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桌宏和那些科研人員面面相視,不過還是都跟在楊洛身后走向icu病房。張強他們?nèi)荚诓》坷?,見到簡桌宏急忙打招呼?
簡桌宏點點頭,昨天他就知道楊洛給一個受了槍傷的人做手術(shù)。不過并不知道傷者情況,現(xiàn)在見到心里一驚。把站在身邊的馮波叫道走廊了解一下情況。聽完并沒有感覺到意外,畢竟國際胸外科學會委員這個頭銜可不是誰都能叫的。
楊洛仔細的檢查張燁的身體,張強語氣沉重的說道:“我們找了你半天,也不知道你的電話,現(xiàn)在病人的情況很危險,高燒已經(jīng)達到了臨界點43°,肺部傷口已經(jīng)開始感染。打了兩次抗感染藥劑,可一點效果都沒有?!?
李娜昨晚到現(xiàn)在一直不吃不喝,雙唇都裂出了口子?,F(xiàn)在見到楊洛,本來絕望的眼神出現(xiàn)了一絲希望。
“楊洛。。。。。。。”
楊洛擺了一下手說道:“快去把注射針管取來。”荷葉聽見轉(zhuǎn)身往外跑,時間不長跑了回來,把注射針管交給他。
楊洛蹲下身體把溫控箱打開,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著。因為這個箱子就是楊洛給張燁檢查的時候都沒有松開手,都想看看里面是什么。
當他們見到這么一個大箱子里只有兩支針劑的時候一愣,不過張強他們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這就是楊洛昨天打電話說的那個叫v的特種抗感染藥劑。
楊洛拿出一支,然后快速的把溫控箱合上。把藥劑抽到針管里三分之一,走到張燁身邊輕聲說道:“鴕鳥,你能不能在鬼門關(guān)里出來,就看你的運氣了。”說完把藥注射進張燁的身體。
一分鐘,兩分鐘,十分鐘,病房里一點聲音都沒有,靜得有點壓抑。
謝青小心翼翼的把體溫計夾在張燁腋下,十分鐘后拿了出來。眾人全都緊張的盯著她手里的體溫計,就等著她張嘴說出一個讓他們期盼的答案。
可這個小丫頭看了足足能有一分鐘也沒有說話,劉駿實在忍不住了問道:“你倒是說話啊。”
謝青臉上慢慢露出一絲興奮的笑容喊道:“燒退了?!北娙艘汇?,緊接著握著拳頭在空中揮舞了一下。
楊洛輕輕吐了口氣,畢竟這個v制劑還是半成品,他也是死馬當活馬醫(yī)的。
簡桌宏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楊洛,然后把目光投向地上的那個箱子。
楊洛把溫控箱拿起來遞給簡桌宏,“這是美國一家生物研究所正在研究的v特種抗感染藥劑。我可是費了很大力氣才弄來,并多要了一支,現(xiàn)在我把他交給你。”
簡桌宏眼睛突然一亮,神情非常激動的把溫控箱抱在懷里。一年前他在美國一家醫(yī)學雜志上見到過這種藥劑的報道,并且已經(jīng)有了突破性進展。沒想到一年后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里,這種東西可都是各個國家嚴控的,不是你有錢就能買到的。
“楊洛!我代表國家謝謝你?!焙喿篮昙拥恼f話都有點顫抖。
楊洛沉聲說道:“你也不用謝我,因為我是軍人,知道這個東西的重要性。有了它,我們就等于多了半條命。”
簡桌宏沒有在說什么,把溫控箱交給一名六十多歲,穿著白大褂的老者:“韓老,這個就交給你了?!?
韓老顫抖著雙手接過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么,一揮手快步向外走去。那些研究室的科研人員急忙跟在他身后往外走。
楊洛揉了揉太陽穴,對著貝音瑤和王柔使了眼色。兩個女人心領(lǐng)神會的點點頭,走到李娜面前說道:“你已經(jīng)守在這里一天一夜了,現(xiàn)在張燁沒什么問題,跟我們?nèi)コ渣c東西,然后好好睡一覺?!?
李娜搖頭:“不行!我要在這里守著他,直到他醒過來?!?
楊洛無奈的說道:“嫂子!你這個樣子可不行,等鴕鳥醒了你也垮了,那他得多心疼。聽我的去吃點東西然后睡一覺,鴕鳥醒了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崩钅冗€想說什么,被王柔和貝音瑤架著往外走。
楊洛看了看時間罵了一句:“媽的!又到晚上了。”交代李強幾句去食堂吃了點西,又去骨科看看陳保富,了解一下手術(shù)方案。
當楊洛回到宿舍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打開電腦進入一家權(quán)威雜志網(wǎng)站。網(wǎng)頁一打開,就看見他的那篇文章掛在首頁,下面的留正在快速刷新。每一條留都在炮轟白鵬高,可以說把他罵的體無完膚。不過這里面大多數(shù)都是湊熱鬧的,那些醫(yī)生絕對不會在這里亂罵。
楊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明天報紙一出來,我看你白鵬高還能逍遙到什么時候。等被你害死的病人家屬找上來,那就是嚴重的醫(yī)療事故。一旦衛(wèi)生局介入調(diào)查,你他媽的就洗干凈屁股等著坐牢吧。”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天剛剛亮宿舍的門就被敲響。
楊洛一翻身跳下床,穿上衣服把門打開,張強和劉駿站在門外激動的喊道:“楊醫(yī)生!張燁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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