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竟然要將如此珍貴之物送給他?
蕭賀山的眼眶瞬間紅了,熱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他有些不知所措地連連擺手:“眠眠……這個我不能收,你比我更需要。”
“拿著吧,”
江眠將木盒塞進(jìn)蕭賀山手中,
“前些日子,聽聞總有人尋你麻煩,這棘晶甲你拿著防身?!?
江眠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追問道,
“賀山,你可知那江澤天與江家有何關(guān)系?”
蕭賀山皺著眉頭,神情復(fù)雜,片刻的沉默之后,他低聲道:“江澤天此人,不簡單,他是江家主家的人……”
江眠聞,心中頓時一凜,但并未表露出來,只是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蕭賀山繼續(xù)說下去。
蕭賀山嘆了口氣,回憶起了過去的一些往事,語氣變得有些沉重:
“你可能不知道,小時候,江澤天經(jīng)常欺負(fù)你。
那時的你,總是笑呵呵的,即使受了傷也不輕易掉淚。
記得有一次,他把你養(yǎng)的花苗全都?xì)Я?,你還幫他打掃了一下午的庭院,他說那是他的‘懲罰’?!?
蕭賀山的眼神變得更加凝重,他壓低了聲音:“不只是這些,眠眠,后來,江澤天還做了更過分的事。
他用了一種特殊的秘法,封印了你的部分記憶,讓你再也記不起那些痛苦的經(jīng)歷?!?
聽到這里,江眠的心臟不自覺地收緊了。
封印記憶?
她的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個問號,但表面上卻依舊保持鎮(zhèn)定。
她望向蕭賀山,眼神中帶著一絲不解和困惑:“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她沒有問出口,只是靜靜地望著蕭賀山。
蕭賀山輕聲道:“眠眠,你要小心。”
江眠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中卻在暗自思索。
送走蕭賀山后,江眠轉(zhuǎn)身面向景川,眉宇間攏著一絲困惑:“老師,弟子有一事不明?!?
景川負(fù)手而立,神情淡然:“何事不明?”
“弟子不明白,江澤天為何要封印弟子的記憶?”
江眠秀眉微蹙,百思不得其解。
“只是些孩童間的打鬧,就算弟子吃了虧,也不至于要封印記憶這般小題大做吧?”
她回憶著蕭賀山的話,越想越覺得蹊蹺。
毀壞靈植,打掃庭院……
這些事情,真的值得如此大費(fèi)周章嗎?
“除非……”
江眠眸光一閃,一個大膽的猜測在她心中萌生——
“除非,我看到的,并非只是孩童間的玩鬧,而是……一些他不希望我記住的事情!”
想到這里,江眠心中一凜,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看到的,究竟是什么?
是什么樣的秘密,值得江澤天如此處心積慮地抹去她的記憶?
江眠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她望向景川:“老師,弟子想請您助我一臂之力,找回那些被封印的記憶!可以嗎?”
景川靜靜地注視著江眠,那雙深邃的眸子仿佛能洞察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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