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三十人來得快,去的也快,眨眼只見消失的無影無蹤。
大海眼角跳了一下,這二三十人不說動作劃一,但也能看出來,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這讓他感覺到,面前這些人很不簡單。
長發(fā)青年也感覺到事情不對了,有些不安的站在那里。
十多分鐘后,又有二十多個人走了進(jìn)來,領(lǐng)頭的青年楊洛認(rèn)識,前一段時間對付邪教組織,他一直跟在泰虎身邊。
大海見到青年臉色一變,眼睛猛然跳了一下,心里罵了一聲:“媽的,大條了。”
“楊少!”青年走過來,恭敬的說道。
楊洛看著青年,笑著說道:“原來是杰哥!”
杰哥有些惶恐的說道;“楊少,我哪敢在您面前稱哥啊,您叫我小杰就可以了?!?
大海一聽,腦袋瞬間斷路,愣愣的看著楊洛,不知道這個家伙到底是什么來頭,一句話就讓大名鼎鼎的杰哥這么惶恐。
楊洛微微一笑,一揮手說道:“把他們幾個給我?guī)ё摺!?
大海一看不好,急忙攔住,滿臉笑容的說道:“這位兄弟,有話好好說,何必把人帶走。”他也不敢叫小兄弟了。
楊洛冷冷的說道:“我楊洛要把人帶走,還沒有誰敢阻攔呢。”說完又是一揮手,“帶走!”
杰哥帶來的人呼啦一聲,把長發(fā)青年和其他幾個家伙控制住。
長發(fā)青年喊道:“我叫陳立,我爸是陳啟龍!”
楊洛歪頭想了想,還真沒有聽過陳啟龍這個人。
杰哥猶豫了一下,爬在楊洛耳邊說道:“陳啟龍是東城區(qū)區(qū)長。”
楊洛嘴角一撅,抬起手指點了點陳啟龍:“你爹被你坑死了?!?
聽到楊洛的話,杰哥不在猶豫,讓人架著陳立幾個人往外走。如果楊洛不在,陳立喊出自己老子的名字,杰哥還真不敢得罪。畢竟陳啟龍在東城絕對是個人物,但在楊洛以及整個遲家面前,還真不算什么。
大海見到真要把人帶走,急忙讓人攔住,杰哥眼睛一瞪:“你他媽的找不自在是不是?”
大海滿臉堆笑的說道:“杰哥,這事咱好商量,好商量,何必要把人帶走,這太麻煩了?!?
宋俊東翻了下眼睛,冰冷的說道:“給你個機(jī)會,馬上讓開?!?
大海左右為難,陳立可是區(qū)長的兒子,他怎么能不管。而且老板不在,警察也沒來,絕對不能讓人把陳立他們帶走。要是真出了事,他就得吃不了兜的走。
就在大海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警察終于來了。一共六個人,一個個臉色鐵青。
總局已經(jīng)下了命令,在這幾天,如果哪個區(qū)出了問題,分局的領(lǐng)導(dǎo)挨處分,他們這些跑腿的,估計被會扒了皮。
尤其地上還躺著一個滿臉是血的家伙,要是死了,那更麻煩。如果他們知道,就剛才,外面十多個人被楊洛打殘了,估計都得哭出來。
“怎么回事?”
郭雨竹他們一直都沒有說話,現(xiàn)在見到警察來了,走過來把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沈光和顧小月前幾天已經(jīng)辦完了婚禮,有的同學(xué)因為上班,沒有時間過去。所以郭雨竹提議,今天大家出來玩,聚一聚。
幾個人喝得很嗨,玩得也很高興。而漂亮的郭雨竹則引起了很多人注意。當(dāng)然陳立他們也不例外,過去找郭雨竹搭茬,不但沒占到便宜,還挨了郭雨竹一陣臭罵。
陳立幾個人心有不甘,借著酒勁,尤其在混亂的舞池里,居然伸出咸豬手,摸郭雨竹的屁股。這還不算,后來膽子越來越大,上下其手,就差把郭雨竹衣服扒了。
郭雨竹被占便宜當(dāng)然很生氣,不過也不想惹事,舞也不跳了,回到座位之后,招呼幾個人就想走。
陳立怎么能讓她離開,沈光、沈子君、龔俊超、劉冬幾個老爺們當(dāng)然得挺身而出??伤麄冊趺纯赡苁悄切┬』旎斓膶κ?,三下五除二就被放倒了。
郭雨竹見到不好,馬上打電話給衛(wèi)華,而陳立仗著自己老子,也沒有阻止,然后就發(fā)生了后面的事情。
幾個警察臉色更難看了,看著陳立的目光,殺了他的心都有。你他媽的什么時候惹事不好,偏偏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惹事,這不是給我們添堵嗎。
“把他們都帶走,回警局處理?!?
陳立喊道:“我爸是陳啟龍?!?
警察一聽,惹事的家伙居然是東城區(qū)老大的兒子,就知道這事麻煩了。
六名警察低聲商量了一下,一名警察來到昏迷那個家伙身邊,蹲下身體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只是昏迷,松了口氣,對其他幾個人點點頭。
領(lǐng)頭的警察臉色緩和了下來,看著楊洛說道:“這只是小糾紛,我看你們還是自己商量一下,和解吧?!?
楊洛想了想,然后笑著說道:“好,只要他們給我朋友道個歉,賠償五萬塊的精神損失費,這個事情我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
陳立一聽,罵道:“滾你媽,老子一分錢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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