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眼里充滿了笑意,抬起右腿放在左腿上,白嫩的脖頸,高聳的胸部,從裙子中裸露出的光滑大腿,已經(jīng)牽動了周圍很多男性貪婪的目光。
“上海?那里確實是個讓人向往的城市?!迸怂竭@,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嫵媚,“這架飛機可能飛不到上海了。”
男人并沒有聽見女人說什么,而是雙眼緊緊盯著女人白皙的大腿。
女人伸出伸舌頭添了一下性感的雙唇,輕輕把身體靠在男人身上,“我漂亮嗎?”
飛機上的那些男人眼中流露出羨慕妒忌恨,自己怎么就沒有這樣的艷遇呢。然后看看自己身邊的人,不是個大老爺們,就是個老太婆,年輕一點的也都是媽媽級的。
年輕人喉嚨一陣滾動,點點頭,“漂亮!”
女人抬起胳膊摟住年輕人的脖子,趴在他耳邊輕聲說道:“那你愿意和我一起死嗎?”
年輕人又是一陣點頭,慢慢的摟住女人的腰,有些色迷心竅的說道:“愿意!你讓我干什么都愿意。”
女人伸出手指挑起年輕人的下巴,“這可是你說的,千萬不要反悔。”
年輕人嘿嘿一陣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坐在他們不遠(yuǎn)處的一名中年人皺了下眉頭,不動神色的輕聲說道:“那個女人有問題,通知兄弟們注意其他乘客?!?
坐在中年人身邊的一個青年伸了個懶腰,快速的打了個危險的手勢。
在不同的位置,年紀(jì)大小不一的男人微微點頭,手慢慢摸向腰部。
那個女人并沒有注意到這些,松開摟著年輕人的手,臉上的笑容依然嫵媚,可很多人在她眼里看到的居然是森冷的殺意。
女人站起身,把行李架上的行李包拿了下來,然后把手伸了進去。當(dāng)她把手拿出來的時候,那名年輕人見到女人手上的東西,突然一愣,緊接著臉色變得蒼白沒有一點血色。
原來女人手中多了一枝烏黑諍亮的ak47,年輕人還能嗅到淡淡的墨香味。年輕人的呼吸越來越粗重,看著女人的眼神沒有了那種欲望的貪婪,隨之而來的是恐懼。他不明白,機場安檢那么嚴(yán)密,這個女人是怎么把槍帶上飛機的。
此時,航班在自動駕駛儀操縱下,改入平飛。機長是一名五十來歲的中年人,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青年人。
“小安!讓他們送兩杯咖啡來?!?
副駕駛安元斌笑著點頭,拿起電話打給后艙空姐,給他們送兩杯咖啡。
“噠噠!噠噠?。。。 ?
“砰!砰!砰?。。。。?!”
一陣槍聲在后艙傳來,安元斌臉色一變看著機長,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機長!好···好像是槍聲?!?
機長倒是很平靜,他好像是知道什么,“不要驚慌?!?
駕駛艙門被打開,安元斌剛一回頭,一個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了他的腦袋上,而機長的腦袋也被一把沙漠之鷹頂著。
“南緯37度50分東經(jīng)144度58分?!闭驹跈C長身后的那個家伙用生硬的中文說道。
“印度!”機長嘴唇嗡動,念叨了一聲。不過他還是一臉的平靜,對著安元斌說道:“改航道?!?
安元斌猛點頭,他們已經(jīng)別無選擇,要不想死就得聽從命令。
沈陽桃仙機場地面信息指揮塔,中央控制中心光線暗淡。正面墻上,一塊大大的電子屏幕每隔數(shù)秒,就會切換一次顯示區(qū)域。閃爍不停的綠點表示正在飛行的飛機,彎曲的白線則代表空中管制區(qū)和雷達(dá)掃描區(qū)的分界線標(biāo)志。
突然一名工作人員喊了一聲,“出了什么事?a320怎么突然改變航道?”
導(dǎo)航中心主任洪文忠快步走過來,看了看電子屏幕沉聲說道:“馬上讓他們修正航道?!?
“是!”那名工作人員拿著通信器喊道:“a320,這里是沈陽桃仙機場導(dǎo)航中心,你們已經(jīng)偏離航道,馬上修正?!蓖蝗籥320在大屏幕上消失了,監(jiān)視器的紅燈和計算機蜂鳴器同時發(fā)出聲光信號。
那名年輕的工作人員心里一驚,立刻把顯示器增益開關(guān)扭到極限,希望那個熟悉的綠點再次出現(xiàn)。
可過了十幾秒鐘,那個代表a320的綠色光點在也沒有出現(xiàn),“出事了!”那名工作人員不假思索的喊了一聲。
洪文忠臉色一變,搶過通信器喊道:“a320、a320,這里是沈陽桃仙機場導(dǎo)航中心,報告你的位置!報告你的位置”
可喊了半天沒有一點聲音傳回來,他知道真的出事了,“快!馬上向上面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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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艙里舷窗窗簾全被拉上,只靠幾盞壁燈照明?;璋档臒艄馔高^混濁的空氣。而那些旅客經(jīng)過剛才的驚慌之后慢慢冷靜下來。
那個女人在旅行兜里拿出一個炸彈綁在年輕人身上,“不要怕,你不是說可以為我去死嗎?現(xiàn)在想反悔已經(jīng)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