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洛問道:“他給你提供的照片還有資料在哪?”
“放在我的包里?!?
“你的包在哪?”
“在衣柜里?!?
問完話,楊洛真的有點可憐這個女人了。丈夫的背叛,自己的弟弟又給她帶來了滅頂之災(zāi)。而且在注射毒劑的時候,阮藝豪并沒有提醒她戴上手套,顯然那個家伙已經(jīng)有了打算,事發(fā)之后,把一切罪名都按在這個姐姐的腦袋上。這他媽的就是親情啊,即使十多年沒有見面了,可畢竟是一母同胞所生,血脈相連。沒想到阮藝豪這么狠毒,連自己的姐姐也算計。
想到這里楊洛說道:“把手銬打開?!?
董玉洛點頭,把銬在椅子上的手銬打開。楊洛把手里的筆遞給阮文玲,“簽字吧!”
阮文玲拿著筆的手一直在哆嗦,費了半天勁才簽上字,然后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我···會不會死啊?!?
楊洛把筆錄收起來,“這個我說的不算?!闭f完嘆了口氣,“阮文玲!我還真的為你感到可悲,你們作案的時候,阮藝豪居然沒有提醒你戴上手套,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阮文玲搖頭,楊洛說道:“他想把一切罪名按在你的腦袋上?!?
阮文玲被董玉洛帶走了,誰也不知道楊洛最后的話,會給她帶來什么樣的沖擊,不過這也不重要了。案子破了,有了這份口供,阮藝豪那里也會很快交代。
陸強走出來,在兜里拿出煙遞給楊洛一根,有些感嘆的說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齊謹(jǐn)愈到死他都不知道因為什么。”
楊洛低頭把煙點燃,“有因就有果,自從他認(rèn)識周紅梅的那一天開始,就注定了今天的結(jié)局?!?
“此話怎講?”陸強問道。
楊洛抽了口煙,靠在走廊的墻上,看著對面的窗戶輕聲說道:“他要是不和周紅梅亂來,梁思博拿什么威脅他,既然威脅不了他,也不會有今天的結(jié)果了?!?
時間不長,董玉洛走了回來,“已經(jīng)押往拘留所。”
楊洛說道:“走吧!我們?nèi)タ纯慈钏嚭?。?
三個人來到另一間審訊室,當(dāng)他們走進(jìn)去的時候,阮藝豪正面無表情的坐在那里。
楊洛說道:“阮藝豪!你姐姐已經(jīng)交代了,說說吧,為什么要殺害齊謹(jǐn)愈?!?
阮藝豪突然笑了起來,“警官!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十幾年都沒回來了,而且和齊謹(jǐn)愈無冤無仇,他還是我姐夫,我為什么殺他啊。”
楊洛把阮文玲的口供舉到他面前:“這里不是美國,現(xiàn)在有了你姐姐的口供,你承不承認(rèn)我們都可以對你提起公訴。我們過來,只是想看看你有沒有什么想說的?!?
阮藝豪臉上的笑容沒了,很痛快的說道:“21號接到我姐姐的電話,她說他發(fā)現(xiàn)齊謹(jǐn)愈和那個女人有一個孩子,實在受不了了,一定要殺了他,讓我?guī)退?。?dāng)時我勸她,可她不聽,要是我不幫她就跳樓。她可是我姐姐,怎么可能看著她跳樓,明知道犯法,我也要幫她。所以我?guī)砹讼湫退傅亩舅?,只是告訴她這種毒的作用,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楊洛圍著阮藝豪轉(zhuǎn)了兩圈,笑瞇瞇的說道:“幾句話就想把自己撇清,看來你書念得多了,真當(dāng)我們警察都是傻子。”
阮藝豪冷冷的看了楊洛一眼,“我說的事實。”
楊洛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為了你背后的主子,居然連自己的姐姐和姐夫都下得去手。你就不怕死了以后被下油鍋?”
阮藝豪眼中出現(xiàn)一絲迷惑,“什么主子我聽不懂?!?
“叮鈴······”
楊洛的電話突然間響了起來,拿出電話看見是李新的,按下接聽鍵。
“喂!”
也不知道李新說了什么,楊洛的臉變得非常冰冷,“知道了,那里你處理一下?!?
陸強看見楊洛的臉色心里一跳,知道一定是又發(fā)生什么大事了,“什么事情?”
楊洛沒有回答他,只是說道:“董玉洛!把他送到滯留室?!?
董玉洛滿臉的疑惑,不過也沒有問什么。打開銬在椅子上的手銬,抓著阮藝豪的衣領(lǐng)把他拎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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