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歲當年喜歡霍佑寧,喜歡的死去活來,根本不會喜歡霍硯舟,霍硯舟也是想報復她,才會娶她的。
現(xiàn)在他昏迷,黎歲難道是想趁機上位,真是心思深沉!
岳驚鶴坐在沙發(fā)上,將腿往前一伸,閑適的往后靠。
秦頌每隔幾分鐘就往樓上瞧瞧,有些擔心,“真不上去看看么?”
霍硯舟是他們幾個人里,最不喜歡說話的,但也是最有本事的,這種人活該獲得所有人的偏愛,他們自然也最關心這個兄弟。
岳驚鶴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咬了一口,問道:“你看到周賜了么?”
“沒有。”
回答完,秦頌才擰眉,是啊,周賜怎么不在。
周賜負責霍硯舟的方方面面,是最讓人放心的一個,但在霍硯舟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卻不在。
岳驚鶴又咬了一口水果,“他都不擔心,你擔心什么,我看硯舟沒事兒?!?
還有心思調戲女人,確實不像是有事的樣子。
岳驚鶴感覺自己剛剛踏進去,都淪為了別人用來調情的潤滑劑,這滋味兒可不好受。
也就秦頌榆木腦袋,什么都沒看出來。
不過秦頌這人聽勸,讓他不上去,他就真不上去了。
謝寂辰是最后一個到的,他看到這兩人待在下面,也跟著坐下。
秦頌更奇怪了,“硯舟被執(zhí)行家法,怎么你們都不著急的樣子?!?
謝寂辰一向最有想法,索性閉上眼睛,“這幾天很忙,上頭讓我去負責海上的線,來來回回貨物那么多,那些人全都在給我打招呼,讓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謝家跟上頭關系緊密,一舉一動都在監(jiān)視之內,謝寂辰作為繼承人,永遠都是最忙碌的那個。
他闔著眼睛,話題轉到霍硯舟身上,“硯舟要是不愿意,沒人強迫得了他,他既然愿意,那就能兜底?!?
至少在黎歲之外的事情上,他一定能兜底。
坐到這個位置的人,不會隨隨便便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當然,前提是跟黎歲無關的事情。
若是有關,他就是有九條命都不夠玩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