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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花小說網(wǎng) > 我不成仙 > 第083章 肥羊來了

第083章 肥羊來了

那頭的陸香冷見她大大方方地接過了玉碗,似乎有些微怔,其后才點了一下頭,微笑起來。

見愁自己倒是不怎么渴,只一拍小貂的腦袋,示意它下來。

小貂歪了歪頭,一下明白了見愁的意思,從她肩頭一躍,便落地,站在了那巨大的白石上,抬首望著見愁。

見愁拿著玉碗,俯身從清澈的石潭之中取了水,便蹲了下來,將玉碗放到了小貂的面前,笑道:“這下好了,趕緊喝水吧。喝完了,我們再趕路。”

小貂有幾分欣喜,竟然繞著這一只玉碗走了兩圈,“嗚嗚嗚”叫了起來,還搖了搖尾巴。

它看著那玉碗的目光,顯然閃閃發(fā)光。

這是……

那一瞬間,見愁有些不好的預(yù)感。

小貂的本性……

念頭只是一冒出來,她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小貂便已經(jīng)只是舌頭一伸,朝著玉碗舔去!

“……”

滿地沉默。

白月谷的馮璃剛剛遞了碗給見愁,回到陸香冷身邊來,才站好,回頭正好就看見這一幕,頓時愕然地張大了嘴巴——

為什么,這一只小貂舔的不是碗中水,而是這一只玉碗?

陸香冷這邊,縱使是見識廣博,此刻也不由得微微怔然,詫異地看著見愁那一只小貂。

這貂兒給人的感覺,似乎有些不一般。

見愁則沉默了好久,慢慢用手按住了自己的額頭。

頭疼。

愛撿破爛,愛收藏,看見好東西會忍不住舔……

她應(yīng)該思考一下,小貂還喜歡舔自己,是因為自己是個“好東西”嗎?

不不不不,我不是個東西。

“……好了,不許再舔,喝水!”

見愁已經(jīng)陷入了奇怪的思維之中,終于還是忍不住,直接輕輕用腳“踹”了小貂一下,嚴肅地看著它。

“嗚嗚……”

小貂嗚咽了一聲,有些委屈起來。

但是在見愁強硬的目光之下,它也不敢再在這么多人面前丟見愁的臉,只能連忙低頭將碗中水喝了個干凈。

整個過程中,陸香冷的目光都在小貂的身上。

見愁眼看著它喝完了,心想應(yīng)該就要結(jié)束了,正要伸手拿碗,沒想到就在這一瞬,卻有兩只爪子動作更快!

刷!

灰影一閃!

再看的時候,那一只玉碗已經(jīng)被小貂的兩只爪子,緊緊抱在了懷里!

我去……

要不要這么快?

見愁近乎震驚地看著小貂。

“嗚嗚嗚……”

好漂亮的小碗,看上去一定是好東西,好想要。

小貂可憐巴巴地望著見愁,只盼著見愁行行好,讓自己帶走這一只玉碗。

丟臉,丟臉,太丟臉了!

見愁真恨不得直接一把將小貂提起來扔出去,人家隨便給的一個玉碗,你這么稀罕!

她正待直接伸手將玉碗從它手里摳出來,沒想到,旁邊傳來溫和的笑聲。

“道友的貂兒,似乎頗有靈性。”

溫溫然的話出口,陸香冷又忍不住咳嗽了兩聲,有一層淡淡的黑氣,從她血脈之中浮了上來,又被她皺著眉頭抬手一壓,給壓了下去。

陸香冷的目光,放在小貂的身上,似乎頗為好奇。

旁人一說,自己倒是不好出手搶小貂的碗了。

見愁嘆了口氣,索性無奈一搖頭,站了起來,道:“靈性?哪里有什么靈性?我看倒是劣性多一些,半點不聽話不說,老看見點東西就稀罕,抱著不松手。無非一只普通的小貂罷了……”

話是這么說,當然見愁心里沒這么覺得。

只是小貂并不知道見愁在想什么,聽見見愁竟然敢說自己“普通”,頓時抱著玉碗就嗷嗷直叫起來,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那叫一個囂張。

白月谷那邊歇腳的女修們都看愣了。

張牙舞爪,毛茸茸的小貂,無疑是俘獲女修們芳心的殺手锏,立刻就有人移不開目光了,怎么看怎么覺得這小貂可愛。

就連陸香冷的目光,都變得柔和了起來。

“道友過謙了,我踏入修行之途亦有十余年了,如今見過的東西也不少,似這等靈獸精怪,更是不知凡幾,似道友小貂這樣通人性的卻是少見,甚至都無從判斷它深淺。這么粗粗一看,竟覺得它不過是只普通的貂兒?!?

