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路眼前一黑身體晃了晃,臉色蒼白得可怕,“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輸。”這個家伙從小被浮華包圍,慢慢在物欲和虛榮的光環(huán)中漸漸膨脹迷失自我。長這么大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人注目,習(xí)慣了被人恭維,習(xí)慣了被鮮花和掌聲圍繞??蛇@一切全是建立在金錢上的,現(xiàn)在錢沒了,所有的一切都會離他而去。什么幾十萬一瓶的紅酒,什么幾千萬的豪車,什么性感漂亮的女人,以后他也只能是看看了,這樣的事實讓他很難接受。
現(xiàn)在所有人看著他的眼神都充滿了憐憫。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人家既然敢拿著兩千多億的美金賭你30多億人民幣要是沒有把握,誰會這么干。貪婪,這就是貪婪的下場。
楊洛站起身森冷的說道:“莊少爺!你生來富有可以瞧不起天下窮人,可你不要忘了,你的父母原本也是窮人,他們通過努力擁有了現(xiàn)在的一切。而你有什么,有的只不過是運氣,閻王爺把你投胎到了大富之家。現(xiàn)在沒有了錢,你連要飯的資格都沒有。”說到這看著那些公子哥,“還有你們,在金錢的驅(qū)使下把傲慢、妒忌、暴怒、懶惰、貪婪、色欲,這些本是人生來便有的原罪被你們發(fā)揮到了極致,驕狂自大目中無人,不但不以為恥卻以此為樂。像你們這種人活著也是浪費糧食,就是死了也是污染環(huán)境?!?
楊洛說完看也沒看他們,走到貝德瑜面前把東西拿過來,然后拿起筆剛要在合同上簽字。這時就聽見莊路一聲嘶嚎撲了過來:“不。。那是我的?!?
楊洛身上突然騰起一股驚天銳氣,濃重的血腥氣息充斥著整個空間,抬起腳狠狠踹了出去。
“砰”
“啊”莊路一聲慘叫,飛出去幾米遠(yuǎn)。
楊洛把自己的大名簽上,“從現(xiàn)在開始大滄海云集團不在姓莊而是姓楊,當(dāng)然我也擁有了貝氏集團的百分之二股份,成了一個股東。”
“我要殺了你?!鼻f路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爬起來臉色猙獰的喊道。
貝德瑜急忙命令保衛(wèi)把莊路攔住,然后走到楊洛面前沉聲說道:“楊先生!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場賭局就當(dāng)是一場鬧劇吧。”
楊洛冷笑一聲,“鬧劇?貝先生。?!睏盥逡灿悬c火了,要不是因為貝音瑤,這小子早就開罵了,“要是這個家伙贏了,誰會把這場賭局當(dāng)成一場鬧劇?是他莊路還是您老人家。”
貝音瑤臉色冰冷的說道:“爸!我知道您和莊家的交情,但認(rèn)賭服輸這個道理您應(yīng)該明白。要是楊洛輸了,您會說這樣的話嗎?莊路會放棄兩千多億美金嗎?”
在場的人都覺得貝德瑜說的話欠考慮,這場賭局楊洛已經(jīng)很吃虧,現(xiàn)在贏了還讓人家放手,哪有這種便宜的事。
貝德瑜嘆了口氣沒有在說話,這一切都是莊路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反正他已經(jīng)盡力了。
楊洛把手里的東西交給貝音瑤,“這個是我給你的聘禮,明天派人去接手大滄海運集團,后天跟我回家。”
貝音瑤接到手里,臉上盡顯溫柔,還沒等她說話,外面突然闖進來十幾個人。
楊洛看著他們眼睛微微瞇了起來,一名五十多歲的老者快步走過來,莊路的助手緊緊跟在身邊,顯然這些人是他打電話通知的。
莊路見到老者懦弱的喊道:“爸!”
“啪”老者狠狠扇了莊路一巴掌,“混賬東西?!边@個老家伙就是大滄海云集團的創(chuàng)始人莊少雄。
莊路捂著被打的臉,一句話也不敢說。
莊少雄掃視一周,把目光投在楊洛身上,“是你誘騙莊路參與這場賭局的吧?!?
楊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老家伙,什么叫誘騙,這可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再說莊少爺要是不同意我也不會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賭啊?!?
莊少雄冷哼一聲,“賭博可是犯法的,何況是這么大的賭資。而你手上的合同也是無效的。”
楊洛晃了晃手里的合同,“老家伙!這個上面有你兒子的親筆簽名,已經(jīng)具備了法律效應(yīng)?!?
莊少雄知道來晚了,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有用。沒想到自己打拼一生才擁有的財富,短短幾分鐘就沒了。胸口感覺到發(fā)悶,臉色越來越紅,身體不停的顫抖。
“噗”一口鮮血狂噴而出,身體軟軟的向下倒去。
站在他身后的一群人慌張的圍上來,把他扶住,“爸!叔叔!”
莊少雄搖晃著站直身體,一把推開身邊的人虛弱的說道:“我莊少雄這一輩子沒有干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沒想到卻養(yǎng)了一個不成器的孽子?!?
貝德瑜看見自己的老朋友被打擊成這樣,心里也不好受??勺约河植恢勒f什么,只能站在那里唉聲嘆氣。
貝音瑤心里一軟,看著楊洛輕輕的叫了一聲,“楊洛!”
楊洛嘆口氣,擺了下手,“你自己決定吧,反正這是送給你的聘禮。”然后拿起餐桌上的一杯紅酒喝干,“幾萬幾十萬一瓶的紅酒確實好喝,我這種鄉(xiāng)巴佬也只能靠自己的女人才能喝到吧。”說完大踏步向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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