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喬永輝的話,王羽佳猛的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跑了出去。這個小丫頭也不傻,楊洛沒有說見孫云峰這個正的,反而要見莊浩,目的不而明。
而且現(xiàn)在喬永輝已經(jīng)靠向了楊洛,她這個下屬也沒有別的選擇。如果這場較量楊洛勝了,那莊浩機(jī)會就來了。
老喬問道:“書記!還有什么事情嗎?”
楊洛看了看時間:“通知下去,十點鐘全部到會議室開會?!?
老喬答應(yīng)一聲走了出去。
鎮(zhèn)子北邊一座普通的住宅內(nèi),韓志偉和孫云峰正在喝酒,桌子上的火鍋冒著騰騰熱氣。
韓志偉已經(jīng)接近五十歲,禿禿的腦門上掛著汗珠,肥胖的身材讓他坐在那里有些氣喘。
孫云峰的年紀(jì)在三十四五歲左右,身高能有一米九,方臉膛,臉色血紅,也不知道是喝酒喝的還是因為什么。
此時兩個人手里都拿著手機(jī)看著對方,過了一會韓志偉把手機(jī)收起來,沉聲說道:“什么意思?那個小娃娃居然給我們放一個月假?!?
孫云峰陰著臉說道:“老韓!這件事情好像有點不對頭啊,他昨天來上任我們沒去迎接,心里一定憋著一股火。不給我們小鞋穿也就算了,還給我們放了一個月的假,這也太反常了?!?
韓志偉肥胖的手一揮,拿起筷子在火鍋里加起羊肉放到嘴里:“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娃娃,能有什么陰謀?!?
孫云峰搖頭:“不對!反常必為妖,我看還是打電話告訴鎮(zhèn)長一聲比較好?!?
韓志偉無所謂的說道:“那你打電話吧?!?
孫云峰拿著電話撥了一竄號碼,時間不長羅金榮的聲音在聽筒里傳來。
“什么事?”
孫云峰把事情說了一遍:“我總感覺那個姓楊的有什么陰謀。”
羅金榮嗤笑一聲:“他就是孫猴子,會七十二變,在大化鎮(zhèn)也翻不起什么浪既然他給你們放了一個月的假,那你們就在家里好好呆著,等我回去再說?!?
孫云峰還想說什么,聽筒里傳來一陣嘟嘟的忙音,羅金榮已經(jīng)把電話掛斷了。
韓志偉端起酒杯:“老弟,不要想了,鎮(zhèn)長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有什么好怕的來,干一杯?!?
孫云峰想想也是,羅金榮的能量他還是清楚的,縣里還有李作群書記撐腰,有什么好怕的。
楊洛一直坐在辦公室里沉思,不知道過了多久,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敲響。
楊洛回過神來喊道:“進(jìn)來!”
一名青年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年紀(jì)在三十歲左右,一米八多的身高,穿著一身警服,看著很精神。
“楊書記!您找我?”青年筆直的站在楊洛面前說道。
楊洛打量一下青年,笑著說道:“你就是莊浩吧,我在調(diào)來之前也是一名警察,說起來我們還是戰(zhàn)友呢?!?
莊浩眼睛一亮:“書記!原來您以前也是警察啊?!?
楊洛呵呵一笑,指著辦公桌前面的椅子說道:“做吧!”
莊浩坐椅子上:“書記!不知道您讓我來有什么事情?!?
楊洛看著他說道:“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不過,這件事情關(guān)系重大,你絕對不能泄露一點風(fēng)聲?!?
王羽佳不可能不把事情告訴莊浩,現(xiàn)在他既然來了,那就證明已經(jīng)有了選擇,所以楊洛也沒有兜圈子。
莊浩一挺胸:“書記!您說吧,我保證完成任務(wù)?!?
楊洛沉思了一下:“我懷疑采石場有問題,羅金榮的手可能也不干凈。要是在內(nèi)部調(diào)查,一定會打草驚蛇。所以,只能在外部,也就是采石場下手。而且我們的時間不多,你要以最快的速度查出他們違法的證據(jù)?!闭f到這,楊洛眼中閃過一道紅芒,森冷的接著說道:“可以用非常規(guī)手段調(diào)查,只要能掌握證據(jù),死上一兩個人渣也無所謂,出了事情我楊洛給你頂著?!?
莊浩被楊洛充滿殺機(jī)的話嚇得一哆嗦,差點驚呼出聲??粗鴹盥宓难凵裼行┻t疑。
楊洛拿出煙點了一根,然后站起身看著窗外,輕聲說道:“人逐利,獸逐食。我們?nèi)丝梢员氨桑梢詿o恥,這沒關(guān)系,因為貪婪是人的天性。但我們不是禽獸,為了利益可以不顧同類的生死。人,必須要有憐憫之心,如果一個人連憐憫之心都沒有,那他和禽獸何異?還有必要存在這個世上嗎?”
楊洛說完狠狠抽了口煙,然后轉(zhuǎn)回身,雙眼盯著莊浩:“羅金榮為了一己私利,不顧老百姓的死活,連那些活命的補(bǔ)償款他都要貪,這樣的畜生不死,老百姓的日子永遠(yuǎn)都不會好過不要忘了你是一名警察,更是一名國家干部,你還在猶豫什么?在怕什么?怕打蛇不死被報復(fù)?這不是問題,只要把這些蛀蟲打掉,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我們就可以永遠(yuǎn)的站在最高處呼風(fēng)喚雨,永遠(yuǎn)也不用擔(dān)心會翻船,因為有老百姓幫著我們,什么他媽的報復(fù),那都只是一個笑話?!?
楊洛的一番話把莊浩說得熱血沸騰,猛然站起身給楊洛敬了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