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十來分鐘,??怂归_完了緊急會議,下屬部門的頭頭腦腦分開行動,聯(lián)合警局,必須要在兩個小時之內(nèi)找到被綁架的人質。
其實??怂挂仓溃植婪肿邮菦]有誠信可講的。可不管怎么說,一定要把人救出來,不然他們連叛逃過來的特工都保護不了,以后就是給再大的利益也沒有人為他們做事。畢竟錢可以賺,但命只有一條。
舊金山城西一處廢棄的工廠,劉連昆看著身上的炸彈,緊張恐懼已經(jīng)把他折騰得沒有一點精神。就在他感到絕望的時候,一群全部武裝的警察跑了進來。
劉連昆看到警察終于找到他了,緊繃的神經(jīng)一下子就放松了很多,身上的衣服瞬間被汗水打透,整個人也精神了很多。
一名穿著西裝的白人中年人揮了下手,后面那些警察散開開始警戒。
白人青年和一名穿著防爆服拆彈專家來到了劉連昆身邊,然后微微彎腰撕開他嘴上的塑料膠帶。
“你認不認識綁架你的人?看到他們的面容了嗎?他們有多少人?”
那名拆彈專家不滿的說道:“梅洛迪!你這個該死的混蛋,等我把炸彈拆了你再問,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梅洛迪說道:“諾埃爾你這個黑鬼,這個炸彈這么復雜,你要拆除不了把他炸死了,線索就會斷掉?!?
諾埃爾夸張的喊道:“梅洛迪你居然不相信我,為什么還要讓我來。你這個該死的家伙,無論怎么復雜的炸彈,我還沒有失過手。”說完蹲下身體,仔細的看著綁在那名保鏢胸前的炸彈,然后喊道:“該死的混蛋,你看看,你看看,我們被耍了,這只是普通的定時炸彈,根本不是什么液體炸彈?!比缓笊焓职焰溄釉谡◤椛虾筒AЧ艿哪歉~線拔了下來。
梅洛迪看見諾埃爾的動作,心里不禁一抖,沒有發(fā)生想象中的爆炸才松了口氣。
諾威爾在工具箱里拿出一把鐵鉗:“這個非常簡單,紅·黃·綠三種顏色的連接線,只要剪斷了這跟綠色的銅線就一切ok了?!?
梅洛迪急忙說道:“等等!”然后轉身就走,他可不想留在這里,萬一出現(xiàn)問題,一定會死的很慘。
諾威爾聳了聳肩,看著站在遠處的梅洛迪喊道:“你這個膽小鬼,現(xiàn)在可以剪了嗎?”
梅洛迪點頭,神色有點緊張,雙眼死死盯著諾威爾拿著鐵鉗的手。
“咔嚓”綠色銅線被剪斷,定時器滴的一聲停止了跳動。
諾威爾站起身拿掉腦袋上的防暴頭盔,走向梅洛迪。
“梅洛迪,我可是最優(yōu)秀的拆彈專家,看看吧,這么輕松就搞定了,你應該為剛才對我的不信任道歉?!?
這時候的梅洛迪感覺很輕松,只要在那個中國人身上找到那些恐怖分子的線索,絕對是大功一件,所以也沒有時間和諾威爾計較。
“好吧,好吧,我為我剛才的話道歉?!比缓笠粨]手,“把他解開。”說完和諾威爾往外走。
幾名警察快速跑過去解開綁著劉連昆身上的繩子,突然炸彈上的定時器一陣嘀嘀響。
諾威爾一聲大喊:“該死的是延遲起爆?!币粋€前撲雙手護頭趴在那里。
梅洛迪反應也很快,幾乎同時和諾威爾一樣趴在那里一動不動。
“轟”身下的大地顫抖了一下,一股恐怖的氣浪把他們推出了幾米遠,當一切都平靜以后,他們才狼狽的站了起來。
梅洛迪背后焦黑一片,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看著諾威爾眼睛能噴出火來。剛剛還在想著立功,現(xiàn)在隨著一聲巨響什么都沒,沒有火氣才怪了。
“諾威爾!你這個狗娘養(yǎng)的黑鬼,你不是很有把握嗎?怎么會爆炸的?”
諾威爾不可思議的看著爆炸現(xiàn)場,人體碎塊到處都是。
“上帝,明明炸彈和起爆器的連接線被剪斷了,為什么起爆器還會延遲起爆?”
梅洛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對著那些還傻傻站在不遠處的警員怒聲吼道:“還站在那里干什么?快點處理現(xiàn)場?!?
華盛頓城南的廢棄工廠,范炳坤被綁在一根石柱上,低頭看著身體上的炸彈定時器一點一點跳越,臉色已經(jīng)變得蒼白毫無血色。
“嗚”范炳坤被堵住的嘴里發(fā)出一陣凄涼的嗚嗚聲,身體風狂的扭動,想要掙脫綁著他的繩索??煽粗蝿拥乃{色液體,動作又不敢太大。
過了一會,范炳坤停止掙扎,晃著腦袋絕望的看著前方,心里不停的喊著:“我真的不想死,我還沒有活夠。”
“啪啪啪”這時外面?zhèn)鱽硪魂嚦林囟蛛s亂的腳步聲,范炳坤死灰色的眼睛出現(xiàn)一絲神采。
“砰”廠房破敗的大門被撞開,一群全副武裝的警察跑了進來。
范炳坤精神一陣:“嗚嗚嗚嗚嗚嗚”
“嘀嘀嘀”定時器突然一陣急響,范炳坤剛剛恢復色彩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嗚嗚嗚”
而那些跑過來的警察沒有任何猶豫翻身撲倒在地,可以說是訓練有素。
“轟!”
一團火焰騰空而起,綁著范炳坤的石柱被炸得碎石紛飛。一時間煙塵布滿整個空間,什么也看不見。當煙塵散盡的時候,就看到范炳坤被炸得東一塊,西一塊哪都是。
同一時間城東一處廢棄的工廠也傳來爆炸聲,火光在廠房里面竄出,映紅了半邊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