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子的上方圍著好多黑氣,那些黑氣對著江珩昱貪婪的吸著氣。
這些鬼怪都很弱,所以想靠著江珩昱的精氣變強大,好在現(xiàn)在還沒真正的成形。
“真是猖狂的小螻蟻,不知道這個人被我標(biāo)記了嗎?”
顧南笙從包里拿出一個符紙貼在了空氣里。
“砰砰砰”
那些黑氣還沒等看清楚是誰敢動它們就全都消散。
顧南笙取出幾根針分別扎在了江珩昱的身上,然后給他喂下了自己的煉制的藥丸。
這期間微胖的醫(yī)生邊打下手邊觀察著,但就是瞪大了眼珠看,他都沒看出什么精髓。
他擦著汗,氣喘吁吁的扶著老腰。
顧南笙贊嘆的點了點頭,“不錯,是個好學(xué)的,但我已經(jīng)治好了,你可以先回去了?!?
“不過我勸你,要是想學(xué)還是得拜師,不然光靠看是學(xué)不到什么的?!?
微胖的醫(yī)生溫和的笑了笑,“我再考慮考慮?!?
雖然很佩服,但還是接受不了拜一個小姑娘為師。
顧南笙聳了聳肩,也不勉強。
阿哲從顧南笙給少爺亂扎針的那一刻就無法忍受,阿宇一直拉著他才沒讓他激動的沖上去。
沒過一會,江珩昱纖長的睫毛動了動,他緩緩睜開了眼睛。
在屋子環(huán)繞了一圈,視線落在了那個正在奮力“捕蛇”的背影上。
顧南笙拿著漏網(wǎng)去網(wǎng)小花蛇,小花蛇靈活的搖擺著身子,邊多邊吃著黑氣。
顧南笙累的汗如雨下,她氣呼呼的指著那條小花蛇,“有本事你別讓我抓到!”
“少爺醒了!”
阿宇和阿哲同時驚喜出聲。
顧南笙這才注意到,她擦了擦汗水,“怎么樣,覺得身子好些了嗎?”
江珩昱的語氣很溫和,“嗯,好多了。”
顧南笙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你說說到底怎么回事?符紙還在嗎?”
“符紙我一直帶在身上,本來一切都順利,但從我回來的路上就開始不對勁?!?
江珩昱把手里的符紙遞了過去。
符紙被一直緊握在手,上面已經(jīng)有些發(fā)皺。
只看了一眼,顧南笙就確定道:“這不是我給你的符紙?!?
“符文一模一樣,其他地方也很像,但跟我給你的天差地別,效果也大相徑庭?!?
她之前給的符紙是驅(qū)邪保平安,但這個符就是招邪招禍害。
她的話已經(jīng)很明顯,兩個符紙被做了掉包。
阿宇開口道:“這個我們家少爺一直隨身帶著,有的時候我們想幫他拿,他都不讓,怎么會被掉包呢?”
“少爺確實一直帶在身上,原來這個東西是你給的?!?
阿哲摸了摸下巴。
少爺和阿宇多次都叮囑過他不要碰,少爺保護的很好,也很愛惜,他還以為是什么重要的人送的。
兩個人在嘰嘰喳喳分析著,江珩昱俊美的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但那雙黑色的瞳孔動了動。
“除了阿宇和阿哲很少人動我的東西,但他們倆不可能是掉包的人?!?
顧南笙贊同了她的觀點,“這一點確實,這兩位除了對你以外毫無欲望,眼睛里都是清澈的…”
“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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