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洛輕輕皺起了眉頭,他有一種感覺,劉大福絕對不是兇手,那又會是誰呢?
想到這目光投向阮文玲,“最近兩天有沒有人給齊書記送過茶葉?”
阮文玲搖頭,“沒有!”
“你在好好想想。”楊洛說話的語氣很不客氣。
阮文玲冰冷的說道:“雖然年紀大了,但我還沒有健忘到,這兩天誰去了我家都會忘?!?
雖然現(xiàn)在齊謹愈死了,但作為市紀委書記夫人的那種傲氣并沒有消失。尤其是楊洛的問話方式,說話冷冰冰,就像是審問犯人,一點不給她面子,所以她現(xiàn)在她對楊洛很不滿。
楊洛依然不客氣的說道:“現(xiàn)在知道齊書記有口腔潰瘍就是你們兩個,要是找不到第三個人,你們都會被當做嫌疑人接受我們的調查?!?
阮文玲聽見楊洛的話,眉毛一挑,厲聲喝道:“我們家老齊剛死,你們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什么意思······???”
阮文玲的聲音尖利有些刺耳,緊接著門碰的一聲被撞開,小峰第一個沖了進來,“嬸!怎么了?”
而那十幾個人也都跑了進來,七嘴八舌的喊道:“怎么了?”
阮文玲深深吸了口氣,揮手說道:“沒事!你們出去吧。”
小峰目光變得很陰沉,“不要以為我叔叔現(xiàn)在死了,你們就能為所欲為,要是我嬸出了什么問題,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闭f完一轉身,“我們出去?!?
“碰”辦公室的門被狠狠關上。
這時聽見劉大福說了一句:“我想起來了?!?
李新急忙問道:“你想起什么了?”“
劉大福說道:“奇峰!在半個月前齊書記讓我去給他買藥,我走的大門口的時候,正看見奇峰走進來。他還問我這么急匆匆的干什么,我說齊書記的口腔潰瘍犯了,去買藥?!?
阮文玲若有所思的說道:“我也想起來了,昨晚我去買菜,回來的時候,老齊和我說小峰去廬山旅游,居然會想起給他買茶。當時我也就是聽聽,然后就去做飯了,要不是老劉說起,我也想不起來?!闭f完愣了一下,不敢相信的嘀咕道:“怎么可能,小峰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楊洛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事情不能發(fā)生。”說完看向董玉洛,“馬上抓捕奇峰!”
董玉洛點頭打開門走了出去,緊接著聽見奇峰的怒吼聲:“你干什么?憑什么抓我。”
楊洛走出去,陸強和李新也跟了出來。
楊洛看見已經(jīng)被上了手銬的奇峰說道:“為什么抓你,你心里還不明白嗎?”
奇峰眼中仿佛能噴出火來,“我明白什么?”
楊洛一笑:“董玉洛!先把他扔進滯留室呆24小時再說?!?
聽見楊洛的話全都楞了,誰也不知道這丫的想搞什么,不馬上審訊,居然要把人送到滯留室。
董玉洛想說什么,可看見楊洛的表情,沒有敢說出口。
楊洛看著站在門口的阮文玲,“你可以回去了,案子有什么進展我們會通知你?!?
阮文玲猶豫的說道:“奇峰真的有問題?”
楊洛擺手,“這個我們還需要調查,剛才我們在里面所說的話,你不能向外透露一個字?!?
阮文玲點頭:“我明白!”
楊洛說道:“明白就好!”
阮文玲嘆了口氣,沒有在說什么,帶著她那些親友離開。雖然她不相信齊謹愈是奇峰害死的,但現(xiàn)在證據(jù)已經(jīng)指向了他。只能祈禱老天保佑,希望這一切是巧合,并不是奇峰干的。
李新看著阮文玲他們離開,問道:“楊局!怎么不對奇峰進行審訊?”
楊洛輕聲說道:“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你就是審問他也不會說。而且他還是齊謹愈的侄子,要是用刑,會給人留下把柄,也會給我們帶來麻煩?!?
“那怎么辦?”
楊洛敲了敲額頭:“調查奇峰,把他從小到大調查清清楚楚?!?
“這有什么用?”陸強問道。
楊洛眼睛微微瞇了起來,“箱型水母,知道它毒素作用的人,都是一些搞生物研究的,或者是醫(yī)生。而且相形水母的毒素,也不是說誰能搞就能搞得到的?!?
“好!我這就去?!倍衤寮泵﹄x開。
楊洛回到辦公室,看見劉大福還站在那里說道:“你現(xiàn)在可以回去了,記住,不能離開錦州,有什么事情我們會隨時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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