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華笑著說道:“其實長毛根本就沒有離開派出所?!?
蔡洪亮一拍腦袋:“你讓趙寬把人叫回來,居然連我們也瞞著?!?
衛(wèi)華說道:“不是瞞著你們,是怕季鯤鵬起疑,不上套?!?
陳威看看蔡洪亮又看看衛(wèi)華:“你們到底在說什么,能不能不打啞謎?!?
蔡洪亮和衛(wèi)華對視一眼,兩個人一陣哈哈大笑,衛(wèi)華說道:“老陳,想不明白就不要想,謎底很快就會揭開了?!?
陳威一翻白眼,很沒有形象的罵道:“操,你們一個陰險狡詐,一個是警察局局長,就欺負(fù)我這個什么都不懂的老實人?!?
蔡洪亮舉起酒杯,笑著說道:“來來來,陳總不要生氣,我們喝一杯?!?
衛(wèi)華和他們碰了下杯,然后把酒杯放到桌子上:“印序去找那個趙明,讓我有點意外。這個草包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聰明了,把自己隱藏起來,不去直接找到季鯤鵬?!?
蔡洪亮說道:“印序是草包,侯永不是,不要看那個家伙長的五大三粗,其實很聰明?!?
衛(wèi)華點頭:“也只能這么解釋了?!?
“叮鈴”
大海的電話響了起來,拿出來按下接聽鍵:“好,我知道了?!?
大海收起電話:“趙明到派出所了。”
衛(wèi)華說道:“好戲要上演了。”
幾個人不在說話,衛(wèi)華和蔡洪亮?xí)r不時的看看手表,二十多分鐘后,大海的電話再一次響起。
衛(wèi)華說道:“印序應(yīng)該過去了?!?
大海收起電話說道:“對,印序和侯永都跑過去了。”
衛(wèi)華搖晃著手里的酒杯:“那個侯永也不怎么聰明嘛,我還擔(dān)心他會攔著印序呢,沒想到他也跟著跑過去了。”
蔡洪亮嘿然一笑,沒有說話。
衛(wèi)華看著陳威說道:“季鯤鵬答應(yīng)給你的那塊地還沒給呢,一會我們回去要賬?!?
景龍派出所,趙寬滿臉堆笑的把印序、侯永和趙明送走,然后看著緩緩駛離的路虎極光冷冷一笑,拿出電話撥了一串號碼。
“蔡局,告訴衛(wèi)少,印序、侯永還有那個趙明已經(jīng)走了。”
聽筒里傳來蔡洪亮的聲音:“知道了,我們馬上回去。”
印序看了一眼開車的侯永,興奮的說道:“沒想到他們還真敢伸手,拿的不是五千萬是五十億而且他們居然把季鯤鵬的朋友雙腿打斷了,馬上調(diào)查一下他在哪個醫(yī)院,我們?nèi)ヒ娨娝?。?
侯永皺著眉說道:“我總感覺事情有點又不對勁?!?
印序不在乎的說道:“有什么不對勁的,無論是楊洛還是衛(wèi)華,包括他們身后的家族,我要讓他們身敗名裂?!?
侯永眉頭一直皺著,想說什么,可看見印序興奮的樣子,也知道,自己說什么他也不會聽,所以閉上了嘴。
趙寬轉(zhuǎn)身走進辦公樓,然后來到一樓的值班室,長毛正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
趙寬站在門口喊了一聲:“老白!”
老白聽見趙寬急忙走了出去:“所長!”
趙寬趴在老白耳邊一陣嘀咕,老白嘴角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歪頭看了一眼長毛。
“交給我,保證讓他聽話?!?
趙寬點頭:“馬上送他去醫(yī)院?!闭f完趙寬快步上了樓,當(dāng)他來到滯留室的時候,季鯤鵬正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哼著歌。一掃這幾天來的陰霾,心情好像很不錯。
趙寬笑著說道:“季總,心情不錯啊,有什么喜事和兄弟我說說”
季鯤鵬嚇了一跳,看著趙寬說道:“趙寬,你他媽的算老幾啊,跟我稱兄道弟。”這個家伙可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好了傷疤忘了疼,見了印序之后又恢復(fù)了以往囂張跋扈的樣子。
趙寬也不生氣,笑嘻嘻的坐到床邊,巴結(jié)的說道:“季總,您和印少還有孫少是怎么認(rèn)識的,哪天我請客介紹我和他們見見面。”說著在兜里拿出煙遞給季鯤鵬,然后又給季鯤鵬點上。
季鯤鵬抽著煙,輕蔑的看了趙寬一眼:“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
趙寬猛點頭:“是是是,我哪有資格認(rèn)識印少和孫少,是我太高看自己了。”
季鯤鵬坐起來下了床:“趙寬,你不是一直想給我做筆錄嗎,走吧?!?
趙寬緊張的搓了搓手,訕笑的說道:“季總,看您說的,還做什么筆錄啊,現(xiàn)在您就可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