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看來是沒啥事了?!边B守信就道。
“那你咋去這半天才回來,是有別的事?”張氏問出了連蔓兒想問的話。
“可不還有別的事?!边B守信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老爺子不讓我回來,拉了人家老羅木匠,打聽羅小燕家的事?!?
這事湊巧了,老羅木匠也是羅家村的人。
“那都打聽出啥來了?”張氏干脆放下手中的活計(jì),拉了趙氏,說歇一會,又問連守信道。
“也沒有啥,老羅家的情況,也就咱大家伙都知道的那些。”連守信就道,“老爺子問羅小燕的人品,老羅說羅小燕是孝女,在羅家村都特別有名。人老實(shí),幾乎沒和人拌過嘴,心眼不錯。人很能干,一般的男人都比不上她。老羅家要沒這個閨女撐門戶,就慘了?!?
莊戶人家講究寧拆十座廟,不破一門婚。所以,如果是因?yàn)榛槭麓蚵犎似贰⒓揖?,一般的人都會?bào)喜不報(bào)憂,也就是只說好話,不說壞話。
“我剛從前頭來,也跟大貴打聽了兩句,也是這么說的。先頭跟羅小燕成親的那個,聽說本來就有些病癥。他腦病的時候,羅小燕伺候的挺周到,喪事也給鋪排的還行。老羅家現(xiàn)在,比以前還窮了。”連守信就道。
連守信畢竟是重情的,他雖然不會去包攬什么事,但還是關(guān)心二郎,因而才會主動在背地里打聽。
“這窮人啊,就是不能得病。”趙氏嘆氣道。連守禮病的那一次,花了不少的錢,這讓趙氏深有感觸。
“我爺還特意打聽羅家,難道是這件事還有希望?”連蔓兒心中一動,說道。
聽了連蔓兒的話,連守信和張氏的臉上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下晌,連蔓兒坐著車往念園去了一趟。如今沈謹(jǐn)?shù)纳磉叾嗔藘蓚€伺候的女人,連蔓兒聽見沈謹(jǐn)喊她們?yōu)閶邒?。這兩個嬤嬤,都是四十多歲的年紀(jì),都是白凈的面皮,相貌說不上美也說不上丑,總是安安靜靜的樣子,臉上的表情極少,仿佛帶了面具。
連蔓兒陪著沈謹(jǐn)說了一會的話,就有其中一個嬤嬤過來跟沈謹(jǐn)說時辰到了。
沈謹(jǐn)正和連蔓兒說笑的開心,很是不舍得連蔓兒走。
連蔓兒察觀色,就忙站起身告辭。
“明天還是這個時候,你一定來。每天有你陪著我說說話,我才好過些。”沈謹(jǐn)將連蔓兒送到門口,囑咐連蔓兒。
連蔓兒答應(yīng)了。
沈謹(jǐn)沒有說,連蔓兒也沒有問,不過連蔓兒能猜得到,那兩個嬤嬤怕是被派來教導(dǎo)沈謹(jǐn)宮廷禮儀的。
那兩個嬤嬤氣質(zhì)上就與沈家的人不同,“應(yīng)該是在皇宮里伺候過的吧,”連蔓兒想。
回到家,連蔓兒就先往張氏這屋來,一進(jìn)門,就見連守信、張氏、五郎都在,另外,連守義、趙氏和連葉兒一家三口也在。
“這往后,二郎身上的負(fù)擔(dān)就更重了?!睆埵险趪@息。
“咋地啦,娘?”連蔓兒在張氏身邊坐了,問道。
“是二郎的事,老宅那邊答應(yīng)了?!睆埵暇偷?,“剛才還特意把你爹和你三伯叫過去給做了見證?!?
“這么快?”連蔓兒微微有些吃驚,“都答應(yīng)了?以后二郎哥就去羅家村住了?”
“嗯?!蔽謇牲c(diǎn)頭。
“是我爺點(diǎn)的頭唄?”連蔓兒就問。
“對?!蔽謇捎贮c(diǎn)頭。
“老爺子想開了?!边B守信道,“他跟我說,兒孫自有兒孫福?!?
看連守信的臉色,聽他說話的語氣,連蔓兒就能猜到連老爺子當(dāng)時是怎樣的神態(tài)和語氣。連老爺子想開了,是被動的想開了。
不過,這件事,就算連老爺子應(yīng)了,還有連守義和何氏,連蔓兒可不覺得這兩口子會那么輕易的答應(yīng)。
“芽兒她爹娘沒鬧?”連蔓兒就問五郎。
“能不鬧嗎!”五郎道。
“那兩口子也答應(yīng)了,不過人家有條件。”張氏就道,“人家一開口,就讓二郎以后每個月給他們倆一吊錢?!?
“哈?”連蔓兒大驚,“娘,你剛才說的負(fù)擔(dān)重,就是說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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