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院長辦公室敲了敲門,里面?zhèn)鱽砩n老但卻中氣十足的聲音。
“進來!”
李新推門走了進去,董玉洛最后進來順手把門關(guān)上。
李新看著辦公桌后面坐著的一名六十多歲老者說道:“您就是院長吧。”
老者點點頭:“對!我叫胡新民?!?
李新拿出證件說道:“我是刑警大隊大隊長李新,市公安局副局長才良是不是在你們這住院?”
胡新民點頭,“對!”
李新確認之后也沒有在廢話,“我們要對才良實施秘密抓捕,需要您的配合幫助?!?
胡新民一愣,李新接著說道:“現(xiàn)在時間很緊急,耽誤一分鐘,我的同事就會多一分危險?!?
胡新民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點頭說道:“需要我怎么做?”
“讓你們的護士配合我就行了,其他的我來做?!?
胡新民站起身走出辦公室找到護士長,把事情和她說了一下,然后回頭對著李新說道:“需要她怎么配合?”
···············
由五輛普桑和夏利組成的車隊正疾馳在安業(yè)民農(nóng)場209國道上,霍賢皺著眉頭坐在第二輛夏利車里,一口接著一口的抽著煙。
過了一會輕聲問道:“小楊!你的情報準確嗎?”
小楊二十七八歲,個子不高,皮膚黝黑,“如果線人沒有騙我,真的有臥底警察被冉飛抓了,情報絕對不會有錯?!?
霍賢聽了他話皺起的眉頭并沒有舒展開,反而越皺越緊,他想不明白,大龍的身份暴露后冉飛不殺他也就罷了,為什么要把人送到幾十公里的安業(yè)民農(nóng)場,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他哪里知道,大龍身份暴露以后,才良和冉飛對他起了殺心,而這一段時間他一直在市里,生活的圈子很簡單。單位、家里兩點一線,很少去第三個地方。所以,冉飛對他無法下手,經(jīng)過十多天的策劃,決定把他調(diào)出來在暗殺。而市局為了他已經(jīng)翻了天。
市中心醫(yī)院,才良靠在床上抽著煙,不時的看看放在身邊的電話。
就在他把煙頭按在煙灰缸里,下了床準備出去撒泡尿的時候,病房門被輕輕推開。
才良抬頭看見護理他的小護士走進來,后面還跟著兩名戴著口罩的醫(yī)生。
“小趙!早上不是已經(jīng)查房了嗎?”
小趙甜甜一笑:“才局長!過幾天您就出院了,醫(yī)生要檢查一下您的身體?!?
“哦”才良點點頭,剛一轉(zhuǎn)身想躺回床上,就感覺到后腦一痛,緊接著眼前一黑失去知覺。
小護士很機靈的按響了床頭上警鈴,時間不長病房門砰的一聲被撞開,幾名醫(yī)生推著擔架跑進來,快速把才良抬上擔架,把被子蓋在他的身上,然后推著擔架一路狂奔。
病人病情惡化急救的場面,在醫(yī)院每天都會發(fā)生,所以才良被劫走誰也沒有注意。上了急救專用電梯,小護士脆生說道:“去一樓?!?
看守電梯的中年婦女快速在一摟按鈕上按了一下,十幾秒鐘后,電梯停了下來,門叮的一聲打開。
小護士首先跑了出去,直奔急救室方向,后面的人推著擔架跟在后面。
跑在前面的小護士突然向右一拐,跑到了走廊盡頭,砰的一聲把門撞開,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來。
李新他們脫掉白大褂,看著小護士說道:“謝謝你的配合,記住,一定要保密,絕對不能對第二個人說?!?
小護士拼命的點頭,嬌喘著說道:“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
這個時候董玉洛他們已經(jīng)把昏迷的才良臺上停在外面的面包車,李新又說了聲謝謝快步走出去上了車。
面包車駛出醫(yī)院,李新拿出電話打給陸強:“陸局!人已經(jīng)抓到,送到哪里?”
陸強說道:“帶回刑警隊?!比缓蟛虐咽虑榻?jīng)過和他說了一下,“馬上進行審訊,注意不要暴露他的身份?!?
李新掛斷電話,在車里找到抹布塞進才良嘴里,“把他銬上?!?
董玉洛拿出手銬把才良銬了起來,面包車一路疾馳,十幾分鐘后拐進刑警隊大院,“嘎吱”刺耳的剎車聲響起,李新脫下衣服蒙住才良的腦袋。兩名警員駕著才良的胳膊,把他拖下車走進辦公樓。
一些警員見到他們奇怪的問道:“李隊!什么案子?”
李新一瞪眼:“不該知道的不要亂問?!蹦切┚瘑T也閉上了嘴,看情形案子不小,這個家伙一定是重案犯。
而這個時候才良好像已經(jīng)清醒,腦袋一陣搖晃,嘴里嗚嗚的喊著什么,身體在拼命的掙扎。
來到審訊室,把才良扣在了椅子上,李新對著警員說道:“去把監(jiān)控弄掉,還有你們兩個,去外面守著,任何人也不允許接近這里?!?
“是!三個人走了出去?!?
董玉洛把蓋在才良腦袋上的衣服,還有堵在他嘴里的抹布拿下來,當才良看見坐在面前的李新時愣了一下,緊接著一聲怒吼。
“李新!你想干什么?”說完掙扎了一下,“你知不知道這是什么行為?還不快點放了我?”
李新冷冷一笑:“才良!你是老警察了,我既然把你抓來,難道還不明白自己的處境嗎?現(xiàn)在你只有一條活路,馬上通知冉飛停止對霍賢的暗殺。”說完把才良放在病床的手機扔到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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