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急忙跑回辦公樓,時間不長把楊洛的配槍拿了來。楊洛檢查了一下,然后把槍別在后腰上,趴在李簫靜耳邊輕聲說了什么。
李簫靜興奮的點點頭和楊洛走向大門口,然后混進(jìn)人群。
“把大門打開?!睏盥迳涞恼f道。
所有人都愣在那里,楊洛看了他們一眼,“我的話你們沒聽見?”
劉天鵬猶豫的說道:“楊局,這些人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郭毅走過來說道:“還是通知防暴大隊吧?!?
楊洛眼中閃過一道幽冷的紅芒,“我們本身就是警察,通知防爆大隊干什么?你看看外面有多少老百姓在看著我們,這點事情都解決不了老百姓對我們還有什么安全感。作為年輕的一代,我們應(yīng)該牢記,前輩用鮮血和生命為我們換來了美好的生活,正因為如此,我們應(yīng)該居安思危,正像總書記視察西柏坡時所強(qiáng)調(diào)的那樣,我們必須始終保持艱苦奮斗的優(yōu)良作風(fēng),而不能像滿清的八旗子弟那樣,在順境中喪失了斗志,在安逸中消磨了意志而你們顯然被安逸的生活磨掉了斗志,我在你們身上看不到身為一名警察,一名執(zhí)法者的覺悟。今天我就教教你們,怎么樣才能做一名合格的警察。”說到這一聲厲吼,“把門打開?!?
電子門緩緩開打,圍在那里的警察向兩邊退去。那些家伙還在叫囂,“放人,把你們的狗屁局長叫出來?!?
楊洛走過去,“你們找我?”
站在前面一個二十多歲染著黃毛的家伙,上下打量一下楊洛疑惑的說道:“你就是局長?”
楊洛點頭:“對!”
“我操|(zhì)你媽的,馬上把黃哥放了,不然我弄死你們?!边@個家伙指著楊洛的鼻子罵道。
“你們的黃哥是誰啊,叫什么名字?!?
“黃宇,我勸你馬上放人,別他媽的找不自在?!?
“哦?”楊洛哦了一聲,“原來是他啊?!闭f完一招手,“去拘留所把那個黃宇帶過來?!?
那些小混混發(fā)出一陣得意的笑聲,領(lǐng)頭的家伙囂張的說道:“媽的,算你識相,不然老子把你廢了。”
而楊洛身后的警員包括郭毅他們都愣了,干什么,難道要放人?連縣長的秘書來要人都被他打成那德行,現(xiàn)在這些小混混來就放人?這也不是他的作風(fēng)啊。
雖然想不明白,但局長的話還是要聽。十多分鐘后黃宇被帶了過來,“黃哥。。黃哥”一陣陣叫囂的聲音響起,“快點把黃哥的手銬打開?!?
黃宇看見這個場面突然仰天狂笑?!跋敕爬献幼撸坷献咏裉觳蛔吡??!?
楊洛身上突然散發(fā)出濃重的血腥氣息,一股驚天銳氣猛然迸射,“我說過多少遍了,只要我在局長位置上呆一天,你他媽的就不用想出去?!闭f完一轉(zhuǎn)身向前踏出兩步步,然后抬起腳狠狠踹在了黃宇后腰上。
一聲慘叫,黃宇的身體飛了起來,砸在小混混人群中。
“我操|(zhì)你媽的,居然敢打黃哥,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闭f完在后腰上抽出一把一尺多長的砍刀,“兄弟們,給我殺了他?!?
一百多人全都拿出了刀,瘋狂的沖了過來。郭毅臉色大變,劉天鵬在楊洛身后嘶聲喊道:“楊局快點走啊?!?
而那些警員臉色變得蒼白,有的雙腿都哆嗦了?!芭椤睏盥灏褬屇贸鰜眸Q槍示警,那些混混停住腳步,氣勢頓時一降。
這時黃宇瘋狂的喊道:“他不敢開槍給我殺了他,出了事我負(fù)責(zé)?!?
領(lǐng)頭的那個家伙笑著喊道:“兄弟們他不敢開槍的,沖過去廢了他,讓他知道得罪我們的下場?!?
小混混又舉起砍刀,“砰!”一聲槍響,整個世界都靜了下來。那個領(lǐng)頭的家伙腦袋上暴起一朵血花,瞪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楊洛?!爱?dāng)啷”手里的砍刀掉在地上,身體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傻了,全都傻了,誰也沒想到楊洛真的敢開槍殺人。
楊洛身上血腥氣息越來越濃,“手持兇器,圍攻公安局,襲警,劫持犯罪嫌疑人。。把他們給我抓起來,如有反抗當(dāng)場擊斃?!?
劉天鵬顫抖著聲音說道:“政委,事情鬧大了,怎么辦?”
郭毅咬著牙的說道:“按照楊局說的,抓人,把證據(jù)坐實,不然我們都得有麻煩?!?
劉天鵬點頭大喊一聲,“抓人?!辈挥盟f,已經(jīng)有十幾個年輕警員圍了上去。他們也是剛剛參加工作沒多長時間,可曲陽縣黑社會的猖獗,讓他們身為警察的都沒有一點安全感。今天這個新來的,和他們年紀(jì)差不多的局長卻如此的強(qiáng)勢,讓他們是真心的敬佩。
那些小混混呼啦一聲轉(zhuǎn)身就跑,就再這時沉悶的槍聲又一次響起,“砰!砰!砰!”連續(xù)三聲槍響,最先跑路的三個人后腦同時暴起血花。
那些小混混停下四散奔逃的腳步,驚恐的看著倒在地上,身體還在抽搐的同伙,有一個家伙還嚇得尿了褲子。
“當(dāng)啷。。。當(dāng)啷。。。。“一陣金屬墜地的聲音,一個個把手里的砍刀全部扔在地上,雙手抱頭蹲在那里,“不要開槍,我們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