(qū)的院子里。

外面還在下雨,林秋石從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了傘,慢慢支開,走進了雨幕之中。

嘩啦啦,嘩啦啦,馬路上面空空蕩蕩,只有雨水在地面上濺起的水花。本來雨聲是喧嘩的,但是此時這種喧嘩反而將世界襯托的更加寂靜。

“救命——救命——”凄慘的求救聲突然傳來,在雨幕里,出現(xiàn)了一個跌跌撞撞的身影,林秋石勉強看清楚了那人的外貌,那是一個楚楚可憐的姑娘,穿著長裙,踉蹌的在雨中奔跑,她似乎在被什么東西追逐,在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林秋石后,仿佛如同在沙漠里發(fā)現(xiàn)了綠洲,朝著林秋石就奔了過來:“救命??!救命??!”

她說:“求求您救救我,有東西要殺我……”她跌倒在了地上,可憐的看著林秋石,“您也是過門的人對嗎?我也是過門的,這扇門好可怕——”

這如果是在現(xiàn)實世界里,林秋石肯定已經(jīng)上前把這姑娘扶起,但是此時他卻沒有動,并且眉頭微微蹙了起來,事實上他覺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準(zhǔn)確的來說,出現(xiàn)在晚上的所有東西都是眼熟的,他肯定是在哪里見過這人。

“先生,先生?!钡乖谟晁锏呐艘娏智锸療o動于衷,便自己慢慢爬了起來,她抬手擦了擦臉上的雨水,顫聲道,“我知道一個安全的地方,可以帶您過去,您要和我一起嗎?”

林秋石道:“我認識你?”

女人說:“我們曾經(jīng)在門內(nèi)見過,您還幫了我一把?!彼廾p輕顫動,看起來楚楚可憐,“只是我不爭氣,還是沒能活下來?!?

“門內(nèi)見過?”林秋石是覺得她的眉眼有些眼熟,他道,“哪扇門?”

女人朝著林秋石走來,她道:“就是那扇啊?!?

林秋石看著她,卻忽的開口:“你身后有東西?!?

女人的腳步停住了。

“一個巨大的畫框?!绷智锸f,“她追過來了?!?

女人驚恐的回頭,卻沒有在自己身后看見任何東西,她猛然醒悟,知道林秋石認出了自己,原本可憐的表情一下子變得陰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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