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張三兄弟雖然修為不高,但秘境之中危機四伏,萬一出了什么事……”
她欲又止,一副為江眠著想的模樣,實則暗諷江眠勾搭低階弟子,不自量力。
林劍在一旁添油加醋道:
“是啊,你還是跟在我們身后吧,也好有個照應(yīng)?!?
他一邊說著,一邊偷偷打量著景川,一個普通弟子,也敢進秘境,真是不知死活。
江寫月掩嘴輕笑,眼角余光瞥向江眠,等著看她出丑。
“姐姐,你說呢?”江寫月的語氣帶著一絲挑釁。
江眠翻了個白眼,對江寫月和林劍的表演表示不屑。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
語氣中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嘲笑:
“江寫月,你和林劍是不是雙休了?
我怎么聞到你身上全是林劍的味道?
難道你們?nèi)ッ鼐忱锸峭低涤臅???
江寫月聞,臉色瞬間如同調(diào)色盤般,一陣青一陣白。
她猛地拔高了音調(diào),尖銳的聲音劃破了林間的靜謐:
“你胡說什么!我與林師兄清清白白,豈容你這般污蔑!”
她極力想維持著表面的鎮(zhèn)定,然而微顫的嗓音和慌亂的眼神卻暴露了她內(nèi)心的慌張。
林劍更是尷尬至極,他本就心虛,此刻被江眠當(dāng)眾揭穿,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如同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他漲紅了臉,支支吾吾的辯解道:
“江眠,你……你不要胡亂語,我和寫月只是……只是……”
他“只是”了半天,也沒能編出一個像樣的理由,只能訥訥地垂下頭,不敢再看旁
人。
江眠看著兩人這副窘迫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
她不過是隨口一詐,沒想到這兩人還真有貓膩。
她清冷的目光掃過兩人,如同寒冰般刺骨,帶著一絲不屑的意味。
她并沒有打算在此事上過多糾纏,畢竟對她而,江寫月不過是個跳梁小丑,
不值得她浪費太多精力。
她只是淡淡地瞥了江寫月一眼,語氣中帶著輕蔑的意味:
“清不清白,你心里清楚就好,又何必急著向我解釋?”
說完,她便不再理會江寫月那張扭曲的臉龐,轉(zhuǎn)而看向蕭賀山,眼神中帶著一絲柔和,
“我們走吧,不必與他們浪費時間?!?
蕭賀山操控著輪椅,緩緩來到江眠身邊,他蒼白的臉上帶著一絲擔(dān)憂,輕聲說道:
“眠眠,小心為上。”
江眠點點頭,朝他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示意他不必擔(dān)心。
她深吸一口氣,空氣中彌漫著草木的清香和泥土的氣息,讓她感到一陣心曠神怡。
她握緊手中的長劍,劍柄處的冰冷觸感讓她更加清醒。
她不再看身后那兩個跳梁小丑般的角色,邁開步伐,去了另外一個空地。
她的步伐堅定有力,身影挺拔如松,
景川緊隨其后,他的目光始終鎖定在江眠身上,
蕭賀山則默默地跟在兩人身后,輪椅在落葉上發(fā)出輕微的“沙沙”聲。
原地只留下江寫月和林劍,他們面面相覷,臉上的表情如同吃了蒼蠅般難看。
江寫月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她望著江眠離去的背影,眼中的嫉妒和不甘如同毒
蛇般在她心中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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