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duì)于以前的經(jīng)歷,張氏并沒有忘,她也不是沒有怨氣,但卻一直被那個(gè)所謂的禮教,被她對(duì)好名聲的向往給壓抑著?,F(xiàn)在,張氏一天比一天想的開、想的明白,過去那些塵封的記憶也都一點(diǎn)點(diǎn)地涌了上來。張氏也肯當(dāng)著幾個(gè)孩子的面說這些東西了。
以前張氏根本就不說這些,她認(rèn)為那是不孝,她要為長(zhǎng)者諱。
“娘,你咋是進(jìn)屋拿東西才看見了?!边B蔓兒就替連枝兒心疼,問張氏道,“我姐哭你就聽不見?”
“你姐沒哭?!睆埵系?。
“被推倒了,咋會(huì)不哭那?”連蔓兒奇怪,小孩子可不像大人能忍受疼痛和委屈。
“你姐真沒哭?!睆埵蠄?jiān)持道,“說也奇怪,別看那么小,你姐受了委屈啥的,從來就不哭。你姐是個(gè)好孩子,從小就懂事?!?
連蔓兒呆了一呆,一時(shí)間心里五味雜陳。
“娘,我姐不哭,是因?yàn)橹?,就算她哭了,你也不?huì)幫她,不能給她做主吧?!奔热磺笾鸁o望,那就根本不求助了。
連枝兒的懂事、從來不哭,是多么的令人心酸。
張氏也呆了,慢慢地垂下淚來。
往事已矣,人要活著,就必須學(xué)會(huì)向前看。所以,連蔓兒又提起另外一個(gè)話題。
“看這鄭三老爺這樣,還真挺稀罕我老姑的?他稀罕我老姑啥那?”連蔓兒歪著頭,琢磨道。是連秀兒的青春吧,所謂十八無丑女,一定是這樣的。
“姐?!毙∑呔屠死B蔓兒的衣角。
連蔓兒低下頭,就看見小七眨著大眼睛,一副欲又止的樣子。
“啥事?”連蔓兒就將自己的耳朵湊了過去。
小七就偷偷地看了五郎一眼,看五郎沒注意他,連忙就附在連蔓兒的耳邊,將聲音壓的低低的,如此這般說了一番。
“我和哥上前邊去找大伯和二伯,問了人,知道他倆在哪個(gè)屋子喝酒,我和哥就去了。在門外,就聽見里面說話。那老頭、哦、不,是老姑父說啥稀罕咱老姑真實(shí),說啥他見過的女人多了,都一肚子的心眼,特別能裝傻的,說他一見老姑,就看出她不一樣”
連蔓兒聽得囧囧有神。
“還有那?”連蔓兒?jiǎn)枴?
“還有,大伯和二伯笑的聲音挺怪的,我還想聽,咱哥就把我的耳朵給捂住了,還跟我說,這都不是啥好話,不許我聽,也不讓說?!?
古板少年連五郎,連蔓兒就朝五郎看了一眼。這肯定是連守仁和連守義兩位大舅哥和新姑爺鄭三老爺說什么葷話題了,五郎才會(huì)不讓小七聽。
五郎正好轉(zhuǎn)過頭來,看見連蔓兒和小七湊在一起神秘兮兮的樣子,他心里起疑,就瞪了小七一眼。
小七吐了吐舌頭,坐在連蔓兒身邊不吭聲了。
連秀兒是很真實(shí),和周氏一樣,將一切都擺在臉上。這鄭三老爺見慣了或溫婉、或有心機(jī)的女子,一下子就被青春無敵,而且毫無心機(jī)、活蹦亂跳的連秀兒吸引了。
男人的心思,女人猜不透,是因?yàn)槟腥送ǔS煤蔂柮蓙硭伎肌?
晚上吃飯,依舊是蔣氏帶人送了飯菜過來。古氏沒來,聽蔣氏說是病了。
“我老姑她們走的時(shí)候,我大伯娘就沒出來送?!边B蔓兒就道,“不是讓我奶給打的不能見人了吧?”
正說著話,就聽見外面敲門聲,隨之門就打開了送上第三更,小七伸出小胖手,為了滿足大家的八卦**,咱們年幼的小七都去偷聽成人話題了,大家,有粉紅票就投過來吧。(未完待續(xù))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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