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洛轉(zhuǎn)過身才看見,在這繁華的路段,身后應(yīng)該是一片繁華的商業(yè)樓,可沒想到是省委市政府家屬樓。
盧鳳英嘲諷的說道:“很早以前我就聽說景洪市的領(lǐng)導(dǎo)上下班都不開車而是步行,當(dāng)時媒體大量報道宣傳,很多地方政府還召開會議學(xué)習(xí)。今天我才知道,市政府和家屬樓相隔只有幾百米,還開什么車啊。”說完指著天橋,“有這個領(lǐng)導(dǎo)、家屬專用天橋,比公車私用更可恨。而且還濫用警力在這里守衛(wèi)不讓老百姓通過,要不是我還知道這是中國的地方,還以為到了一個封建帝制的國家。”
兩名交警看了看時間,突然急了張嘴罵道:“你們他媽的還圍在這里干什么?趕緊滾蛋。”
楊洛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戴恩恩,你剛才說什么來著?”
戴恩恩嘴里的棒棒糖咬得嘎嘣嘎嘣直響,“我要炸了這個天橋?!?
楊洛摸著下巴笑呵呵的說道:“那我們總不能無緣無故就把天橋炸了吧,不然上面那些老頭子該找我們麻煩了?!?
戴恩恩眼珠一轉(zhuǎn),拿出手機開始錄像。那兩名交警臉色一變,沖過來就想搶奪戴恩恩的手機。
李濤和周浩跨出一步擋在戴恩恩身前,快速的伸出手一把扣住兩名交警的咽喉,“不想死就老老實實站在這里不要動?!?
兩名交警掙扎了一下,可是掐著他們脖子的手就像兩把鐵鉗,只要他們一動,鐵鉗就會收緊,無法呼吸的感覺讓他們非常難受。
路過的群人突然發(fā)現(xiàn)了這里出了事情,全都圍了過來。對于這個天橋景洪市的老百姓可是恨得咬牙切齒,可又沒有辦法。而那些游客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出來玩誰沒事找這個麻煩。
戴恩恩興致勃勃的錄著,尤其是那個牌子錄了能有一分多鐘。這時天橋上跑過來兩名交警,應(yīng)該是另一邊入口的守衛(wèi)。
“干什么?快點放手?!?
瘋子和孫滿江走過去抓住兩個人的肩膀,瘋子冰冷的說道:“沒什么事,就是看著這個天橋不順眼,想把它炸了。”
兩名交警根本不會相信瘋子的話,但也看出來了,這些人是找麻煩的。不過聽口音是外地人,他們也沒把這些人放在眼里。拿著警棍狠狠掄向瘋子和孫滿江的腦袋,在他們認(rèn)為,這些外地佬是來找事的打了就打了。
“砰!砰!”兩名交警拿著警棍的手還舉在空中,突然感覺到后腦一痛,腦袋嗡的一聲眼前發(fā)黑,緩緩倒在地上。
“呸!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瘋子罵完和孫滿江把兩名交警就像拖死狗一樣拖到一邊。
而圍著的人群突然一陣騷動,向后退出十多米遠(yuǎn),這些人居然連警察都敢打,還是離遠(yuǎn)點的好,不要惹禍上身。
人群里開始傳來議論的聲音,“怎么回事這是?”一名中年人問道。
“你看見那個拿手機的女孩了嗎?”一名年輕人說道。
“看見了,還真漂亮。”
“一看她們就是外地人,想在這個天橋上過去被攔了下來。后來那個男人?!闭f道這指著楊洛,“讓那個女孩把天橋錄下來,警察想搶奪女孩的手機所以發(fā)生了沖突?!?
中年人說道:“他們還說什么要把天橋炸了?”
年輕人嘿嘿一笑:“這樣的話你也相信?只不過是痛快痛快嘴罷了,他們有多大的膽子炸了天橋啊?!?
中年人搖頭:“不見得,看他們連警察都敢打,我估計有后臺,要不然絕對不會這么囂張?!?
青年說道:“看架勢有后臺是一定的,不過襲警和炸天橋性質(zhì)可不一樣。而且這些人是外地人,就是打了警察我看也很難脫身?!?
戴恩恩喊道:“楊洛!我錄完了?!?
楊洛點頭,“兄弟們干活了,把道路封了,附近的人群清理一下,采取定向爆破?!?
“是!”
戴恩恩興奮的打開小包,在里面抓了一把紐扣炸彈遞給瘋子,“拿著,我來引爆?!?
周芯無奈的說道:“這個小丫頭對這種事情還真是癡迷?!?
和離婼溪一起的另外三個女孩緊張的把她拉到一邊,輕聲說道:“若溪!我們還是走吧,這些人對我們是不錯,可他們是恐怖分子啊,會連累我們的?!?
離婼溪在楊洛碰到段喬安的時候,聽了楊洛的話就知道他絕對不是什么恐怖分子。而段喬安還是警察,既然能和楊洛是朋友,那楊洛身份一定不簡單。
“沒事的?!币姷诫x婼溪不動地方,三個人也沒有辦法,總不能把她自己扔在這。
楊風(fēng)云、龍鑫、張龍剛和敖欽開始封鎖道路,不讓一輛車過來。
瘋子和孫滿江來到天橋下面測算了一下距離,然后精確的把紐扣炸彈安放在橋基上。其他兄弟開始清理現(xiàn)場,把人群趕到三十米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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