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洛這么不識抬舉,可讓那些護礦隊的人下不來臺了。一個家伙看了鐵頭一眼,鐵頭眼中兇光一閃微微點了下頭。
那個家伙站在楊洛身后,舉起警棍狠狠砸向楊洛的后腦。那些老百姓一聲驚呼,趙興和郝長生臉色大變,這一下要是打上,不死也的變成白癡。
楊洛臉上突然露出一絲笑容,這幫家伙還真是膽大妄為,對他也敢下這樣的重手,那他們對老百姓會如何可想而知。
想到這猛然轉(zhuǎn)身一腳踹了出去。
“砰”
“嗷”一聲猶如受傷野獸般的慘叫響起,那個家伙飛出幾米遠,撲通一聲軟軟落在地上。身體一陣抽搐,大口大口的鮮血在嘴中涌出。眼睛上翻瞳孔漸漸擴散,一看這個家伙完蛋了。
鐵頭臉上的橫肉一陣顫動,“給我廢了他?!?
那些村民高呼一聲撿起地上的石頭、磚頭還有木棍圍了上來。
眼看形勢失控,趙興急忙喊道:“大家不要動手,有話好好說?!比缓蠹泵φ泻舸迕裣氚涯莻€家伙送到醫(yī)院,可沒有一個人搭理他,這讓他很尷尬。也對,對于這些人在老百姓心里,死一個少一個,哪能去救他。
楊洛揮了下手:“鄉(xiāng)親們,你們誰也不要動手,我是警察,這件事情我來解決?!?
趙小三說道:“楊局長!他們那么多人,您。。。。。?!?
楊洛一擺手打斷了他的話,“他們?nèi)硕?,我的人更多?!?
胡林翼已經(jīng)憋了一肚子氣了,聽見楊洛的話嘿嘿一陣冷笑,拿出電話撥了一竄號碼,“集合。”說完掛斷了電話。
緊接著遠處響起一陣關車門的聲音,整齊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那些村民看見全副武裝的軍人松了口氣,然后快速的退向兩邊。
鐵頭的臉色終于變了,剛才囂張的氣勢頓時無蹤,眼神一陣閃爍。
楊洛看著鐵頭森冷的說道:“你叫鐵頭對吧,也就是說你的腦袋很硬。那我到看看,是你的腦袋硬,還是我兄弟們的拳頭硬?!闭f完一聲厲吼,“胡林翼?!?
“到!”胡林翼喊道。
“把他抓起來,找兩名拳頭硬的兄弟,照著他的嘴打?!?
胡林翼眼睛一亮喊道:“高兵!蕭樂山!”
“到”
兩名士兵走了過來,胡林翼指著鐵頭,“把他給我按住了,老子親自來領教領教他的鐵頭?!?
鐵頭看見情勢不好喊道:“弟兄們給我上?!?
他的話音剛落,耳邊響起一陣嘩啦聲,幾十個黑洞洞的槍口指在了他們的腦袋上。
一個家伙哈哈笑著說道:“嚇唬誰啊,里面有沒有子彈還不知道呢,就是有子彈你們敢開槍嗎?”
楊洛拿過身邊一名士兵的槍,頂在了說話這個家伙的腦袋上,“昨晚我殺了近百人,不在乎多你們幾個?!?
“砰”
說完狠狠扣下扳機,那個家伙的腦袋就像被砸碎的西瓜,猛然爆開,紅的白的四處飛濺。
那些村民哪見過這樣的情景,一個個臉色變得蒼白,有的彎腰一陣嘔吐。就連趙興和郝長生都覺得胃里一陣翻滾,看著楊洛的眼神就像看著一個神經(jīng)病。怎么說開槍殺人就殺人啊,剛才那個還好說,襲警被一腳踹死了,怎么說他也沒有責任。現(xiàn)在這個可是開槍打死的,難道他就不怕處分?處分還好說,這可構(gòu)成故意殺人罪了。
鐵頭知道自己這次踢到鐵板了,那些護礦隊的人看著黑洞洞的槍口,雙腿開始哆嗦。冷汗瞬間打透了衣服,一陣寒風吹來,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zhàn)。平時囂張歸囂張,現(xiàn)在這可是真的敢開槍殺人啊,不怕那是假的。
鐵頭喉嚨一陣滾動,額頭上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慢慢滾進了眼里。眼睛傳來一陣刺痛,可他卻沒有一點膽量去擦:“你不要欺人太甚,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你最好還是給自己留一條后路。”
“哦?”楊洛眉毛一挑,“我楊洛從來都不知道后路怎么走,至于你這只兔子,我到看看你怎么咬人?!?
楊洛的話音一落,高兵和蕭樂山竄了過來。一人抓住他一只胳膊,然后死死的按住他的肩膀。只要鐵頭一動,肩膀就會傳來一陣難忍的劇痛。
胡林翼嘿嘿陰笑著搓了搓手握起拳頭,指節(jié)一陣嘎巴嘎巴響。然后抬起拳頭狠狠抽向鐵頭的臉。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