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胡市長。。你可要想想辦法救救我啊?!?
胡自立點點頭答應(yīng),不過心里一陣冷笑,我他媽的都自身難保還怎么幫你。
楊洛看著站在外面的幾名警員笑呵呵的說道:“兄弟有煙嗎?”
一名二十多歲年輕的警員一瞪眼,剛想說話,他身邊一名中年警察拉了他一下,笑著在衣兜里拿出煙遞給楊洛,然后又給他點著。
“兄弟!有些事情大家心里都清楚,能過去就過去吧,在鬧下去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楊洛看了他一眼,然后深深抽了口煙,“謝謝你的煙?!?
中年警察嘆了口氣,沒有在說什么。雖然他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上面要放了這些犯罪嫌疑人。但他在公安系統(tǒng)里干了這么多年,一些潛規(guī)則還是明白的。這些人一定是省里某些大佬的公子小姐,省里給市里施加壓力讓他們趕緊放人。
腳步聲傳來,中年警察看見胡自立急忙說道:“胡副市長!”
胡自立鼻子哼了一聲,“你們先回去吧,一會在叫你們?!?
“是!”幾名警員轉(zhuǎn)身離開。
那名年輕警員回頭看了看說道:“老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老王看了他一眼,“你差點惹了禍知道嗎?”
年輕人不以為然的說道:“惹什么禍啊。”
老王說道:“知道為什么在審訊的時候我不讓你們逼供嗎?”
年輕警員搖搖頭,“不知道!”
“我曾經(jīng)是軍人,看這些人的走路姿勢應(yīng)該也是軍人。而且你也看到了,他們身上都是疤痕還有槍傷,這說明他們上過戰(zhàn)場?!?
年輕人臉現(xiàn)不削之色,“老王不要危聳聽,現(xiàn)在是和平年代,哪里還有戰(zhàn)爭啊。”其他警員也點頭。
老王看著他們說道:“陽光下總有陰暗的地方,戰(zhàn)爭也是無處不在,只是你們不知道而已。你們想想,他們都是在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就憑我們那兩下子還想在他們嘴里撬出東西來?還有,第一次雷局讓我們審訊,還沒到十分鐘就停了,然后雷局消失了。晚上把這件案子交給了朱龍平那個草包,審訊了半道又停了。現(xiàn)在上面居然說放了這些人,難道你們就沒看出點什么?”
幾名警員同時搖頭,老王接著說道:“這些人把天橋炸了,要是沒有天大的背景,怎么可能放他們離開?!?
幾名警員倒吸一口冷氣,那名年輕警員心有余悸的說道:“如果讓你猜中了,那些對他們逼供的兄弟不是倒霉了?”
老王點頭:“你們這幾天都老老實實的待著,沒事千萬不要出去瞎鬧?!闭f到這語氣停頓了一下,小聲接著說道:“這幫家伙不走,顯然是想把事情鬧大??粗?,景洪要有大地震了?!睅酌瘑T誰也沒有在說話。
楊洛眼睛微微瞇起,嘴角露著一絲讓胡自立心驚膽戰(zhàn)的笑容。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您就是楊少吧,這一切都是誤會,請您原諒。不過您放心,市政府絕對會給你們一個交代,有什么要求提出來,一定會滿足你們?!?
楊洛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笑。這讓胡自立的心一陣怦怦直跳,好像要蹦出胸腔。
“楊少!我們真的不知道你們的身份,不然絕對不會發(fā)生這樣的誤會?!?
楊洛還是沒有說話,這個時候李濤站起身罵道:“滾你媽的,還他媽的誤會,我們身上的傷都是誤會?”
胡自立臉色一變,幾十歲的人了,而且還是副市長。這個官說大不大,但絕對不小了。在這個一畝三分地,就是吐口唾沫也是個釘?shù)娜宋铮裁磿r候被人這么罵過受過這樣的屈辱,可他又不得不低頭。他知道要不把這些人弄走,上面問下來他就吃不了兜著走,而且是他首先給這幫家伙定了調(diào)調(diào),說什么恐怖分子。這可比嚴刑逼供更嚴重,中央政治局常委的孫子是恐怖分子,那這位中央政治局常委是不是也是恐怖分子啊。這可是嚴重的政治問題,哪是他一個小小副市長能夠扛得起的。
抹了一下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對不起,只要提出條件,政府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楊洛把雙手舉起來在他面前晃了晃,“我說過,一旦戴在我手上,在想拿下來就沒有那么容易了。我在告訴你,我們不會提出任何條件。要想讓我們離開,你們回去自己商量,要是能打動我們,自然會離開。要是不能打動我們,那只好在這里過年了?!?
胡自立點點頭,“好!我這就回去向上面匯報。”
這時戴恩恩把嘴里的棒棒糖拿出來嚷嚷道:“老頭!我差點被你們警察強|奸。這件事情要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什么?”胡自立還真不知道這件事情,嚇得他渾身一哆嗦。
朱龍平趴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胡自立什么話都沒有說轉(zhuǎn)身就走。
離開拘留室胡自立停下腳步臉色鐵青的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朱龍平說道:“聽現(xiàn)場的警員說不像是假的,再說何元奎什么德行您不清楚,我可很清楚,見到漂亮的女人不弄到手是絕不罷休的,尤其是那個小女孩實在太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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