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之意,過幾天再去抓也是一樣的。
反正,她總歸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謝寂辰從這句話里聽出了幾分心酸的味道。
以前他就想不通,為什么霍硯舟會(huì)喜歡黎歲,喜歡的那么安靜,那么熱烈,又那么執(zhí)著。
到現(xiàn)在,他始終想不通。
但他秉持著一個(gè)原則,不理解,但尊重。
他深吸一口氣,“周賜給我打電話,說你不肯吃飯,咱們多大的年齡了,別這樣作踐自己的身體,吃點(diǎn)兒,你想去抓人的時(shí)候,給我說一聲?!?
霍硯舟垂下睫毛,“嗯”了一下,就不再說話了。
謝寂辰也不想多勸,走出主臥之后,恰好看到外面等著的周賜。
周賜的腦袋上纏滿了繃帶,看到他,恭敬的喊了一聲,“謝總?!?
謝寂辰拿出一根煙,忍不住問,“查到幕后主使了么?”
“查到了,是霍佑寧伙同黎斂青做的。”
霍佑寧倒還算聰明,這次孤注一擲,使出全力去對付霍硯舟,不忘了把黎歲的弟弟拉上,因?yàn)檫@個(gè)弟弟就是免死金牌。
霍硯舟總不可能讓這倆全都去死,到時(shí)候?qū)铓q不好交代。
黎斂青在這件事里是從犯,可他目前被霍佑寧的話蒙蔽的死死的,把霍硯舟當(dāng)成了囚禁自己大姐的敵人。
謝寂辰的眼里劃過一抹冷意,霍佑寧蹦跶的太久了,讓人心煩。
“不采取什么措施么?”
既然人已經(jīng)找出來了,那找個(gè)借口直接把霍佑寧遣送走不就行了。
周賜深吸一口氣,心里也有些煩,“霍佑寧如今跟黎斂青住在一起的,兩人每天就待在黎斂青的別墅,一直都不出來,若是我們強(qiáng)行上門的話,那就坐實(shí)了黎斂青眼里的惡人身份。”
而且總裁目前這狀態(tài),也沒有說后續(xù)要怎么辦,周賜自己也不敢貿(mào)然行動(dòng)。
謝寂辰不說話了,將指尖的煙抽完,嘴角冷冷的彎了一下,直接下樓。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