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nèi)頓時安靜下來,這時遲建國帶著兩名醫(yī)生走了進來,范紅梅的手術(shù)就是他親自做的,進來之后檢查了一下。
范老爺子問道:“怎么樣?”
遲建國說道:“醒過來,就證明沒有多大問題了。但還是要過二十四小時,才能真正脫離危險。說起來,紅梅也是夠幸運的,雖然孩子沒了,但也救了她的命。”
范老爺子拍拍遲建國的肩膀:“辛苦你了!”
遲建國搖搖頭:“不辛苦,再怎么說,紅梅見到我也叫我一聲叔。”
范老爺子說道:“行了,這里你安排一下,回去休息吧?!?
遲建國點點頭:“您也回去休息吧,這么大年紀,熬了一夜,身體吃不消的?!庇指独蠣斪恿牧藥拙洌D(zhuǎn)身走出病房。
范紅梅睜著眼睛,在一個個熟悉的面孔上掃過,慢慢的,里面出現(xiàn)了失落和痛苦。
范老爺子看著自己最疼的孫女,輕聲說道:“紅梅,感覺怎么樣?”
范紅梅虛弱的說道:“爺爺,我沒事,你們都回去休息吧。”
范老爺子問道:“是不是印啟?”
韓紅梅點點頭,然后閉上眼睛?,F(xiàn)在她的心比傷口還要疼,沒想到那個口口聲聲說愛自己,要疼自己一輩子的男人,在自己生死存亡的時候,消失了。
范老爺子冷哼一聲,身上散發(fā)著強大的氣勢,“你好好養(yǎng)傷,這個仇爺爺給你報。”
柳蘭歌一直沒有走,聽到范紅梅醒了,到病房門口看了看,然后拉著李倩轉(zhuǎn)身離開。
兩個人下了樓,出了醫(yī)院,上了車,柳蘭歌拿出電話打給楊洛。
“范紅梅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
楊洛說道:“知道了,你在家多玩兩天,暫時不要回來?!?
柳蘭歌問道:“怎么了?”
楊洛說道:“起風了,有人要我的命。你的身份肯定瞞不住他們,我怕他們?yōu)榱税阉當嚋?,對你不利?!?
柳蘭歌擔心的說道:“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很危險?要不要我把那里的情況,跟我外公匯報一下?”
楊洛說道:“不用,這里我自己解決,你就在家多玩幾天吧?!?
柳蘭歌說道:“你要小心點!”
楊洛答應一聲,放下電話,葛榮欣把車停了下來。
“書記,前面有卡!”
楊洛抬頭看去,只見北大路和科技路路口停著一輛警車,幾名警察還有兩名士兵在檢查來往的車輛。
瘋子的車開了過來,李濤坐在副駕駛位置上,腦袋探出車窗說道:“老大,我們車上有槍,怎么辦?”
楊洛說道:“哪來的槍?”
李濤笑著說道:“營救安慶弄的時候,我們借的槍,也沒還給他們?!?
楊洛摸著下巴說道:“把槍扔上我的車,你也過來?!?
李濤下了車在后備箱里拎出一個大大的蛇皮袋,然后打開楊洛那輛警車的后備箱,把蛇皮袋扔了進去,打開車門上了車。
楊洛說道:“瘋子,你們先過去。”
瘋子點點頭,把車緩緩的開了過去,許航他們不緊不慢的跟在后面。
這時,血天使騎著摩托車飛一樣的駛了過去,留下漫天黑煙,嗆得楊洛一陣咳嗽。
“媽的,這個瘋女人。”楊洛喘了口氣罵道。
鬼狐撲哧一笑:“我倒是很喜歡她的性格,很灑脫,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絕對不拖泥帶水?!?
楊洛不在說話,注意著前面的動靜,過了能有二十多分鐘,才把他們放行。
“老葛,把車開過去?!?
葛榮欣輕踩油門,把車開了過去,停在了距離路障十幾米遠的地方。
楊洛給葛榮欣使個眼色,把腦袋探出車窗喊道:“兄弟,這么大的陣勢,出什么事了?”
兩名警察走了過來,見到楊洛穿著警服,而且開著警車,倒是很客氣。
“沒什么大事,一名重刑犯逃竄到我市?!?
葛榮欣下了車,拿出證件說道:“兄弟,這是我的證件,你們檢查一下?!?
一名警察笑著說道:“都是自己人,檢查什么證件。”說歸說,還是把葛榮欣的證件拿過來仔細檢查了一下,“原來是兄弟市的,你們怎么跑到這里來了,有案子?”
楊洛也下了車,拿出煙給兩人一人一根,自己也點了一根,然后嘆著氣說道:“干我們這一行的就是勞碌命,上個月我們鎮(zhèn)有個十三歲的小女孩失蹤,始終沒有線索。就在兩天前,我們接到報案,說有人在先鋒農(nóng)場見到過失蹤的女孩。這不,昨天早上我們就跑了過來,經(jīng)過調(diào)查走訪,根本就沒人見過這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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