“哦?”

聽陸香冷這么說,倒好像要高看著貂兒一眼。

見愁忍不住伸出手,拎著小貂的脖子,把小貂拽起來,左右晃了晃看,搖頭道:“越來越胖了……我閉關(guān)這幾日,你倒是越來越逍遙。師父說得好啊,正好一鍋……”

“嗷嗚嗚嗚!”

又來了!

又開始欺負貂了!

小貂氣憤地在半空之中蹬腿,似乎就要去踹見愁,無奈它只有兩條小短腿,怎么晃悠,也踹不到見愁。

為什么用腿呢?

因為……

兩只爪子還抱著玉碗??!

連想踹主人都舍不得放手,也真是讓見愁看得沒了話說。

她直接一巴掌拍過去,瞬間把小貂拍老實了,才把小貂往自己肩膀上一放,回頭看一眼陸香冷,道:“小貂喜歡上這玉碗了,怕是我也搶不回來,只好厚著臉皮請道友贈個碗了,他日若有再見的機會,在下當歸還此碗?!?

“不過區(qū)區(qū)一玉碗,道友不必掛懷?!标懴憷淇匆姵钏坪跻?,不由朝東面看去,“我等從西邊來,一路并未遇到道友,想必道友乃是從東面來,不知如今要往哪里去?”

“往西,去飛天鎮(zhèn)落腳,而后再往西去?!?

見愁只說了一個大概的路線,卻沒有明說自己的去處。

陸香冷自然能聽出這里面的意思,畢竟大家萍水相逢,有所保留才是真。

思索了一下飛天鎮(zhèn)近日的情況,陸香冷開口道:“我等之前從采藥峰回飛天鎮(zhèn)的時候,曾聞鎮(zhèn)上近日有不少修士喪命,不知是何人在背后出手,如今飛天鎮(zhèn)已有些人心惶惶。喪命修士多在金丹期以下,若道友要在飛天鎮(zhèn)落腳,當要小心為上?!?

“采藥峰?”

見愁第一時間注意到的,竟然是這個名字。

這不就是自己的目的地嗎?

陸香冷自然是沒想到見愁竟然會注意這個微不足道的細節(jié),她微微皺了眉,卻依舊回道:“采藥峰,之所以名為采藥峰,乃是其山雖小,卻有千般氣候,所以能生長許多不同的靈草仙花,異常神奇。甚至懸崖之下還有黑風(fēng)之洞,近幾年來,竟然也吸引了不少十九洲的修士前去探險。我略通藥理,會煉制幾丸丹藥,所以往采藥峰去?!?

“采藥峰的黑風(fēng)洞如今還在?”

竟然又聽到了自己感興趣的話題,見愁一下不急著走了。

既然撞上了陸香冷,不妨趁著這個機會,打聽一下。

陸香冷也一下明白了過來,蒼白的臉上透出幾分笑意來:“原來道友的去處,乃是采藥峰?!?

不過……

果真是個剛修煉不久,或者說閉關(guān)了太久的修士。

“采藥峰黑風(fēng)洞,乃是中域左三千一些奇怪的修士們喜歡去的地方,聽聞前段時間有人在里面撿到過一把法寶,這幾年也不知道怎么就傳說黑風(fēng)洞中有寶藏,去了不少的修士,不過都無功而返。道友也是為這去的嗎?”

“一半吧?!?

這倒是實誠話。

見愁是為黑風(fēng)洞去的,卻不是為那虛無縹緲的所謂寶藏。

從陸香冷這里聽來的消息,跟見愁在扶道山人那邊了解到的又不一樣了。

采藥峰的黑風(fēng)洞,竟然已經(jīng)是這么有名的存在,那想必其中的黑風(fēng)也在。扶道山人三百年沒在十九洲,近日又只蹲在崖山啃雞腿,所以外面消息是什么樣,他大約也是不清楚的。

一開始見愁還擔(dān)心黑風(fēng)洞中無黑風(fēng),自己會無功而返呢。

現(xiàn)在聽了陸香冷的話,她的心倒是一下放下來了。

陸香冷卻越發(fā)覺得見愁身上透著一股子神秘的味道。

第一,對外界的一切知之甚少,卻從容淡定,半點不為自己不知道而感到局促和緊張。

這樣的一份氣度,真不是人人能有的;

