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洛一笑:“沒有那么多講究,如果你有能耐把錢卷走,不讓我找到,那我楊洛絕對佩服你。”
楊洛如此信任,讓耿卓心里一暖,把自己的賬號告訴了楊洛。
楊洛在電腦鍵盤上一陣敲擊,二十多分鐘后,楊洛把電腦關(guān)掉??粗魡|說道:“你打電話確認一下?!?
“好!”
霍啟東給拍賣行打了個電話,確認錢已經(jīng)到戶,然后在公文包里拿出收據(jù),填好之后簽字,把收據(jù)交給楊洛。
在臨走的時候,霍啟東把自己的名片給了楊洛一張,“楊先生,如有需要可以找我。”
楊洛點頭把名片接過來,“如有需要我一定找霍律師,像你這么敬業(yè)的人我信得過?!绷鶄€億的交易,在短短不到一個小時完成。
楊洛三個人走出利亞酒店,“走吧!我們?nèi)ジ惺芤幌麓蠛5牟憠验煛!?
董悅婷到現(xiàn)在臉上才露出激動的神色,“我們先去看看大廈吧?!?
耿卓指著東南方,錦州港最夠的建筑說道:“那就是臨海大廈?!?
楊洛說道:“走吧!我們還是去海邊溜達溜達,大廈在那里也跑不了?!倍瓙傛靡痪镒?,跟在楊洛和耿卓身后。
耿卓不停的給楊洛介紹這里的環(huán)境,“楊先生您看,前面就是港口,年吞吐量已經(jīng)超過億噸。”
楊洛點點頭,慢慢的走了過去,在距離海港檢查站不遠的地方停下腳步。聽著轟隆的海浪聲,看著各色人種在碼頭上、船只上不停忙著輕聲說道:“十幾年的時間,從無到有,而且有了這樣一個規(guī)模,錦州港黨委書記還真是不簡單啊?!?
耿卓一笑,剛想說話,就看見負責海港安全保衛(wèi)工作的武警在升旗臺和兩個人起了爭執(zhí)。周圍已經(jīng)圍了很多人,哪個國家的都有。
楊洛皺了下眉頭,邁步走過去,看見和武警起沖突的兩個人衣袖上的袖標,嘴角勾起一抹幽冷的笑容。
“又是小鬼子,還真他媽的是不長記性?!?
三個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問旁邊的人才知道,原來那兩個小鬼子在經(jīng)過升旗臺的時候,踢了一腳,還吐了口痰,這很明顯是在侮辱中國國旗,怪不得那名武警滿臉怒氣。
武警不停的讓日本人道歉,而兩名日本人在那里嘰里咕嚕一陣大喊大叫,不時的還張狂的笑兩聲。
別人聽不懂,但楊洛聽得懂,臉色越來越冷,嘴角的笑容卻越來越濃。
楊洛剛想邁步走過去,有幾名武警在遠處跑過來詢問情況,而在一艘貨輪上也下來兩個人,一會日語一會中文的說著,顯然這兩個人是翻譯。
大家以為事情解釋清楚,那個日本人道歉就完了,沒想到那個小鬼子拒不道歉,又踢了一下升旗臺,然后大聲用英語喊了一聲:“中國豬!”頓時引來圍觀的外籍船員一陣哄笑。
日語那名武警聽不懂,但是英語他卻聽得懂。畢竟港口每天都有很多外籍船員,為了處理突發(fā)事件,在這里執(zhí)勤的武警都是精挑細選,懂得英語的。
一聽小鬼子罵人,本來就很火大的武警沖上去,舉起槍托狠狠砸了下去。
“啊”小鬼子一聲慘叫,身體一晃倒在了地上,鮮血在腦袋上流了下來。那名武警彎腰抓住小鬼子的頭發(fā),像拖死豬一樣拖進崗?fù)?。這一下把全場的人都鎮(zhèn)住了,愣愣的看著那名武警在小鬼子身上一陣搜查。過了一會,那名武警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拿出手銬愣是把小鬼子銬在了崗?fù)らT上。
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到這時周圍的人才反應(yīng)過來。那幾名武警跑過去,“李武!你他媽的瘋了?!?
李武一笑:“班長!這個小鬼子沒有證件?!?
班長臉上擔心的表情不見了,輕輕吐了口氣,偷偷對著李武豎起大拇指。
那兩名翻譯走過來,臉上的表情很嚴肅,“你們中國軍人就是這樣對待外籍公民嗎?”
班長轉(zhuǎn)身看著他們說道:“你還知道你們是外籍人員?那為什么進入我國沒有任何證件?”
兩名翻譯臉色一變,班長一揮手:“集合!”
幾名武警快速站好,班長喊道:“進入櫻花號貨輪進行檢查,沒有證件的外籍船員全部逮捕?!?
“是!”
兩名翻譯臉色徹底大變,急忙躲到一邊,拿出電話嘰里咕嚕的說了一陣。
十多分鐘后,一輛奧迪a6開了過來,在車上下來兩個人,一名是四十五六歲,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人。另一名是五十來歲的胖子,看他的穿著,應(yīng)該是櫻花號貨輪的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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