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洛看著被他打昏的一群人嘿嘿一笑,在他們身上搜了搜,除了電話和證件之外,居然搜到13把64式警用手槍,有一把居然是付玉波的。
“媽的!監(jiān)察廳一個廳長還給配了槍,看來還真把我當成重案犯來辦了。”嘀咕完把他們的衣服全都扒了下來,只留下褲頭,然后用皮帶把他們捆在一起,把襪子塞進他們嘴里。
然后把槍、電話和證件放到茶幾上,抱著一堆衣服還有鞋走出房間扔到垃圾桶,又去超市買了兩瓶二鍋頭還有一些熟食品,這才晃晃悠悠往回走,當他回來的時候,付玉波已經(jīng)醒了??粗鴹盥宓难凵褚膊恢朗求@恐還是憤怒,瞪得多大。
楊洛蹲下身體笑瞇瞇的說道:“我給過你們機會,可你們不走,那就不要走了,在這里呆著吧。”說完拿出手機開始拍照。
這一下付玉波是真的感覺到驚恐了,二十多個人被扒了個精光捆在一起,照片要是流出去,他們就不用做人了。
付玉波拼命的掙扎,嘴里嗚嗚的不知道在喊著什么。他這一掙扎,昏迷的人都被他弄醒了,看見自己的情況也跟著掙扎起來。
楊洛拍了拍付玉波的臉:“還是省點力氣吧,老子捆人的技術,就是美國三角洲和綠帽子那幫家伙都掙脫不開,何況是你們這些廢物?!?
說完也沒有再理他們,走到沙發(fā)前坐下來,邊吃邊喝,繼續(xù)逍遙的看泳裝秀。
二十來個人掙扎了半天,感覺到?jīng)]有希望也就不在掙扎。黃??戳丝窗ぶ?,到現(xiàn)在也沒有清醒,滿臉是血的才良暗中嘆了口氣。
心里很后悔自己的鬼迷心竅,“我他媽的也不知道是招了什么魔了,以為這是靠上袁書記的一個機會,可沒想到卻是危機?!?
就在這時,付玉波又開始激烈的掙扎起來,黃海在心里大罵一聲:“你他媽的還掙扎個毛啊。”可當他看向楊洛的時候才知道,為什么付玉波那么激動,原來那個家伙正拿著火機,把他們的證件點著全都燒了。
楊洛看著茶幾上一堆燃燒后的灰嘿嘿一笑,伸了個懶腰站起身對著付玉波、黃海他們揮了下手,“哥們?nèi)ニX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剛走到房間門口,堆在茶幾上的電話響了起來,走回來找了一下,拿起電話按下接聽鍵。
聽筒里傳來低沉的聲音:“我是袁敬軒,你那里的情況怎么樣?”
楊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呦!袁書記啊,我這里情況很好,謝謝您老人家的關心,還派來這么多人陪我聊天喝酒,我楊洛還真是感激不盡?!?
聽筒里沒了聲音,過了一會傳來一陣忙音,楊洛咧嘴一笑,把電話扔到茶幾上。
袁敬軒放下電話,才良的電話楊洛接的,很顯然,調(diào)查組的人出事了。
袁敬軒冷笑一聲:“本來想給你個教訓,到里面呆兩年,現(xiàn)在居然還敢對調(diào)查組動手,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不要怪我了?!睂τ谶@次招商引資的失敗,到手的政績沒了,他完全怪罪到了楊洛的腦袋上。而且楊洛一而再的駁他面子,今天下午在那么多人面前還讓他出了丑,可以說現(xiàn)在把楊洛恨到骨子里。
夜已深,喧鬧的一天的人群已經(jīng)散得差不多了,陸強命令收隊之后有些疲憊的回到家,這幾天可把他折騰的夠嗆,一直都沒有休息好。
他老婆海靜有些心疼的給他揉著肩膀,“飯都熱好了,快點吃吧,不然一會又涼了?!?
陸強拍拍他老婆的手:“陸蕊呢?”
海靜坐到他身邊,“這個死丫頭,出去一天了,到現(xiàn)在也沒回來,打電話也不接,外面又那么亂,我都擔心死了?!?
陸強呵呵一笑:“她都多大了,沒事,放心吧?!?
海靜白了他一眼,“都被你慣壞了。”說完站起身走到廚房,把飯菜端了出來,“吃飯吧,吃完好早點休息?!?
“叮鈴······”
陸強剛端起碗電話響了起來,拿出電話按下接聽鍵,袁敬軒的聲音在聽筒里傳來。
“陸強!我是袁敬軒,調(diào)查組出事了,現(xiàn)在生死不明,你馬上組織警力對楊洛進行抓捕,如果拒捕可以開槍擊斃?!闭f完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陸強緩緩放下電話,海靜輕輕皺了下眉頭:“怎么?又有案子了?”
陸強沒有回答她,拿出煙點了一顆。袁敬軒這是起了殺機,要致楊洛于死地。而且這樣一個命令,誰也抓不到把柄。他還真沒想到袁敬軒這樣心狠手辣,心胸如此狹隘。
直到他把煙抽完才站起身向外走去:“有任務?!?
海靜喊道:“你吃完飯在走吧?!标憦姅[了下手,來到樓下上了車直奔市局。
半個小時后,喧鬧一天剛剛沉寂下來的城市,被刺耳的警笛聲打破。市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打開窗戶探出頭來,只見數(shù)不清的警車閃著警燈一路疾馳而過。
“媽的!難道要抓捕游行的民眾?”一名年輕人站在陽臺上嘀咕道。
付玉波、黃海他們聽見外面的警笛聲眼睛一亮,心里那個激動就不用說了,心里更在琢磨,等把楊洛抓到,該怎么修理他。
而楊洛躺在沙發(fā)上,無聊的擺弄手里的槍,對酒店樓下的警笛聲充耳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