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警察是朝陽區(qū)刑警大隊大隊長肖漢全,當他接到報警電話的時候,嚇得渾身是汗。拿著重機槍的匪徒,這要是發(fā)生在其他地方還好說,偏偏發(fā)生在張士凱的婚禮上,尤其是張伯橋就在現場,那個匪徒還把張伯橋打了,他怎么能不急。
當他來到現場,看見地上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就知道壞事了。尤其聽到李瀟的話,居然是李正農的兒子,差點沒昏過去。要是處理不好,自己的烏紗可就保不住了。
楊洛微微瞇起眼睛:“救你?我楊洛想殺人,就算是天王老子、地獄閻王,他救不了?!?
楊洛的名字一說出來,人群中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一愣,然后仔細的看著楊洛的臉,緊接著臉色一變,慢慢的像人群中退去。
站在他身邊的另一個中年人拉了他一下:“喬總!去哪啊?!?
喬總臉色非常難看,猶豫了一下說道:“王總!快點離開這?!?
王總狐疑的看著喬總:“那小子跑不了的,一會婚禮還得舉行,難道你不參加了?”
喬總心里一陣大罵,還參加個屁?。骸澳切∽邮蔷┏撬纳僮钚暮菔掷钡臈盥?,張士凱居然敢搶他的女人,你還有膽量參加這個婚禮,活得不耐煩了?!?
王總臉上也變了顏色,二話沒說,拉著喬總擠進人群,心里開始合計,回去之后絕對不能在與張家和李家有什么瓜葛。雖然楊洛不見得會因為這件事情找他們麻煩,但還是以防萬一的好。不說別的,只要楊洛一句話,自己的生意就不用做了。
北京的那些富豪名流,聽見兩個人的話,也都悄悄離開。和他們有生意來往,關系比較好的人感覺到了不對勁,急忙追上去問個究竟。短短不到半個小時,那些來自全國各地的上流人士,包括北京的一些上不得臺面,想要抱張伯橋大腿的官員走得一干二凈。
張伯橋沒有見過楊洛,但名字可是如雷貫耳,他沒想到自己的侄子居然把這個魔頭的女人給搶過來了,麻煩可大了。
肖漢全聽見楊洛的名字心里一陣狂喜,這下子有救了。神仙打架,他這種小人物哪能插的進去手。一會要是處理不了,向上面匯報一下,就是天塌了,還有大個的頂著呢。
想到這看了一眼張伯橋,見到他沒有什么指示,回身打了個手勢喊道:“把槍都放下?!蹦切┨鼐途瘑T一愣,全都放下了槍。
肖漢全滿臉堆笑的說道:“楊少!什么事情啊,這么大動干戈。快點把槍放下,大家坐下來談。平時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把事情弄僵對大家都不好。”
楊洛嘴角一撅:“你認識我?”
肖漢全陪著笑臉說道:“您楊少的大名誰不知道啊?!?
楊洛沒有再理他,把踩在李瀟胸口的腳抬起來,然后蹲下身體,拍了拍李瀟的臉。
“李正農的兒子,好威風啊。”說完站起身,一腳狠狠踢在了李瀟的腰部。
“咔嚓”可怕的骨骼斷裂聲傳來,李瀟一聲慘叫,整個身體打著旋的飛了出去,然后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媽的!在這個地面上,還沒有人敢指著我楊洛的鼻子罵呢?!闭f到這銳利的目光掃視一圈,那些紈绔子弟全都一縮脖子,不敢和楊洛對視。一個個心驚膽戰(zhàn)的站在那里,想離開,卻沒有那個膽量。以前聽人說起楊洛,全都是一臉的不屑,總以為天老大,他們老二。今天見到了楊洛,他們終于知道,什么才叫囂張,什么才叫心狠手辣。
楊洛晃了一下腦袋,脖子傳來一陣嘎巴嘎巴的響聲:“我把這個垃圾給廢了,我看他李正農敢我把怎么樣?!?
肖漢全和張伯橋看見李瀟躺在那里一動不動嚇得夠嗆,聽見楊洛的話才松了口氣??磥項盥暹@小子下手還是有分寸的,只要李瀟沒死,事情就好解決。
肖漢全急忙命令站在身后的幾名警員:“快點把傷者送到醫(yī)院。”那幾名警員跑過去把李瀟抬上警車疾馳而去。
楊洛沒有理會他們,用槍挨個的指著那些紈绔子弟:“你們以前不認識我楊洛,今天認識了吧。給我記住了,不管你們的老子是誰,以后在四九城,在北京,給我夾起尾巴做人?!闭f完走向張士凱。
張士凱嚇得向后退了兩步,一把拉過貝音瑤擋在自己面前:“你你你想干什么?”
貝音瑤慘然一笑,她真的后悔了,不但傷了楊洛的心,還把自己的心弄得傷痕累累。一項聰明的自己,居然會干出這樣愚蠢的事情來,就算楊洛不責怪她,她也不會原諒自己。
“砰”
楊洛一槍托狠狠砸在了張士凱的腦袋上。
“啊”一聲慘叫,張士凱捂著滿臉是血的腦袋,疼在地上一陣翻滾。
一聲尖叫傳來,白鳳蘭張牙舞爪的撲向楊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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