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洛突然停住腳步,抱起一挺高平兩用重機槍咧嘴一笑:“你們沒吃飽,那送你點花生米吃?!?
那些隊員突然瞪大眼睛,只見楊洛狠狠扣下了扳機。
“嗒嗒!嗒嗒!嗒嗒!?。?!”
高平兩重機槍沉悶的槍聲打破夜的寂靜,子彈落在每位隊員腳邊,激起一陣煙塵。
“媽的!不想死的就快跑,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
“嗒嗒!嗒嗒!嗒嗒?。。?!”
拇指粗的彈頭在他們腳前橫掃而過,騰起的煙塵遮住了他們的視線,也不知道誰“嗷”的喊了一聲,那些隊員突然臉色蒼白的轉身奔逃,把和女人做|愛的力氣都使了出來。
子彈落在身后可怕的聲音讓他們不敢有一絲的停頓,要是稍微慢一點,一定會變成殘廢。
“瘋子!瘋子!你他媽的這個混蛋,生孩子一定沒有屁|眼?!庇陲w一邊狂奔一邊破口大罵。
“媽呀!”一名叫高波的士兵跑在最后,一顆彈頭穿透陸戰(zhàn)靴的鞋底,嚇得他一蹦多高,拼命的加快速度。
“撲通!撲通!”
一百多人全都跳進平時打靶的報靶坑里,子彈摩擦空氣在夜里閃著耀眼的火花,在頭頂嗖嗖亂穿。
魯有才趴在那里喘著氣,身體一直在顫抖,“媽的!教官這是謀殺,想我魯有才這么英俊瀟灑還沒有摸過女孩子的手呢,要是這樣被他打死,老子做鬼也要找他算賬?!?
胡林翼咽了口唾沫,“教官一定是吃了春藥了,所以才這么興奮,我想是不是給他找個女人泄瀉火,不然在這樣下去,我們的小命早晚得交代在他手里?!?
“哦?想給我找個女人瀉火?這個主意不錯,不過在這之前你們還要接受這樣的訓練?!睏盥灞е咂絻捎弥貦C槍笑瞇瞇的站在報靶坑的上面。
“??!教官,我們投降了,不要再玩了,我們玩不起的。”一個個站起來臉色蒼白的喊道。
楊洛臉色一沉,“你們他媽的說什么?投降?作為一名軍人你們居然說投降?知不知道這兩個字對我們來說代表著什么?”說到這一聲嘶吼,“代表著屈辱,你們抬頭看看那邊是什么?!睏盥逯钢贿h處的國旗,“那是五星紅旗,他代表著我們中國軍人的不屈軍魂,是我們的先輩用鮮血鑄就起來的。你們今天對我喊出投降,已經(jīng)讓它褪了色。。。。。。都他媽的給我出來?!?
那幫家伙被楊洛罵得沒有一點脾氣,一個個快速爬出來。
楊洛把槍舉起來,“都他媽的給我繼續(xù)跑,誰他媽的要是在喊投降,老子一槍崩了他?!?
“嗒嗒!嗒嗒!嗒嗒?。。?!”
高平兩用重機槍又開始噴吐出火舌,這一次那幫家伙沒有在罵,而是拼了命的狂奔。說心里話,他們的內(nèi)心是真的恐懼,子彈可不長眼睛啊。只要楊洛被重機槍的后坐力稍稍震偏那么一點,他們都得被打成蜂窩。
震耳的槍聲一直在持續(xù)著,宿舍的燈光一個個亮了起來,罵聲喊聲響成一片,有的打開窗戶看向訓練場,看看到底是誰他媽的大半夜在打槍。
可是看了半天,只見到彈頭帶著火光在空中亂竄,什么也見不到。無奈,只能關上燈繼續(xù)睡覺。
槍聲依舊在繼續(xù),那些隊員經(jīng)過長時間被子彈追在屁|股后面,已經(jīng)能夠通過聲音判斷子彈命中點,進行最合理的軍事化規(guī)避,不在那么狼狽。而對在身邊嗖嗖飛過的子彈,也不在那么恐懼,大腦一直在保持著最佳狀態(tài)。
起床號吹響,晨練的士兵一隊隊出現(xiàn)訓練場邊緣,看著一個人抱著高平兩用重機槍在對著一群衣不遮體的人瘋狂掃射都傻了眼。
軍區(qū)所有常委都在李光武辦公室,政治部主任譚紹強擔憂的說道:“老李!這樣訓練我怕會出事啊。”
李光武搖頭:“軍刀特種大隊是葉天明那小子一手訓練出來,據(jù)我所知好像也是這么訓練的。而楊洛和葉天明都是那里出來的,他們的訓練方法應該都差不多。既然南京軍區(qū)敢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讓一個瘋子給他們訓練,而且很成功,他們的戰(zhàn)斗力我們更是有目共睹。。。。。。我們?yōu)槭裁淳筒荒艹砸换伢π罚俊?
毛哲平點頭:“對!他們敢做初一,我們就敢做初二。”
響了整整一夜的槍聲終于停止,訓練場上遍地都灑滿了彈殼,一個晚上的時間,也不知道楊洛消耗了多少發(fā)子彈。
楊洛把重機槍扔到一邊喊道:“集合!”
一百多人快速的集結,整齊的站在楊洛身邊。而那些本來想訓練,現(xiàn)在卻站在訓練場外看熱鬧的軍官和士兵慢慢圍了上來,想知道這個對著自己戰(zhàn)友開槍的瘋子說什么。
楊洛沒有理他們,只是掃視面前隊員一眼,“說說!被子彈追了一個晚上,有什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