第二,再孤陋寡聞,總不該連上五白月谷都沒有聽說過。

在自己自報家門之后,見愁的反應(yīng)堪稱平淡,似乎沒覺得白月谷有什么了不起。

這只代表兩種可能:其一,對方的修為比自己高,不需要在意自己,可很明顯,見愁不過只有筑基后期;所以只剩下了第二種可能,那就是——

見愁出身于一個至少不低于白月谷的門派。

細數(shù)中域左三千,不比白月谷低的門派,統(tǒng)共也就那幾個,并且其中幾個基本不收女修。

所以只略略一思考,陸香冷便已經(jīng)基本可以知道見愁可能出身于哪幾個門派了。

不過……

也只是這樣罷了。

陸香冷的想法,都在心底里,念頭轉(zhuǎn)起來極快。

見愁尚未有任何察覺,也不覺得自己的態(tài)度有什么問題,她一摸肩膀上的小貂,又想起之前陸香冷提醒自己的話,忽然問道:“飛天鎮(zhèn)也是修士聚集之地,那人只殺金丹期及以下的修士,想必修為應(yīng)該不會很高,竟然無人將之繩之以法嗎?”

“說來慚愧?!标懴憷溆挚人粤藘陕?,苦笑著道,“飛天鎮(zhèn)距離白月谷較近,本該有我白月谷之人查找兇手。只可惜,第一個死在飛天鎮(zhèn)的,便是我白月谷的女修,若這一次我未中地蝎毒,也該查探此事。只可惜,如今心有余而力不足?!?

原來如此。

看來,修界的門派還有勢力范圍一說,在白月谷范圍之內(nèi)的地方,都應(yīng)該受到就近門派的保護。

見愁又明白了一些東西。

陸香冷見見愁垂眸思索,只以為她是在擔(dān)心去飛天鎮(zhèn)之后的情況,不由道:“飛天鎮(zhèn)如今雖危險,可道友也不必憂心。此事前不久已由我白月谷上報給崖山,崖山距離飛天鎮(zhèn)也不過百里路程,不多時便到。想那歹人再如何兇殘,也不敢力敵崖山?!?

在提到崖山的時候,陸香冷的眸光里帶著一種天然的敬重,聽不出半分的輕浮。

而在見愁這里,忽然有聽到崖山的名字,卻叫她有種莫可名狀的感覺。

興許,在所有人眼中,崖山都是很可靠的存在。

盡管只是提到一個名字,可見愁已經(jīng)能隱約察覺到這簡單的兩個字下面,鐫刻過多少崢嶸。

微微垂眸,見愁直接一拱手:“不管飛天鎮(zhèn)如何,這一趟我是必須要去的,多謝陸道友指點。他日若有再相逢,當還今日贈碗之意。告辭了?!?

眼見著見愁要走,陸香冷有些微怔:“可我還不知道友姓甚名誰,師出何門……”

后面眾多白月谷的女修們,聽見此,卻都忍不住面面相覷了一下。

陸師姐何時對普通的一個路人這么在意了?

見愁手一抬,袖中里外鏡已經(jīng)飛出,璀璨又溫和的琉璃金光漫散而出。

她直接踩上了放大的鏡面,回頭看陸香冷一眼,笑一聲:“姓甚名誰,師出何門,何須知曉?不過一無名小卒罷了?!?

說完,見愁竟然也懶得解釋,直接化作了一道流光飛走。

白石山上,石潭邊緣,陸香冷抬首望著。

待那光芒隱沒之后,站在她身邊的馮璃忍不住道:“師姐你……可是這人有什么不妥?”

“不妥倒沒有??取眱蓮澚I煙眉一蹙,一道黑氣又浮了起來,氤氳在陸香冷白皙的臉上,“只是略猜了猜她身份,不過想必是我猜錯了。”

用的是一面鏡子,而不是傳聞之中的那一把猙獰鬼斧,再說,也不曾聽說崖山的大師姐還養(yǎng)著一只小貂。

慢慢地搖頭,陸香冷打消了之前自己的一些想法。

不過是萍水相逢,覺得對方似乎不那么簡單罷了,的確不應(yīng)該再多想。

一道幽幽的紫光浮了上來,陸香冷面上的黑氣終于又被驅(qū)散,只是待黑氣散盡,那一張臉也就越發(fā)蒼白了起來。

“我們走——”

聲音戛然而止,陸香冷陡然之間劇烈地咳嗽了起來,霎時間便吐了一小口鮮血。

這鮮血,染在她月白色的衣衫上,竟然是紫紅的顏色,看著詭異無比。

周圍的女修們嚇了一跳,紛紛著急道:“陸師姐!”

馮璃連忙過來扶她,看著陸香冷搖搖欲墜的模樣,眼底泛著淚花,哭道:“陸師姐,你別說話了,我們這就回去。興許師尊能有辦法驅(qū)除地蝎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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