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什么試煉。
他可以答應(yīng)。
但絕不會冒著把自己深陷其中的危險。
因為,他得回去。
回去哪里,他不知道。
但必須回去。
那里還有他在乎的人。
“出口在哪兒?”
他沒有跟村長廢話,直接問道。
村長費(fèi)力地抬起手。
指向外面。
外面是院子,看不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凌天皺了皺眉。
村長拍打了一下凌天的手,從喉嚨中擠出聲音,“別......我......說......”
凌天稍稍減小了力氣。
村長得到喘息。
他大口呼吸著,喉嚨的難受感也無法阻止。
片刻后。
終于冷靜下來。
他知道,這一局自己敗了。
正如他此前所說的一樣,井洼村的一切,都在重復(fù)同一天。
除了人。
人死了,就是死了。
再沒有復(fù)活的可能。
“院子里有個石磨,你把石磨挪開,就能看到一個通道?!?
“走過通道,便能到中心城。”
村長嘆了口氣說道。
這么不講理的人,他真的是第一次見。
毫無準(zhǔn)備。
只能屈服。
凌天這才松開村長的脖子,瞥了他一眼,朝著外面走去。
村長問道:“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
“從一開始?!绷杼斓?。
他沒說謊。
確實(shí)在睜開眼的那一刻,他就意識到有問題了。
只不過沒弄清楚,問題出現(xiàn)在哪兒。
院子里。
月光灑落。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