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昏迷的女人醒了,看著光著上身的楊洛,眼里閃爍著仇恨的光芒,然后低下頭,一口咬在了楊洛的肩膀上。
楊洛一動不動,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任憑女人瘋狂的撕咬著,鮮血順著肩膀流了下來。
李濤他們也沒有說話,瘋子脫下衣服披在女人的身上。這個行為讓女人一愣,松開了口。
楊洛把女人放到地上,女人雙腿沒有一點(diǎn)力氣,向地上倒去,楊洛急忙把她扶住。
“我們是警察,來營救你們的。”
“這這是真的?”女人的聲音很虛弱,要不仔細(xì)聽,根本聽不清。
楊洛點(diǎn)點(diǎn)頭,女人哇的一聲,摟著楊洛嚎啕痛哭,而哭聲越來越弱,最后沒了聲息。楊洛急忙檢查了一下,然后松了口氣。女人只是受盡了折磨,身體虛弱,現(xiàn)在安全了,心情放松之下昏迷了過去。
楊洛對著李濤說道:“你們幾個去把上面那些尸體處理一下,不要嚇到她們,然后找?guī)准路^來?!?
李濤點(diǎn)點(diǎn)頭,幾個人快步離開,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幾個人抱著一堆衣服走了回來。
楊洛抱起女人,“把衣服給她們穿上!”
等那些裸|身的女人穿好衣服,瘋子把昏迷不醒的周大炮扛在肩上,楊洛輕聲說道:“走吧!”
李濤和徐航他們組織那些女人撤離,一邊走一變安慰。
黃進(jìn)看看時間,已經(jīng)快凌晨了,一直古井不波的心,居然出現(xiàn)了一絲悸動。
“幾個小時了,怎么還沒回來,偉雄那孩子不會出什么事吧?!?
一名大漢說道:“不會,法官怎么可能不講信用。”
就在這時,在外面進(jìn)來一群拿著槍的年輕人,帶頭的青年臉色鐵青。當(dāng)他見到那些被打斷胳膊腿的兄弟時一愣,而麻鷹的尸體就躺在他面前。
“怎么回事?”青年的臉色不停變換,看著臉色蒼白,疼得滿頭大汗的那幫家伙問道。
“哼!”黃進(jìn)冷哼一聲。
青年剛想發(fā)火,見到黃進(jìn)一縮脖子,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那,恭敬的說道:“黃爺!”
黃進(jìn)問道:“你們拿著家伙干什么去了?!?
青年支支吾吾的不敢說,黃進(jìn)手中拐杖重重的敲著地面,傳來一陣咚咚聲。
“說,干什么去了!”
看見黃進(jìn)怒了,青年硬著頭皮說道:“我們老大看上了一個女人,讓麻鷹帶著人去綁過來。我見麻鷹半天沒回來,知道可能出事了,就帶著人去找他,沒想到他們都被殺了,被人仍在車?yán)餆妹婺咳恰!闭f完看了麻鷹的尸體一眼,“麻鷹的尸體怎么會在這?”
黃進(jìn)閉上眼睛半天沒有說話,過了一會猛然睜開眼睛:“帶我去地下客房部?!?
青年哪敢說不,急忙在前面帶路。
楊洛回到了那個女孩的房間,鬼狐把楊洛抱著的女人接過去,然后放到床上,見到女人身上的傷痕,尤其是女人下體的傷勢,鬼狐的長發(fā)突然無風(fēng)飄了起來,狂暴的殺氣充斥著整個空間。
她也是女人,怎么可能不動怒,“楊洛,不要攔著我,這里的人全都得死?!?
這時,李濤他們也把那些女人帶了進(jìn)來,楊洛看著她們說道:“你們先在這里呆著,等我處理完事情在帶你們離開這里?!?
楊洛來到關(guān)著陸鴻博的房間,地面上堆積著尸體,原來李濤他們把尸體都仍在這個房間,而陸鴻博躺在床上,顯然被鬼狐打昏了。
楊洛把陸鴻博弄醒,“我現(xiàn)在沒有興趣和你玩了,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陸鴻博看著滿地的尸體,一股寒氣在內(nèi)心中升騰而起,直沖頭頂,頭皮一陣發(fā)麻,汗毛都豎了起來。
楊洛在后腰上拿出槍,頂在陸鴻博腦袋上:“我從來都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給你三分鐘的時間。說了,你的家人會很安全。不說,我會先送你上路,然后再送你的家人去見你?!?
陸鴻博五十多歲的人了,而且還是副省部級的高官,可謂是權(quán)勢滔天,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被人拿槍指著,做夢他都想不到的事情居然發(fā)生了??煽粗鴹盥迥潜涞哪?,還有眼里閃著嗜血的紅芒。這是一種對殺戮,對血腥有著瘋狂熾熱的光芒。
陸鴻博知道,法官本身就是冷血?dú)⑹郑瑲⑷藢Ψü賮碚f,跟碾死一只螞蟻沒什么兩樣。他說與不說,肯定是一個死,但是說了,家人是安全的,要是不說,法官絕對不會吝嗇把他的家人全部干掉。
想到這里,陸鴻博低下了那顆從來都是昂著的腦袋,仿佛一下子蒼老十幾歲,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
“我認(rèn)識唐慧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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