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誰都沒到楊洛會毫無征兆的出手,而且下手還這么狠。全都站起來看著楊洛,然后又低頭看向躺在那里的龔鑫,心里一股寒氣直沖頭頂。尤其是付士海,看著龔鑫的凄慘的模樣,心一陣砰砰狂跳,看著楊洛的眼神有些躲閃,這一切都是他搞出來的。先不說楊洛打了龔鑫這個局長的位置能不能坐得穩(wěn),但只要楊洛一天不被踢下去,自己以后的日子絕對不好過。
郭毅本來想要阻止,可突然感覺到楊洛身上濃重的血腥氣息,讓他心里一顫放棄了阻止的念頭。他可不想因?yàn)辇忲蔚米镞@樣一個強(qiáng)勢的領(lǐng)導(dǎo)。
楊洛一步一步走過去,“咔吧”龔鑫掉在地上的眼鏡被他踩得粉碎。來到龔鑫身邊蹲下身體抓著他的頭發(fā)把他拎了起來,“我楊洛長這么大,還沒有人敢指著我的鼻子罵。不要說你只是一個縣長的秘書,就是主席的秘書也不敢這么和我說話你信嗎?”龔鑫是真的恐懼了,看著楊洛就像見到了魔鬼。
楊洛森冷的接著說道:“回去告訴黃縣長,他的侄子涉嫌綁架拐賣婦女,縣局已經(jīng)立了案。如果他是無辜的,等案子調(diào)查清楚了自然會放他離開。不過我的能力有限,什么時候能夠調(diào)查清楚只有天知道。要是黃縣長對我不滿可以召開常委會議撤了我的職,甚至讓紀(jì)委下來對我實(shí)施雙規(guī)?!?
說完松開了手,“撲通”龔鑫軟軟倒在了地上。楊洛又一次蹲下身體,“在提醒你一件事,如果你再踏入縣局一步,我打斷你的腿?!比缓笳酒鹕?,看著和龔鑫一起來的另外兩個人,“把他抬走?!?
那兩個家伙臉色已經(jīng)嚇得蒼白,聽見楊洛的話顫抖著雙腿走過來,架起龔鑫匆忙往外走。
局長是個瘋子,這是所有人心里的想法。居然這樣赤|裸裸的對縣長挑釁,不對,應(yīng)該是挑戰(zhàn),挑戰(zhàn)縣長的權(quán)威。
楊洛慢慢抬起頭四周環(huán)顧,無論是誰只要遇到他的目光都會躲開。最后楊洛的目光落在兩個人的身上,“我昨天晚上說的話,你們不會這么快就忘記吧。是你們自己辭職離開,還是讓我親自送你們離開?!?
那兩個家伙終于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聽見楊洛話把目光投向付士海。
楊洛嘴角一撅,慢慢轉(zhuǎn)過身看著付士海說道:“付局長,他們兩個不會是你的親戚吧?!?
看著楊洛嘴角隱含的笑意,付士海沒來由的打了個冷戰(zhàn),硬著頭皮說道:“是我的外甥?!?
“哦!”楊洛哦了一聲,“怪不得他們那么囂張,原來有付大局長撐腰?!?
付士海心里這個恨啊,可現(xiàn)在他哪還有膽量和楊洛對著干。要是被這個瘋子打一頓,他不用在縣局抬起頭來了。
“楊局長,他們要是違紀(jì)我決不袒護(hù)。”
楊洛眼睛微微瞇了起來,他可不相信那兩個家伙沒有向他告狀,不過付士海抽身出去他暫時也沒有辦法。
“在機(jī)關(guān)沒有什么秘密可,昨晚發(fā)生的事情我想大家都已經(jīng)聽說。那么我想問一句,你們穿上警服,是為誰服務(wù)的。”
沒有人說話,楊洛一聲厲吼:“是為老百姓服務(wù)的,不是他媽的為縣長和他親戚服務(wù)的?!闭f到這豎起手指,“自古以來都是王子犯法與民同罪,只要我在局長這個位置上呆一天,從今以后絕對沒有人情可以講?!?
誰也沒有想到,楊洛又公然的把火燒到了縣長身上,誰也不知道這個瘋子局長到底想干什么。
劉天鵬,三十左右歲,是從省公安廳掛職下來的副局長,除了楊洛是縣局最年輕的局領(lǐng)導(dǎo)。
他微微轉(zhuǎn)頭看了郭毅一眼,而郭毅正好也在看著他。兩個人都感覺到楊洛的所作所為有一種陰謀的味道,要不然一個縣局局長怎么可能有膽量公然針對縣長,除非他這個局長是真的不想干了。
楊洛抬頭看著那兩個家伙,“你們兩個馬上混蛋,難道真的想讓我請你們離開?”兩個人也知道再呆下去絕對沒有好處,恨恨的看了一眼楊洛轉(zhuǎn)身離開。
“啪!啪?。。?!”
楊洛拍了幾下手,“好了,今天因?yàn)橐粋€垃圾影響了我們吃飯的興致,但是也沒有辦法,大家都坐下吃吧,只有吃飽了才能好好工作?!闭f完也不理會還在呆呆看著他的眾人,坐在椅子上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可誰還有心情吃飯啊,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悄悄離開。對于這個年輕的新局長,在懼怕的同時也感到佩服。說句心里話,今天龔鑫指著楊洛的鼻子罵,而楊洛要是把人放了。丟的可不是楊洛一個人的臉,而是整個公安局。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副縣長的秘書,書記的秘書都有樣學(xué)樣,那他們這些警察可都沒臉見人了。所謂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有一個強(qiáng)硬不為強(qiáng)權(quán)的領(lǐng)導(dǎo),以后他們也能挺起腰桿辦案??烧l都知道,這件事情的后遺癥馬上就要顯現(xiàn)出來了,就看這位強(qiáng)硬的局長能不能扛住縣長的怒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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